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感冒了
過了一會,瑜伽老師來了,遠遠的一道靚麗的風景,身材真的是極好,可以忽視她的長相。
「好了,今兒不練了,大家自由活動,等會過來集合就好。」瑜伽老師也很貼心,知道下了雨有影響,所以並未多說什麼。
嗯,行吧,自由活動。
慕雪笑了笑,說:「你聽到沒啊?老師說自由活動,你可以不用難為情了。」
「不會的,早習慣了。「我反駁道。
慕雪『哼』了一聲,說那你每次和我一起做動作彆扭的很,不是難為情么?
「哎呀,那不是人多麼。」我解釋道。
慕雪眨巴了下眼,看著我,說所以在你家,你就敢對我動手動腳了,是不是?
這一說,我想到了和慕雪的親昵動作,不由的笑了下,多少有點兒期待。
見我在笑,慕雪氣呼呼道:「臭不要臉,想什麼呢?「「沒有,沒有想什麼,走啦,我們去那邊坐一會吧,站著也累。」我指了指草坪邊緣處的長椅。
在長椅上待了沒一會,一個人應從遠處小跑了過來,一邊開心道:「哇,你們兩個在幹嘛吶?」
她是王嵐。
王嵐學的體育項目是田徑,有幸得見過幾次,但動作實在不敢太恭維……
「你怎麼沒去上課?」慕雪問道。
王嵐『哦』了一聲,說草坪有點兒濕,所以自由活動了,還說我呢,你們怎麼閑著呢。
「一樣啊,不過你們……是田徑,好像與草坪濕不濕沒什麼關係吧?」我翻了翻白眼。
王嵐『哼』了一聲,奴了奴嘴,說誰知道呢,你是不是嫌棄我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
暈,哪有,好奇而已。
有王嵐在呢,氣氛也相當活躍,畢竟王嵐可是話多的存在,好在她長相甜美,話多也成了可愛。
漫長的體育課在王嵐的話癆中度過了。
「好啦,我要走了,要集合了。」王嵐望著遠遠的人在聚集,小跑過去了。
慕雪對我笑了笑,說走啦,我們也該集合去了。
這樣的體育課還是蠻好,給了我們閑聊的時間,不過平時在一起也蠻久,所以也沒什麼。
之後還有課,匆匆回宿舍換下了休閑服。
自習時段如往常一樣,只是我似乎有點兒感冒了,鼻子有點兒酸,而且流鼻涕。
「阿嚏。」
一個噴嚏打了出來,我揉了揉鼻子,似乎可以確定感冒了,畢竟又不是第一次感冒。
慕雪眨巴著眼,小聲道:「你是不是感冒了?早上淋雨,把衣服還給我。」
「哦,沒事兒,吃點葯就好。」我笑了笑,無傷大雅。
慕雪『哼』了一聲,說我沒感冒,反而你感冒了。唉,等會我去給你買葯啊。
說真的,有個關心我的人真好。
下了自習后,慕雪拉著我去了學校的醫務室,值班的人還在,給我簡單看了下,然後配了一點兒葯。
「給我回去就吃啊。」慕雪命令道。
我點頭,說好好,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當然記得會吃藥了啊。
「哼哼,你不是小孩子,怎麼會感冒啊?笨蛋一個。」慕雪小聲說著。
說歸說,慕雪還是很擔心我勒。
回到宿舍,在慕雪的催促下,我吃了葯,然後洗漱了一下,上床該碼字了。
……
……
**「嗯,是啊,你說會不會是周敏殺人滅口,怕此事被別人知道。」周安問道。
我點頭,說動機存在,而且案發當晚的三樓只有她一人,也有作案時機,只是有點兒不對勁,她明目張胆的帶人過夜,遲早也會讓人知道啊,總不能一個個殺人滅口吧?
「這也是,而且周敏不算強壯一類,她殺人……有點兒難吧,至少張媽可以反抗。」周安猜測道。「對了,還有一點,如果說殺人地點就在三樓樓道口,你說張媽是去了那兒,還是說周敏讓她去呢?」
我搖頭,說不清楚,我在想要不要審問周敏。
「我覺的作用不大,她只要一口咬定沒有的事兒,那我們夜沒辦法,沒證據啊。」周安道。
我想了一會,說那也試一下吧。對了,還有沒有一種可能,或許是與周敏有染的那些人殺了張媽。
「嗯,有一定可能性,如果是常來這兒,一定了解這兒的情況,即便不了解,周敏也會說,不過這麼一來,那周敏算是幫凶了。」周安說道。
我嘆氣,說不論怎麼樣,咱們按這個查下去,我不信什麼也查不出來。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似乎一點兒眉目也沒有,但似乎一切又指向了周敏,只有查下去了。
我的想法也簡單,一方面是審問一下周敏,然後從她的情人來入手了。
今兒很晚,先這樣了。
第二天,大家來了以後,我簡單說了一下任務,周安和小李負責審問一下周敏,而我去找一下昨兒的男人。
他在公司上班,我見到了他。
「那個小白臉似乎是一個理髮師,在附近工作。算了,我請個假,和你走一趟,也算為國家做點貢獻了。」男人道。
我在門外等了一會,之後男人出來了,道:「唉,一天工資又沒了,坑爹的老闆。」
「沒事兒,要是案子破了,你也算幫了大忙,我個人給你補上。」我笑道。
男人笑了笑,說算了吧,那我還是不是人了?我好歹也是一個公民,這是盡義務呢。
說笑了一會,我得知了男人叫錢蒙,外地人,來這兒多年,在一家國企上班,待遇還算不錯,想著再攢點錢在市區買房呢。
「唉,物價、房價全漲,只有工資不變,太坑爹了。」錢蒙在一邊抱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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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實情,但我也管不了。
錢蒙開著玩笑:「警察同志,我覺的你們把那些抬高房價和物價的人該抓走,不然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太難活了。」
「那個不歸我們管。」我笑了笑,心中有數,但該說些什麼好呢,似乎我們日子也多好過似的呢。
過了有十來分鐘,一個理髮店面到了,我和錢蒙走了進去,立馬有人走過來問要護法還是什麼。
我沒有理會,錢蒙看了一眼裡邊的一個男孩,一個正在給客人理髮的男孩,意思他就是我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