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開玩笑的
「葉飛揚,你少來,我一個弱女子你都下得去手,你一個大男人,皮糙肉厚的,我為什麼不捨得?」雲菲煙冷哼一聲說道。
「弱女子?弱女子能把自己的老公壓在下面蹂躪?」葉飛揚一臉憤怒的抱怨道。
「哼,還不是你自找的,今天我就跟你好好算算賬。」雲菲煙冷冷的說道。
「菲煙,可不可以不要打臉?」葉飛揚可憐兮兮的說道,「不打臉?讓你去外面勾引女孩子?你想的美?我偏要打臉。」雲菲煙一臉惱怒的說道。
「啪啪,」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葉飛揚微微鬆了一口氣,看著雲菲煙一臉得意。
雲菲煙一臉氣惱,訕訕的放開葉飛揚,給了葉飛揚一個你等著的眼神,起身,「進,」雲菲煙的聲音依舊清冷。
就在這個時候張韻的身影出現,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翹著二郎腿的葉飛揚,和坐在辦公桌前的雲菲煙,「雲總,午飯要吃什麼?」張韻問道。
「隨便,」雲菲煙淡淡的說道,「哦,吃飯了啊,那我也要去吃飯了。」葉飛揚嘿嘿笑著說道,雲菲煙冷哼一聲,她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個傢伙根本就是借故離開,不過有張韻在,雲菲煙不好說什麼。
對於雲菲煙和葉飛揚的關係,張韻這麼久以來,若是還看不出來,那麼未免有些傻了,這個工作得之不易,是葉飛揚為她討來的,原本身為雲菲煙的秘書的她,對於一切看在眼裡就行,不能去說,不能去問,這是做秘書的
最基本的,可是每一次看到葉飛揚和雲菲煙在一起,張韻心中還是會有一股淡淡的酸意,但是雲菲煙無論是身份,樣貌,氣質,在她眼中都是與葉飛揚最配的,每每想起,張韻總是會感覺到自慚形穢,不斷的囑咐自己,要把
對葉飛揚的思念壓抑在心中。
可是每次見到這個男人,張韻心中的渴望,無論如何都壓抑不住,在她的心底跳脫出來,哪怕是相視一笑?哪怕是只有一句簡短的對話,都是張韻奢望的。
看到葉飛揚的身影離去,雲菲煙一臉氣惱的跺跺腳,這一次這個傢伙跑了,在想收拾他就難了。
「葉大哥,你是不是應該謝謝我?」張韻看著葉飛揚,甜甜一笑說道。
「謝謝你?為什麼要謝謝你呢?」看著眼前這張清純可愛的臉龐,葉飛揚好奇的問道。
「我為你解圍,你不該謝謝我的嗎?剛才某人慘兮兮的叫聲,可是傳出很遠呢。」張韻淡淡的說道。
「葉大哥,是不是雲總對你實行家暴啊?」張韻好奇的問道,「不過雲總那麼好的人,應該不是那樣的啊,一定是你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張韻點點頭如是說道。
葉飛揚沒好氣的揉了一下小妮子的腦袋,惹得後者怒目而視,一臉嗔怒。
「還一口一個葉大哥的叫,在你眼裡,你葉大哥就是那樣的人?」葉飛揚一臉不滿的說道,貌似當初是他把張韻安排到雲菲煙身邊的,這麼點時間,張韻就叛變到雲菲煙那邊,很明顯,「根本就是自己做人失敗嗎?」葉飛
揚摸著下巴,心中暗道。
「哦,那就是說真的是雲總對你實行家暴嘍。」張韻聞言,秀眸之中閃過一抹狡黠之色,咯咯一笑道。
「那這麼說,是我為你解圍嘍,你不該謝謝我嗎?」張韻嘟著小嘴問道。
「怎麼這幾天不見,身邊的女子,一個個都這麼狡猾了。」葉飛揚看著張韻笑顏如花的樣子,摸著下巴心中暗道。
「那你想要葉大哥怎麼謝你?現在你葉大哥一無所有,以身相許成不?」葉飛揚不禁升起逗弄一下眼前的這個小妮子的心思,嘿嘿笑著說道。
「呀,」聞言,小丫頭輕嗔一聲,看著一臉笑意的葉飛揚,玉面泛起陣陣的紅暈,在葉飛揚的目光的注視下,點點頭,「好啊,」張韻的眼睛笑成月牙狀,看著葉飛揚一本正經的說道。
「尼瑪?我就這麼把自己給賣了?」葉飛揚看著點頭的張韻,心中後悔不迭。
「嘿嘿,其實是開玩笑的。」葉飛揚咧嘴一笑說道。
「我也是在開玩笑啊,難道葉大哥以為我說真的?」張韻眼中一抹淡淡的哀怨之色,一臉揶揄的看著葉飛揚,咯咯笑著說道。
「貌似又上當了。」葉飛揚撇撇嘴,「最近是我的智商下降,還是身邊的人一個個都變的狡猾了?」葉飛揚摸著下巴喃喃道。
張韻看著葉飛揚的樣子,撲哧一聲嬌笑出聲。
兩人的身影終於出現在食堂,葉飛揚摸了摸口袋,貌似沒帶飯卡,那張顏冰玉交給他的飯卡,早就不知道被他丟在哪了。
「說起來,這麼久,我還不曾請葉大哥吃飯呢,這一次我請如何?」張韻笑眯眯的從口袋裡拿出飯卡,交到葉飛揚的手中。
「這小丫頭,」葉飛揚咧嘴一笑,心中暗道。
拿著小丫頭交給他的飯卡,葉飛揚打過了飯菜之後,「留下來一起吃啊,」葉飛揚笑眯眯的說道。
「不行的,」張韻搖搖頭,「雲總還在等著呢,」張韻淡淡的說道,雖然她也想跟葉飛揚一起吃,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想,不過因為雲菲煙的存在,張韻註定不可能留下,做下屬,也要有做下屬的覺悟,「哦,」葉飛揚點點
頭。
「對了,雲總若是問你我去哪了?你就告訴她我走了。」葉飛揚在張韻離開之際,口中嚼著飯菜,含糊不清的囑咐道。
「可是葉大哥,我身為雲總的秘書,怎麼可以騙她呢?」張韻嘟著小嘴說道,似乎有些為難。
「這是私事嗎?」葉飛揚咧嘴一笑道,「公事自然不能隱瞞,但是私事不同。」葉飛揚嘿嘿笑著說道,公事當然不能隱瞞,雲氏還有他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呢?而且上次老媽給的零花錢,也被雲菲煙一舉給霸佔了,這也算是
他的投資不是,若是雲氏倒閉了,他豈不是血本無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