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0章 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要什麽臉?
曾經有幾年,唐西因暗戀靈徽無果,又得知她中意的是淩漠後,他頹廢消沉過一段時間。
他確實很會玩,也對女人出手闊綽。
他不是沒有試圖想要將靈徽忘掉,開始新的人生。
他跟不少不同類型的女人交往過,但每每發展到shang床的階段,他就會失去興致。
對著那些精致漂亮的臉,他毫無慾望。
他吃過hun藥,喝過催.情酒,但是他腦海中浮現的女人,全是靈徽。
他看過心理醫生,但是沒有效果。
他確實著了靈徽的魔。
他隻喜歡她,隻想要她,隻想跟她上huang。
跟他一起玩的公子哥,以為他睡了不少女人,但其實,他從沒有碰過她們。
每次分手,他都會給她們一筆分手費。
但是偶爾,也會有不甘心,想要爬到他床上的女人。
唐菲是他叔叔家的女兒,叔叔嬸嬸幾年前在國外遇到海嘯,雙雙喪生。老太太疼愛孫女,便將她帶到身邊撫養長大。
唐西從不喜歡唐菲插手他的事情,但有一次她陰差陽錯將一個對他死纏爛打的女人趕走後,他不想欠她什麽,便給了她一筆錢。
但這丫頭,越發不像話了。
上次從老太太手裏拿到他公寓的指紋鎖密碼,進去洗澡落了件內.衣在床上,這次又跑到他新買了給靈徽的別墅。
“雖然我是你堂哥,但你一個姑娘,怎麽總是隨隨便便跑到男人家裏?奶奶就是這麽教你禮義廉恥的?”
唐西這話得有點重了,換作一般的姑娘可能都要哭鼻子了,但唐菲在西方國家呆了幾年,思想開放,聽了唐西的話,笑嘻嘻的道,“我來你送我的別墅,難道有錯啊?”
唐西蹙起眉頭,“誰要送你了?還有,以後我的事,你一個孩子別插手。”
“哥,我都二十了還孩子呢?”
唐西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趕緊收拾東西了離開,奶奶寵著你,我可沒義務寵著你。”
唐菲看著疾言厲色的唐西,嘴巴一癟,晶瑩的淚水從眼眶滾了出來。平時在唐家,老太太看到唐菲哭,什麽都會依了她。
但這招在唐西這裏不見效,他皺著眉吩咐了一句,“給你兩分鍾,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趕緊滾蛋!”
唐西著,也不再看唐菲一眼,轉身朝樓下走去。
唐菲用腳趾頭都能想到,他肯定去追那個女人了。
唐菲在腦海裏仔細回憶了一下那個女人的模樣,確實和唐西以前找的女人不太一樣。
長得美豔驚人,身材高挑玲瓏,氣質更是好到像是出身於皇室貴族。
豔而不俗,媚而不妖!
唐菲從沒有見過唐西那般緊張一個女人,他不會動真心了吧?
……
唐西出了別墅,沒有看到靈徽身影。
他打她手機,響了一聲,就被掛斷了。
唐西單手插腰,勾起唇角,笑了一聲。
公主是不是開始在乎他了?
沒時間想太多,唐西跳上機車,去追靈徽。
靈徽穿著高跟鞋,沒走多遠,她遇到了開車過來的方野,正在問他要行李。
方野不知道唐西和靈徽之間又出現了什麽問題,他不敢開車門,更不敢輕易將行李讓靈徽拿走。
靈徽被方野不給她行李的舉動,弄出了幾分怒火。
她用力拍了拍車窗,剛要開口點什麽,手腕就被身後追來的男人攫住,“公主,太用力會手疼。”
靈徽回頭看了眼唐西,見他俊美的臉上勾著笑意,原本隻有三分的怒火,蹭蹭冒出了七八分,她用力甩開他的手,美眸噴著火苗,“你放手,我手疼不疼,關你什麽事!還有,既然你別墅裏有女人,算你違反約定,我們一個月的交往,就此取消!”
唐西多少了解一點靈徽的性子,她向來心高氣傲,受不得委屈,也受不得男人欺騙。
他強行將她拉到一邊,用眼神示意方野先將車開回別墅。
方野將車開走後,靈徽更加惱火了。沒有行李,她哪都去不了。
靈徽緊抿了下紅唇,精致的麵孔,帶著不容忽視的怒意,“唐西,你風流多情,何必因為我委屈了你自己?其實我沒有你想象中那麽好,我離過婚,性子也嬌氣,最主要的,我沒有從被淩漠帶來的傷害中走出來,即便過了一個月,我還是不會對你有任何感覺——”
話沒完,手臂就被男人拽住,下一秒,她被拽到了機車前。
唐西頎長的身軀朝她靠近,大手鬆開她手臂,改成桎梏她細軟的蜂腰。
靈徽身高一六八,但唐西比她還要高出不少,精健的身軀將她抵在重型機車上,無比親密。
靈徽掙紮無果,美豔的臉上覆著一層薄薄的慍怒,“唐西,我覺得你還是回去哄哄別墅裏那個女人吧!”
唐西勾起唇,笑了一下,“她叫唐菲,我叔叔家女兒。我已經讓她離開了,以後她不會再來這裏。”
唐西俊美的臉朝靈徽靠近幾分,吐出一口氣,將她頰邊一縷發絲吹開。這樣的舉動,讓他愈發顯得邪氣魅惑,靈徽避開他含著壞笑的眼神,雙手抵上他肩膀,“話就話,你別離我這麽近。”
“不生氣了?”著,在她頰邊偷親了一口。
看著找到機會就占她便宜的男人,靈徽瞪了他一眼,“臭流氓,先放開我!”
“你你不生氣了。”他拉住她抵在他肩膀上的手,咬了口她的雪白指尖。
他暖.昧的舉動,讓她精致的臉倏地紅了,“唐西,你怎麽總是這麽不要臉?”
“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要什麽臉?”他隻有一個月時間,難道還要像個純情的毛頭子一樣跟她談柏拉圖式的戀愛?
靈徽抽回手,“喜歡我就要尊重我,而不是做出這些不要臉的舉動。”
唐西笑得邪魅狂狷,“臉是什麽,能吃到公主嗎?”
靈徽聽到他的話,要伸手去推他,但下一秒,他像抱孩子一樣將她抱了起來,“色不早了,公主餓了吧,我們回去了,我負責喂飽你。”
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話,靈徽聽著,怎麽覺得有另一層含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