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司徒傲雪
白清霜深呼吸一口氣,不想看下去,可營帳內的兩人邊幹著那苟且之事,邊說著話,不得不讓自己駐足聽下去,其內容,卻讓自己驚歎。
“你準備何時將那個老太婆推下位?眼看著他的兒子把黑曜滅了你才甘心?”姚慕靈喘著粗氣,聲音嬌媚動人。
“嗬,黑曜滅了又如何,我要的是天下,豈可為了這點蠅頭小利就破壞了整個計劃,”男子身子不斷的推動,冷聲說道。
白清霜一驚,趴著小孔就看去,眼睛瞪得老大,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個在姚慕靈身上的男子,麵上一冷,白蕭赫,原來是他,他居然和姚慕靈打著這樣的陰謀,營帳裏的人繼續說道。
“下次,沒有我的吩咐,離白清霜遠點,”白蕭赫似乎有點氣憤,說出來的話又冷了幾分。
“哎呦喂,我看你們是兄妹情深啊,”姚慕靈伸出雙臂,將白蕭赫的脖子環住,抬頭向他吻去,卻被他輕易的躲了過去。
“注意你說話的口氣,離白清霜遠點,我可保你以後的榮華富貴,”白蕭赫身子猛地一挺,帶著懲罰的意味。
白清霜一時間小臉紅彤彤的,悄悄的潛入到黑夜之中,她可不認為白蕭赫是什麽兄妹情深,他肯定有什麽別的想法,失神之際,一隻手輕輕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渾身一個寒顫,卻不敢扭頭,身後那人的身子可以感到微微的顫抖,白清霜沒好氣的轉過身,抬手就打去。
上官逍遙匆忙的躲開,嬉皮笑臉的看著生氣的白清霜,“剛看你看的挺入神的,在你旁邊站了半天你都沒反應,”說完,臉上居然還帶著一絲鄙夷。
白清霜小臉一紅,狠狠的翻了他一眼,也不吭聲,轉身又潛入到了黑夜之中,其實是想掩飾自己的尷尬。
摸清了四周的環境,糧食儲存的地方,三人先後回到了營地,此次一探敵營,真是有了不少的收獲,花陽破天荒的拿起筆墨,輕繪著,白清霜站在他的身邊,默默地看著他手下畫出來的東西,一個時辰後,花陽深深的呼出一口氣,拿著畫好的東西給她看。
白清霜眼前一亮,花陽居然把周圍的地理環境畫的如此詳細,忍不住開口說道,“這就是我要的,行軍作戰圖就要這樣才對嘛,山是山,水是水的,”揚起笑臉,衝著花陽笑笑,高興的跑到上官逍遙身邊,伸出圖紙,“你看,是不是。”
上官逍遙瞟瞟圖紙,讚許的點點頭,“花兄的畫在市麵上可是萬金難求,清霜好福氣啊。”
白清霜一聽,驚奇的看看花陽,“真的假的,我還以為連你都可以畫呢。”
上官逍遙搖搖頭,“我不行,除了偶爾彈彈琴,吟詩作畫我不精通。”
一夜,三人不斷的探討著戰局,不知不覺間就到了清晨,白靜流和燕澈靜如營帳也跟著參與了進來,正說得熱火朝天,一個小兵急匆匆的趕來,“報,城門外有一個姑娘,說是要找花將軍。”
白清霜疑惑的問道,“什麽樣的姑娘?”
“那姑娘除了說找花將軍之外,什麽也不說,”小兵繼續說道。
白清霜轉頭看看花陽,發現他一臉的陰沉,眉頭緊蹙,吩咐著小兵下去,“要不我陪你去看看?”輕聲對著花陽說道。
花陽點點頭,邁著大步走了出去,白清霜對著其他人點點頭,也跟了出去。
站在城樓上,便看到了城門下站著一個一身白衣的女子,陰冷著臉,靜靜的站在那裏,似乎感覺到城樓上有人,抬起頭便看到了並肩站立的兩人,冷聲喊道,“花陽,你別再躲了,你就算到了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到你,除非你成親。”
花陽看著樓下的人,沒有說話,轉身離開了,白清霜跟在他的身後,欲言又止,“讓她進來吧,我認識她。”
女子緩緩的走近營帳,白衣勝雪,墨發隨意的紮成一個馬尾,沒有一絲的妝容,麵色清冷,手中握著一把長劍,待進屋後,環視四周,眼神靜靜的看著花陽,又看看他身邊的白清霜,眼眸瞬間閃過一絲狠厲,伸出劍,指著白清霜,“就是為了她,你寧願上戰場殺敵?不惜和我解除婚約?”
白清霜不樂意了,這怎麽說著自己就那麽像個第三者似地,“什麽叫為了我,我和他是朋友,你說清楚一點。”
“你給我閉嘴,解釋什麽,天下間誰不知道白清霜,誰不知道你身後跟著幾個男人,今日一見,果然是長著狐媚子的相貌,”女子說話句句尖酸刻薄,絲毫不給人一點麵子。
白清霜麵上一紅,臉色瞬間陰冷了下來,抽出斬月,“敢不敢再把你的話重複一遍?”
“說就說,你就是個狐媚子,賤人,專門勾搭別人的夫君,”女子尖聲喊道。
“啪”的一聲,賬內瞬間安靜了下來,女子不可置信的捂著一邊臉,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花陽,“你打我,你居然幫著她打我?”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斷地流出。
“你鬧夠了嗎?鬧夠了就走,我不想看到你,”花陽冷聲說道,在眾人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上官逍遙一見此,一把拉過白清霜,“看來我要把你藏起來,這以後還不知道會有多少女人來鬧,你可是我一個人的。”
女子一聽,身子怔了怔,攔住了兩人的去路,“你剛說什麽?”
“我說她是我未過門的娘子,”上官逍遙揮開她擋道的手,拉著白清霜走了出去,待出了營帳,一把甩開他的手,“我去看看花陽。”說完,轉身跑遠了。
花陽獨自一人坐在離營地不遠的草地上,中午的太陽暖暖的照在身上,白清霜坐在他的身邊,同樣的感受著陽光,“說說吧,你平日裏不是這樣的。”
“她叫司徒傲雪,我父親還是宰相時,與她父親是摯友,我倆是指腹為婚,後來我家被滅門,我四處躲避前來追殺我的人,被師傅所救,跟著他學習武藝,待我學成之日,回來想要報仇的時候,我才打聽到,我家是被陷害的,而陷害我家的,正式她父親,白夜當今的宰相司徒正。”花陽說完,麵上閃過一絲憂傷,透著淡淡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