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情意綿綿
「陛下,那你就好好休息休息吧。我出去一下,把這件事安排安排。藉機和他們討論一下就是把你所所說的條件,跟他們講一下,徵求一下他們的意見。實際上也不需要徵求,就是讓他們對我沒有意見就行,我說了,他們不會不聽。欣兒,照顧好陛下,」梁丑囑咐一番,生怕漏掉什麼。
「爹,你就去吧,我當時就不要多嘴了,」梁欣看了一眼梁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平時話不多,今天怎麼這麼多話呀,
「對對,對,我多嘴了,就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吧?老了,爹老了,」梁丑今天很興奮,興奮的人話兒就是多了點,也是這些日子處於慶父的壓制之下,有點兒不自由,也不知道自己的出路在哪,今天豁然開朗,前程一片光明,自然就興奮多了,自嘲道,:「陛下,你就在這兒好好休息吧!我就出去了。」
「梁長大人請——」
啰里啰嗦的梁大人終於走出了房間。梁欣立即沖著公子斑嫣然一笑。隨即又伸出自己的右手與公子斑擊掌:「我們成功了。我們真的成功了。原來爹是早有棄暗投明的想法,」
「看把你高興的,」公子斑嬉笑著。
「你不高興嗎?」梁欣反問了一句,然後就立即撲上去抱住了公子斑,身子有點兒顫抖:「陛下,我跟你這麼長時間了,你好像還沒有主動抱過我,是不是呀,」
「哎呀。多少次我都想抱你,不是時間不對,就是地點不對,還有這尷尬的身份,在彭城的時候,真想一把抱住你,可是我的身份不對呀,只得剋制自己,」
梁欣喃喃自語:「陛下,第一次我主動抱了你,你怪不怪我有點兒輕浮了?」
「怎麼會呢?戀愛方面男女是平等的,絕不能說你輕浮了,我壞了,誰都有率先表達的權力,」諸不知,公子斑是現代人紀班穿越而來,對愛情方面的觀點肯定異於古人的,在古代女子即使很興奮,只能等著被愛,只能忍受,不能抱著男人,紀班當然就把這些事看得開了。
「謝謝你允許我抱住了你。希望你也把我抱得緊緊的。我想要溫暖的擁抱,」
「我一定摟緊你。不會讓你再離開我的懷抱。此刻,我是非常激動,」公子斑說了這話啊,就低下下了頭就親了梁欣,梁欣自然樂意讓他親。二人的嘴唇輕輕的碰撞了一下。就像那一股暖流迅速的到達了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整個的身體全部處於激動之中。尤其是梁欣,他的身體幾乎都在微微的顫抖。
畢竟他們這是第一次擁抱,第一次接吻。從曲阜逃出的那個晚上,至今已經四個月了,儘管在那個晚上之前,他們並沒有見面,這個四個多月的接觸,感情也是迅速升溫,尤其是梁欣在徐國期間,兩個人的思念就達到了極限。差一點兒就奔潰了,好在各自都堅持下來了,
梁欣喃喃自語:「我真想早一點與你成婚。說老實話。我在徐國被公子欽逼婚的時候,自己真的相當絕望了。甚至想到了自殺。就是在等你的一句話,要是聽到你的話兒。如果我聽到你說了不要我了,拋棄我了。我肯定就不活了。作為一個女人,被人拋棄是無法忍受的。」
「你笨啊,我怎麼會拋棄你呢?你畢竟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吶。如果不是你的相救,就在慶父政變的那天晚上,我不就死掉了嗎?忘恩負義的事,我是絕對做不出來的。現在,你要相信我,將來也要相信我,你和黨之嫻,一個也不會拋棄,除非你們拋棄了我。」
「謝謝,謝謝陛下的直言,我知道,我知道陛下你為人是非常正直的,但是,我想說,你不欠我的,如果當年不是你救了我。我也許就會死掉,你救了我,我救了你,咱們扯平了。我現在恨不得早一點殺掉那個公輸犖,我被抓到曲阜的時候了,也沒有在徐國的時候絕望。在曲阜的大牢里,畢竟,黨之嫻妹妹一直在我的身旁。我們二人在一起就什麼也不怕。」
「這事要怪我,我一直忙於復辟大業,疏忽了你們,才讓公子欽鑽了空子,害得你吃了那麼多的苦,從此以後,就不會了,我都會把你們帶在身邊,」
「我也想,不再離開你,」
「梁欣,提起在曲阜我就不由得想到你父親的那句話。原來你的母親到也是性情之中,人。竟然率兵包圍慶父將軍府。不可多得的人才。厲害了——我的丈母娘,」
梁欣噗嗤一笑:「去你的,還沒有結婚呢,哪來丈母娘呀?」
「准丈母娘,對了吧,可惜的是,現在還在曲阜。要是在這兒,我一定把她升為將軍,讓她帶兵打仗。我看比你的父親肯定要厲害的多。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大清楚,反正我在家的時候。父親都會聽媽的。」
公子斑呵呵一笑:「梁大人原來是個妻管嚴呀,」這個群現代詞語,公子斑也是脫口而出,梁欣當然聽不懂,就知道應該很好笑,就是跟著公子斑呵呵一笑,
「今天才知道,你們藏在柳市的時候,原來你的媽媽,也到了柳市,以後見了面。你還得謝謝你的媽媽。雖然當天晚上沒有救到你。而且他也感到了柳市那個地方。只是你們隱藏的太深了。雙方,不,三方都沒有發現你。我們的斥候也到達了那個地方。你媽媽也到達了那個地方。慶父派出的兵馬也到了那個地方。三方人馬竟然都沒有發現你。你們真會隱藏自己啊。」
「我和之嫻妹妹加起來也不一定有那個本事,真的,就是那個公子欽太狡猾了。不過是,別有用心的狡猾。就是想把我們騙到了徐國去。完成他自己那個骯髒的計劃?太壞了,當時沒有識破他,要是識破了,我們自己回筆架山了,」
「要是你們回到筆架山,我就沒有機會滅掉徐國了,」
「原來你也這壞呀,還嫌我在徐國受的罪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