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3章 可以重新開始嗎?
靈徽聽到唐西的話,心中刺刺一痛。
她知道,她的難過,比起曾經他在她那裏所承受的,根本不值一提。
靈徽還有很多話想對他,但唐父在這裏,她看得出來,唐父不太喜歡她,她不能不識趣的繼續留在這裏,“我先走了。”著,看向唐父,“伯父,再見。”
靈徽離開後,唐西看向直到靈徽走遠,眸光依舊注視著病房門口的唐父,皺了皺眉,“爸,你認識靈徽?”
唐父坐到病床邊,這幾年蒼桑了不少的臉上露出讓唐西看不懂的複雜神情,“你已經是唐家主事的人了,有些事,我也不想一直瞞著你。關於你媽的……”
唐父講了許久,唐西聽完,眉頭緊皺,久久不語。
“這就是大概所謂的孽緣吧,你又喜歡上了黛朗的女兒!事情真相我已經告訴你了,怎麽抉擇你自己做主吧!”
唐父神色疲倦的看著唐西,“我將你萍姨帶過來了,這段時間,她會照顧你。”
萍姨是唐母生前的閨蜜,婚後丈夫出了意外過世,她便在唐母的介紹下,到唐家工作。
如今也是唐父的得力助手。
唐西從跟萍姨接觸比唐母多,對她的感情,不比唐母少。
“爸,我住院這段時間,你要操心公司的事情。還是讓萍姨在公司上班吧,我這裏有方野就行了。”
唐父見唐西堅持,不好再勉強。
遲疑了片刻,唐父問道,“阿西,我看十公主對你有情有義的,你也老大不了,該考慮結婚的事了!”
唐西沒有像以前那樣一口拒絕,點了點頭,“我會考慮。”
……
靈徽找了家酒店,休息了一晚。
第二,她又前往醫院。
她到的時候,洛蒂已經到了。洛蒂和躺在病床上的唐西有有笑。
自那開始,靈徽發現唐西變得讓她越發陌生了。
他像是又變成了以前那個風流不羈的公子哥,除了不怎麽理她,他醒著的時候,就跟異性笑,有時對象是洛蒂,有時是年輕漂亮的護士。
護士們一個個都很喜歡唐西,他帥氣,妖冶,狂野,不羈,魅力無窮。每次護士從他病房出來,都會麵紅耳赤。
靈徽感覺到他是故意讓她厭惡的,因為他明明知道,她不喜歡他那樣的行為,可他卻越發肆無忌憚。
她每來找他,他都視若無睹,不予理睬。她連跟他話的機會都沒有,隻能站在門口,看著他和別的女人笑。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他也能下地走路,準備出院了。
靈徽依舊過來,她不相信,他會一直將她拒之門外。
他出院前一,他讓方野將她叫進了病房。
靈徽走進病房,看著從洗手間走出來的男人。他整理了頭發,刮了胡子,換掉了病房,穿著修身考究的黑色襯衫和熨帖得一絲不苟的同色係西褲。
“靈姐,知道今什麽日子嗎?”唐西坐到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放在茶幾上,抬著下頜慵懶邪氣的看著靈徽。
靈徽抿了抿紅唇,“什麽日子?”
“我們交往一個月時間到期的日子,”唐西揚了揚英挺的眉宇,鳳眸凝視著靈徽,“你以前預料得真準,一個月後,我們還是要做回陌路人。”
靈徽紅唇緊抿,美眸盯著唐西那張帥得張揚的俊臉,“因為淩漠嗎?我跟他已經沒有關係了,唐西,以前是我不了解你,也不知道你為我做過什麽,我一直以為,淩漠才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知道是你,我以前不會對你那般冷淡——”
唐西聽到靈徽的話,幾不可見的擰了下眉頭。
難道她是因為以為淩漠救過她,才答應跟他戀愛結婚的?
看到唐西陷入沉默,靈徽走到他身邊,坐了下來,“唐西,協議雖然結束了,但我們可以重新開始了解彼此,不是嗎?”
唐西看著身邊女人嬌美冷豔的側臉,神情有那麽片刻的恍惚,唇角向上挑了挑,“靈姐,就因為報恩,你可以隨便嫁給一個男人,這樣的感情,會不會太過廉價?”
靈徽心口頓時一沉。
她以為他是懂她的,當初那場綁架,若是她沒有被救下,她可能就活不下去了。
救她的人,對她來,意義非凡,她並不覺得,自己報恩的舉動,有多廉價!
深吸了口氣,她壓下鼻端的酸楚,盡量用平和的口吻對他道,“那個時候我沒想到淩漠會卑鄙到冒充你,我沒有查清楚就相信了他,是我不對。唐西,我有很多做得不好的地方,但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你還能給我一次機會嗎?”
唐西抬起手,攬住靈徽纖瘦的肩膀,稍一用力,將她拉進懷裏。
靈徽鼻尖撞到他胸膛,聞到他身上濃鬱的男性氣息,她心髒一陣緊縮。
他臉上勾起邪魅的笑,低眸看著她,“靈姐,怎麽辦呢,我對你已經沒有多大興趣了。大概是喜歡的時間長了,得到後發現不過如此,厭了。”
他俊美妖冶的臉朝她湊近,唇鼻間噴灑出來的氣息落到她脆白的肌膚。靈徽僵著身子,抬眸迎上他那雙邪氣氤氳的鳳眸,紅唇微揚,“是嗎?”
麵對他玩味的眼眸,傷人的話語,她沒有絲毫閃躲、掙紮,細白的指尖,撫上他緋色性感的薄唇,“我倒是想看看,你是怎麽厭法?”
不待他什麽,她突然起身,跨坐到了他的腿上。
看到她的舉動,唐西眼底閃過一絲訝然。
她很少在男人麵前主動,但是一主動起來,嫵媚與魅惑,渾然成。
唐西薄唇動了動,正要點什麽,冷不防地,她勾住他脖子,吻了下來。
突然被她柔軟的紅唇吻住,唐西不由得整個人愣住。
她學著以前他吻她的樣子,吮住他的薄唇,剛開始隻是淺嚐輒止,但慢慢地,變得大膽起來。
芬芳的清香,柔軟的紅唇,主動的撩.撥,唐西刹那間迷失了自己,差點沉醉在她的溫柔鄉裏。
就在靈徽妖繞的手朝他襯衫衣扣解去時,他將她推開,“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