第157章 給我吃了什麼?
鍾元說的他,指的自然是孔仁義。
但其實周雨本就沒想過要殺孔仁義!
畢竟殺人是犯法的。
當然,特殊的方法就不一定了,就沖著他弒父,這件事,孔仁義就已經註定要死了。
可是北極星院線自己必須得到。
周雨還沒有開口。
鍾元第二次開口,也只是說了一句話,他說道:「想要北極星,就通過正當手段。」
這並不是威脅,但這也說明鍾元對孔仁義確實有著報恩的態度。
「如果,我非要殺他呢?」周雨不喜歡此人的說話方式。
「你殺不死。」
鍾元的回答依舊很是簡單,似乎不太擅長聊天。
「北極星我一定會得到。」周雨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他明確了自己的想法。
鍾元沒有說話,而是轉過身看向孔仁義說道:「孔老師,走吧!」
「鍾元,殺了他啊!」
孔仁義急了,自己的底牌居然沒有做到自己的要求,這是自己絕對不能看到的。
「孔老師,你救我,我感恩,我殺了不他,但是我保你平安。」
鍾元這次的話有些多,但卻很執著。
這句話其實不僅僅是對孔仁義說,也是對周雨說的。
「什麼?你殺不了他?怎麼可能?」
孔仁義震驚了,震驚的無以言說。
他做夢都想不到,偶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一個年輕人,居然如此強大。
甚至這個人,他根本就沒見過,做什麼?來做什麼?他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這人強大,但是也沒想到會強大到自己的底牌都說「殺不了他」這樣的話。
鍾元再次說了一句話,然後便不在理會孔仁義。
準確的來說,是他重複的說了一句道:「孔老師,走吧!」
看著往前而去的鐘元,孔仁義的雙腿都開始打顫。
他實在想不到,自己到底是什麼地方得罪了眼前的少年。
他不認識他啊!他叫什麼名字他都不知道啊!
孔仁義覺得有些憋屈。
所以他在走之前,他轉過身,還是大著膽子問到:「你是誰?」
「你沒必要知道。」周雨冷淡的說了一句,他也沒有再出手的意思。
孔仁義知道周雨不想說,也不去多想,自己的實力查一個人應該不會有任何問題的。
走到門口的孔仁義看了眼天空的太陽,覺得好舒服啊!
今天發生的事情,可以說是死裡逃生,他正要追著鍾元離去。
但就在這時候,周雨喊了他一聲。
「孔老師。」
「啊!」孔仁義一愣,下意識的啊了一聲,便轉過頭來。
目光迎著周雨,微張開嘴巴。
嗖!
咕嚕!
孔仁義只覺得有什麼東西突然出現在了自己嘴裡,然後就咽了下去。
咳咳咳!他還忍不住咳嗽了一聲,臉色有些通紅,看著周雨似笑非笑的表情。
頓時怒了。
「你給我吃了什麼?」孔仁義他很清楚,剛才肯定有什麼東西進了自己的嘴裡。
而周雨有這樣的實力。
「孔老師,你這話就不厚道了,我和你至少有十米遠,你覺得我給你吃東西?我給你能吃什麼東西,我只是想說一聲,孔老師,你慢走。」
周雨笑著說道,聲音顯得很是平靜,嘴角卻確實掛著一抹笑容。
孔仁義當然吃了東西,這東西的名字叫做伸腿瞪眼丸。
只是不同的是。
這枚伸腿瞪眼丸,是次品。
孔仁義用手指伸進喉嚨里想要嘔吐,但是卻根本做不到,這時候他猛地驚醒,鍾元已經走了。
嚇得也不管嘴裡的東西了,腳下如抹了油一般,朝著鍾元離去的方向狂奔而去。
周雨沒有理會。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弒父,這是天下之大忌。
百善孝為先,你不孝便罷了,居然弒父。
他看了一眼房間里依舊躺在地上裝死的保鏢,眼神有些冷,語氣也有些冷的說道:「再不滾,就死。」
轟!
這聲音直接將那些趴著裝死,從而疼死都不敢出聲的保鏢們,嚇得騰的站起身來。
那個腿壞了的人也是哎吆哀嚎一聲,兩隻手、一隻腳的向著門外爬去。
不一會兒,房間里終於安靜了一些,沒有了保鏢的干擾,他笑了笑,走過去,把門關上,也順便把窗戶給關上了。
哎!孔仁義膽子也真大。
周雨這樣想著。
你說,你想做些事就做,你開著窗子,這是啥意思嗎?
本想就這樣離開的,周雨卻又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舞菱孀。
不由的走了過去。
舞菱孀閉著雙眼。
睡得很是安詳,或許可以說是暈的很是安詳。
周雨咽了口口水,心想。
要不,吻一個,給她傳點兒醫氣。
想法一出,內心暗罵。
呸!我周雨是那種人嗎?
就算是美女,也休想得到我的吻。
嘴角微微一崛,還是沒有做什麼事情,伸出手放在舞菱孀胳膊上。
一道輕微的醫氣,漸漸的傳送到舞菱孀的身體上。
慢慢地舞菱孀的臉上有一些通紅,但是整個人看起來卻沒有剛才的那種病態感了。
這孩子,居然還睡著。
周雨鬱悶的看了一眼舞菱孀。
雖然沒有醒過來,但是想來是沒什麼事情了。
本想就這樣直接離去。
但周雨的眼睛卻下意識的看到了旁邊的溫泉。
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容。
一邊向著溫泉走去,一邊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
光著身子,便噗通一聲落在了溫泉里。
舒服啊!
周雨忍不住自語了起來。
溫泉的溫度不是很高,卻有一種很舒適的感覺。
就這樣,時間在緩緩流動。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躺在床上的舞菱孀睜開了眼睛。
然後下意識的看到了天花板,看到了床邊上的繡花枕頭,看到了床邊兒上落下來的床簾。
然後,她似乎想到了什麼。
啊!怎麼回事?
她忍不住自語一聲,心中開始后怕起來,隨後顯得有些驚恐,雙手在自己的身上亂摸。
似乎在尋找是否和以前有什麼兩樣。
只是看了半天,又發現,原來沒什麼。
自己身上的衣服看起來沒有被脫下過的痕迹,小內內什麼的也在。
那麼應該沒發生過什麼事吧!
想到這裡,舞菱孀不由的想到了今天在學校里看到的那個神經病。
「還說有危險,孔老師仁義之師,看看現在,我怎麼還好好的?」
舞菱孀自語一聲,便走下了床。
揭開窗帘,目光看去,一具白花花的身體正再不遠處伸著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