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兩人趕到東方朔住的客棧時,卻恰恰看到東方朔走出客棧,身上帶著行禮,很顯然是要離開了。
看到軒轅燁與孟拂影時,卻是不由的愣住,但是卻隨即笑道,「怎麼?你們知道本[宮要離開,特意來給本宮送行?」
「呃,」孟拂影錯愕,若是她與軒轅燁再遲來一步,東方朔只怕就離開了。
晴兒與他之間,又要再次錯過,相見又不知是何時了?
「你就這麼走了?」孟拂影望向他的眸子中,隱過幾分怒意,這個男人,要躲到什麼時候,他心中明明愛著軒轅晴,為何就不能去跟她明說呢?
就為了他那可笑的自尊,就為了怕受傷,所以連問的勇氣都沒有。
「怎麼?捨不得我?」東方朔聽到孟拂影的話,微愣,但是臉上很快又漫過他那痞[痞的嘻笑。
孟拂影微微的白了他一眼,在她面前,倒是痞的很,什麼都敢說,但是為何,換了軒轅晴就不行了呢,哎、。
不是她捨不得,而是晴兒捨不得,若不是為了晴兒,她才懶的管他的事情呢,這個男人,連說愛的勇氣都沒有,活該受苦。
軒轅燁望了一眼東方朔身上的行禮,雙眸微閃了一下,然後按照先前與孟拂影說好的計劃,說道,「本王有件事,想要請你幫忙。」
「什麼事?」東方朔聽到軒轅燁的話,再看到他一臉凝重的樣子,臉上的嘻笑也快速的隱去,雙眸快速的轉向軒轅燁,沉聲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剛剛,本王收到了一封挑戰書。」軒轅燁左手慢慢的伸出,將手中的一封挑戰書遞到了東方朔的面前。
「是向leibao的盟主挑戰的。」東方朔快速的接過那封挑戰書,看了一下,然後略帶驚愕的說道。
「恩。」軒轅燁微微的點頭,「本王不知道,是真的有人想要向本王挑戰,還是有人懷疑本王就是liebao的盟主,所以想要試探本王。」
軒轅燁的眉頭微蹙,神情中,也更多了幾分凝重,眸子中帶著明顯的擔心。
看的孟拂影微微的驚愕,不得不承認,軒轅燁演戲的本事,的確夠高。
「你是想讓本宮替你去接受挑戰?」東方朔是聰明人自然明白軒轅燁的意思,微微壓低聲音說道。
「恩。」軒轅燁再次一臉凝重地點點頭。
「好,沒問題,本宮替你去。」東方朔並沒有太多的猶豫,隨即快速的應道。
不得不說,東方朔的確夠義氣。畢竟這件事情,可是極為的危險的。
他的眸子再次看向那封挑戰書,喃喃低語道,「是在什麼地方?」
只是看到上面的地方時,卻不由的驚呼道,「在玉湖?這人腦子有問題呀,挑戰竟然會選在玉湖?」
「是呀,本王也覺的奇怪。」軒轅燁再次一本正經地說道,說起謊來,是真正的臉不紅,氣不喘的。
「呵呵……」東方朔微微的輕笑出聲,「好,本宮就去會會他。」
「這是本王的面具。」軒轅燁見東方朔答應了,便悄悄的將面具遞給了他。
東方朔並沒有多想,快速的接了過去,對著軒轅燁信心十足地說道,「放心吧,等我的好消息。」
「恩,本王等你的好消息。」軒轅燁一語雙關地說道,他相信,用不了多久,肯定能夠等來好消息。
孟拂影望著東方朔快速離開的背影,眸子中漫過滿滿的輕笑,接下來,這兩個冤家不知道會擦出怎麼樣的火花……
晴兒那邊,她也都已經安排好了。
「不知道,他們之間能不能按我們預期的發展。」直到東方朔的身影完全的消失,孟拂影才收回眸子,望向軒轅燁,低聲說道。
「呵呵,」軒轅燁卻是微微一笑,手指輕輕的點了點她的額頭,輕聲道,「你呀。」他又豈能不明白她的心思,肯定是擔心兩個人之間有什麼意外。
眉頭微蹙,再次略帶思索地說道,「若是東方朔這次還不能好好把握的話,那誰都幫不了他了。」
雖然拂兒安排好了一切,讓東方朔與晴兒相見,但是,若是東方朔不夠主動的話,不能讓晴兒相信,他就是當年的那個他的話?
誰都幫不了他們了。
「不會吧。」孟拂影愕然,「東方朔是何等聰明之人,怎麼可能……」
「東方朔的確很聰明,但是一旦碰到感情的事情,特別是扯到晴兒時,他就……」軒轅燁微微的搖頭,東方朔處理起其它的事情來,都是雷厲風行的,但是獨獨對於感情的事情,卻是極為的優柔寡斷。
「我精心安排的計劃,可不能白白的浪費了。」孟拂影紅唇微翹,神情間,也隱過幾分擔心。
「走吧。」軒轅燁看到她的樣子,也暗暗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輕輕的攬住她,柔聲說道。
「去吧兒?」孟拂影快速的抬眸,略帶疑惑的望向他。
「為了不讓你那精心安排的計劃破滅,我們還是過去看看,實在不行,就再加把火。」軒轅燁半真半假的笑道。
「好,這個主意好。」孟拂影也跟著他輕笑出聲,若是事情如她們安排的那樣順利的發展,他們便躲在一邊看,若是出了什麼岔子,他們就再加把火。
現在,天色已經有些遲了,等到東方朔趕到玉湖時,天應該就黑了,到時候,玉湖應該不會有太多的人,對他們兩人,倒也極為的方便。
東方朔快速的趕到了玉湖,看到天色已經有些黑了,原本在玉湖邊遊玩的人們,也都紛紛的散去。
他放眼望去,並沒有看到可疑的人,心下不由的暗暗疑惑。
挑戰書上,明明寫的是在這兒,而且時間也已經到了呀,為何卻沒有看到人呢?
該不會有詐吧?
東方朔想到此處,心中也不由的多了幾分戒備,但是卻仍就小心的向前走去。
饒過湖邊,慢慢的走著,遠遠的看到前面的庭子里,似乎站著一個人影。
距離太遠,看不清那人的樣子,只是隱約的辨出站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