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誰是姦細(1)
匆匆趕來的侍衛說:「大人,到了一封飛鴿傳書了。夫人的飛鴿傳書。情況緊急。」
本身夜裡來信,梁丑就吃驚了,沒有重大事情,現在不會來信的,梁丑接過飛鴿傳書,迅速的打開一看。真的是大吃一驚啊!也是出了一身冷汗,原來自己身邊真的有慶父的卧底啊!這個人是誰?對自己的危害有多大?他梁丑的心裡真的是一點也沒有底。也不知從何查起。
這個事自己還處理不了,必須交給公子斑,自己的女兒,讓他們有所防備,不能讓他們受到傷害,剛剛與女兒見了面,剛剛與女婿簽了協議,不能讓這個成果毀於一旦,先把這件事告訴他們,至於曲阜那邊,會受到什麼損失真的不敢想象,慶父這個人,什麼都能幹的出來的,現在重要的是查出姦細。
梁丑一邊走,一邊想,這個卧底是誰?現在的手下還有八個將軍:一個是副將。還有兩個是偏將,三個是參將,職位較低的就是兩名游擊將軍。就是游擊將軍,跟隨自己也有十年了,副將原來就是自己的給事中柳下皮,頗有指揮才能,自己的軍隊發展到現在,柳下皮功不可沒。應該不會是他,
具體誰是卧底?真的是想不起來是誰了。四名偏將已經死了兩名,餘下兩人,跟隨自己已經接近二十年,還都是親戚,一個是自己的親兄弟,叫做梁俗,更不會被叛自己的。要不是我把他帶出來,現在還在家種田呢,他不可能是卧底,不感恩,我都沒有意見啊,怎麼能背叛我呢,
另一個偏將是表兄弟,舅舅家的表兄弟,叫做雷行,姑生舅養的表兄弟最親,不是親戚,就憑他那熊樣也能當上前偏將?除下有一身力氣,還有什麼?反應遲鈍,呆若木雞,誰是卧底,他也不會是卧底,······越分析越亂,到最後連一點頭緒都沒有。誰都不是,誰都有可能是。
梁丑拿著這封飛鴿傳書。匆匆的趕來找到了梁家軍招待所,要來找公子斑,自己的女兒梁欣,以及那個黨之嫻,一同分析,商量這個事,以前肯定要找伏擊圈柳下皮,梁俗去,雷行商量,今天不敢再找這幾個人了,因為要分析就是他們,找他們豈不就是打草驚蛇嗎?不能,還是公子斑他們幾個人一塊兒合計,這是應該怎麼處理?
這三個人中,梁丑覺得自己愧對公子斑,黨之嫻的。之前已經向公子斑道歉了,還有黨之嫻沒有道歉。就在剛才,兩支部隊會合時,和黨之嫻見了面的。梁大人就給黨之嫻賠禮道歉。說明當晚也是迫不得已參加了政變。主要是被慶父所脅迫。
黨之嫻似乎沉默了,沒有說話,是的,黨之嫻也不好說,黨家一家子,三百多口人就剩下自己了,就是這幾句道歉,就能讓心中的仇恨就化解了?這個不現實,所以,黨之嫻沒有作任何錶態的。但也也沒有拒絕梁丑的道歉。。要黨之嫻現在就原諒你?心裡這個坎過不去啊。
黨之嫻的心裡,真的就如翻江倒海,她還能說什麼呢?她記得家族300多人死於一個晚上,那個慘相在自己的腦海里揮之不去啊,梁丑是道歉了,一個賠禮道歉就把深仇大恨雲消霧散了嗎?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只是嘴上這樣說說以後也不再追究,就行了:「梁大人,不說這話好嗎?以後,我還要和梁欣一起伺候公子斑呢?這個事不提也罷。」
「好好,不提也罷,」雖然,自己道歉了,黨之嫻沒有說原諒,梁大人也沒有感到尷尬,在黨家面前,自己是有罪之人,那能一見面,就讓人家原諒你?只能在以後,自己要做出令黨之嫻感動的事,慢慢的原諒自己,不能做出一點對黨之嫻不利的事情來,不過,道歉的話說出來了,心裡也是舒服了許多。
梁大人拿著那封飛鴿傳書,來到了軍人客棧,就是軍營招待所,這個套間只有黨之嫻,梁欣,公子斑,梁大人幾乎用顫抖的手把那封飛鴿傳書的家信遞給了公子斑:「陛下,真的出事了,也被你猜到了,我的身邊真有姦細,」
公子斑沒有任何吃驚的表現,黨之嫻梁欣都是啊了一聲,公子斑只是嘆了口氣,接過梁大人的家書,輕輕地讀出了聲:「你的身邊有慶父的卧底,議和之事已被密報將軍府,速查!」
兩個女孩子又是「啊」了一聲,果真?公子斑沒有說話,只是把一塊竹簡遞給了黨之嫻,梁欣:「仔細看看。」
大家都仔細的閱讀了一遍?因為,因為信非常的簡短,根本也沒有辦法知道其中的秘密。梁欣最先說話:「爹,你的心裡應該知道,這個姦細是誰,」梁欣還小,大一點又到山上學藝去了,五年才回來,軍隊的事情一點也不懂。只能問自己的父親。
梁大人幾乎是哭喪著臉:「我要知道這個姦細是誰,早就把抓起來了,」
公子斑說:「具體誰是慶父的卧底,這個真的是不好說的,這個人必定善於偽裝自己,不會被別人一下子識破的。這主要要靠梁大人自己的平時的觀察。誰有沒有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要從他們做的事上面來分析,篩選出嫌疑人,」
梁大人說:「我已經仔細的思考了這七,八位將軍的表現。不知道誰是慶父卧底。平常也絕對看不出來的,表現沒有毛病,對我都很忠誠。」
「這個東西主要是看變化。這個將軍就是進行前後對比,打比方說,一年前和現在的。情況有沒有變化?比方說原來你要提出什麼意見,他總要提出自己的看法。有可能也跟你發神經了。但是現在呢?他就不再跟你爭論了。你說什麼他就答應什麼?這個人就危險了,說明他變化了。」公子斑提示說:「梁大人,仔細想一想,有沒有這個人?」
梁大人略作沉思,就開口說話了:「要說這樣的人,還真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