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御長風看著眼前冒著濃煙的一片火海, 久久沒能回神, 不知過了多久, 他才低聲道:「沒關係,再種就是了。」


  御景相回房后感覺沒待多久,就聽御長風在門外叫他吃飯,他抬眼一看,才發現天已經黑了, 竟是不知不覺發了一天的呆。


  御景相坐在原地沒動, 也沒有開口回應御長風的打算。


  過了片刻后, 門吱呀一聲開了, 御長風推門而入, 他臉上掛著溫柔的笑意,走到御景相身旁, 伸手極為自然的把御景相手中捏皺的書抽出來, 道:「師尊, 該吃晚飯了, 長風做了你最喜歡吃的酸菜魚。」


  御景相目光一直看著窗外, 一副什麼都聽不到的狀態, 外面烏漆嘛黑的, 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麼, 或者說他寧願盯著外面也不願意多看御長風一眼。


  御長風顯然意識到了這點,他抬手猛的捏住了御景相的下巴, 動作強勢的把人臉轉過來, 手微微上抬, 御景相被迫與他對視著。


  和他強橫的動作截然相反的是,他臉上柔情蜜意的表情,他重複道:「師尊,吃飯了。」


  御景相呼吸粗重了一瞬,他被御長風氣的不輕,不過他還是生生忍住了破口大罵的衝動,捏著御長風的手腕,扔在一旁,他起身出了房間。


  御長風手指輕輕擦過御景相觸碰過的手腕,抬腳跟在御景相身後,一同去了前廳。


  飯桌上的菜肴很豐富,而且全都是御景相愛吃的,他討厭的蔬菜都很少,御長風在方方面面都盡量討好著御景相,只是御景相卻食不知味。


  尤其是在飯桌上看到馮智利的時候,御景相的心情更加糟糕,他開了幾天沒說過話的金口,道:「是你在通風報信?」


  仔細想來,那是御長風出現的時機太過巧妙,如今馮智利出現在這裡無疑是最合理的解釋。


  馮智利乾笑幾聲,腆著臉說:「前輩見諒,我只是做了自己應盡的責任。」他越說聲音越小,不僅僅是御景相變得冰冷的眼神,重點是御長風從御景相跟他說話那一刻起,就死盯著他,他怎麼覺得御長風在考慮弄死他?!


  御長風把馮智利叫過來也是有原因的,想著馮智利十分會插科打諢,是想讓他調節一下御景相的心情,可真到不願意和自己說一句話的御景相和馮智利說話時,御長風又犯病的開始嫉妒。


  御景相譏諷道:「你的責任可真寬廣。」


  馮智利能怎麼辦啊?他也很絕望啊!御長風這個黑心肝的命令他能不聽嗎?!他除了使勁笑還能做什麼?!


  御景相又問道:「沐蓉呢?她怎麼樣了?」


  御景相說這話時,御長風正拿著筷子給御景相布菜,聽到他家師尊提起最大的輕敵沐蓉時,手下的力道一個沒把持住,筷子按在盤子上,把盤子給摁碎了,隨後他手裡的筷子也斷成了幾節。


  御景相全程當御長風是空氣,他一直看著馮智利,等著回答。


  馮智利額頭冒著汗:「沐姑娘很好,她在普利斯南學院學習呢。」他在騙御景相,也在騙御長風,御長風當初把沐蓉交給他,明顯是要讓他殺人滅口,可他一時心軟,就把沐蓉給放了。


  御景相輕嗯了聲,沒再說話,他開始安靜吃飯,中途御長風想給他夾菜,他端著碗坐到了馮智利身旁,避開了,馮智利笑的比哭還難看的吃著飯,心下嚎道這氣氛比和周延說話時還可怕。


  飯後,御景相回到房裡窩了半響后,才起身去沐浴,洗到一半,就感覺渾身開始燥熱,從身體里竄起來一股火,燒的他很是難受。


  御景相喘息了一聲,問系統:「沒有解決並蒂蓮的辦法嗎?」


  「你這磨人的小妖精,自然是有的,把宿主叫進來,完美解決一切,邪笑.jpg.」


  御景相磨著牙道:「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我問的是其它解決辦法。」


  「有呀,如果宿主修為修鍊至化形期,我可以幫你抹除並蒂蓮的效果,邪笑.jpg .」


  浴-火漸漸升騰,並蒂蓮的藥性果然強大,御景相沒能忍耐多久就感覺自己渾身燙的快要炸了,系統的聲音模模糊糊的傳進腦中,他連回話的氣力都沒有。


  御長風走進浴室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御景相軟若無骨的靠在浴池邊緣處,水位堪堪只到他的腰際,裸-露的上半身在霧氣繚繞中泛著粉嫩的光澤。


  御景相半濕的長發半遮住他的臉,隨著他難耐的扭動間,在水池中晃悠著,劃過他胸前粉嫩的兩枚紅果,看的御長風喉頭一緊,下身很快就站了起來。


  「師尊。」御長風輕喚一聲。


  御景相抬頭順著聲音看過去,墨黑的發滑至兩旁,露出他泛著紅暈的臉,接著和御長風說了這麼久以來的第一句話:「滾!」


  御景相不知道,因為忍耐情-欲的緣故,他的聲音不像以往那般清亮,此時他聲音沙啞又無力,這「滾」字聽起來不像是斥責,反倒像是帶著鉤子,欲拒還迎一般。


  在御景相面前,御長風自我安慰的能力十分強大,他全然把御景相的怒斥當成了情趣,不僅沒滾還脫了衣服下了浴池。


  御景相有心想離開這裡,只是他光是壓抑一波比一波更強的情-欲都已經很艱難了,何論站起身,努力半天也只是動了動腿。


  御長風已經走過來了,他纏綿的喚著御景相:「師尊,長風幫你。」說著就伸手握住了御景相的某物。


  御景相情-難自-制的重重喘息了一下,壓抑過久的情-欲猛然被御長風握住,那感覺舒服的他差點叫出聲,但他咬唇忍住了。


  「御長風,鬆開。」難為這種情況下,御景相還堅持用極為冷淡的音調說出這話。


  御長風看著御景相,目光直直的盯著他家師尊的眼睛,要說御景相的確是心性堅毅之人,就算他整個身體都在叫囂著釋放,可他的眼神格外的清明,透亮到似乎任何東西都無法入他的眼,包括御長風。


  御長風意識到這點后,心下一陣悲涼,只是片刻功夫,這股求而不得的痛苦就轉化為了濃濃的佔有慾,他按著御景相的後頸,低頭用力吻了上去,沒關係,至少師尊現在是他的,以後也會一直是他的,他一個人的。


  御景相在浴池中被御長風用手泄了一次,只是泄過之後,襲來的卻是更加強大的欲-望,這就是並蒂蓮的霸道之處,它的作用說是交-歡那就必須得交-歡,其它的一律不行。


  就算御景相再能忍,理智也岌岌可危,待他回神時,發現自己被御長風抱著放在了床上,入目的是一片通紅,紅色的印著囍字的被褥,床周圍還罩著一層紅色的薄紗,屋子裡能貼的地方也都貼滿了囍字。


  此情此景,像極了要入洞房的新郎新娘的新房,喜慶而又曖昧。


  御景相被御長風翻了個身,露出光潔的背和豐滿的臀部,接近臀縫的位置處印著一朵未開粉色蓮花,它似乎受到了主人的影響,顏色變得越加嬌嫩欲滴。


  合攏的蓮花隨著御景相情-欲的高漲,竟是緩緩綻開了,露出裡面嫩黃的芯,與此同時,御景相的背部又漸漸一朵接一朵的出現了幾朵蓮花,一直延伸到他的肩膀處才停止,它們搖晃著綻放出最美麗的姿態。


  御長風的胸口處也有一朵蓮花,隨著他進出御景相身體間,花瓣慢慢綻開。


  空氣中似乎也散發著蓮花的清香味,合著交-合的靡味充滿了整個房間。


  御景相不知道自己被御長風艹了多久,他只知道御長風花樣很多,不禁有兩根XX,做到中途御長風還變成了半人半蛇的狀態,直艹的御景相除了呻-吟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第二天,高高掛起的太陽發出耀眼溫暖的光芒,一縷陽光爬過窗戶,照進一間布滿了囍字的房間。


  御景相睜眼醒過來時,有一剎那有種我是誰?我在哪?我為什麼被上了的恍惚茫然感,待他感覺到體內還含著的兩根物體時,這種茫然感瞬間化為了衝天的憤怒。


  修士向來身強體壯,但御景相此時卻感覺渾身都泛著酸痛,精神上更是疲憊不已,他從御長風懷裡坐起來,動作間清晰的感覺到XX滑出了他的後面某處,惹的他神經一陣抽痛,接著抬腳就把御長風踹下了床。


  御長風被踹下床時,把被褥帶到了地上,御景相身上沒了遮羞物,打眼一掃就看到滿身的吻痕和咬痕。


  御長風反應也快,他從地上坐起來,把被子抖了抖,然後小心翼翼的把被子蓋到御景相身上,跟御景相是個玻璃製品,隨時會碎一樣。


  御景相抬手指向門口,御長風心領神會,他拿起衣服,一步三回頭的出去了。


  御景相坐在床上足足呆愣了半個時辰,才接受了自己被御長風上了的事實,再一想到昨晚激烈的場景,他就渾身都疼。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異常乾淨,想必御長風清洗過,那裡除了有點不適外,也很清爽,至於為什麼清洗過後,御長風還在御景相體內,其中的原因只有御長風這個蛇精病自己知道。


  御景相併沒有傷春悲秋太久,他現在只想讓御長風快點修鍊,解決了並蒂蓮,教訓一下御長風,然後換個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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