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卷第五十八章 永生族
雪靈劍貫穿了小丑的身體，繼續飛沖向前一段距離，才跌落在甲板上。
小丑爬起來，跪倒在地，回頭，臉上遍布驚恐之色。
沈煉沖了過來，錘殺小丑。
砸爛了小丑的頭。
緊接著，沈煉收起雪靈劍，一頭衝進海盜飛船，發現船艙內只有一個駕駛員，沒有多問什麼，一錘殺了了事。
返回后，沈煉才搜身小丑，找到了那瓶蚩尤神葯以及一個儲物袋，收了起來。
沈煉把天子扛回房間，又搜身刺客，也找到一個儲物袋，收了。
隨著小丑和刺客死去，昏倒的兵卒一個個醒了過來，他們之所以昏倒，全是中了刺客的迷煙所致。
天子也醒來，發現房間凌亂，身上疼痛，有淤青，心中頓時惶惶不安。
沈煉嘆了口氣，連夜寫了一封信發往咸陽，告知秦始皇旅團夜襲一事。
秦始皇很快回復，讓沈煉不計任何代價也要把天子帶到咸陽，順便派來一些高手支援。
半個月後，載人飛艇終於平安地降落在繁華的咸陽城。
沈煉領著天子進入阿房宮。
「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鬥角。」阿房宮的華麗奢侈，超乎想象。
沒有耽擱，秦始皇當即召見天子。
「拜見秦皇帝。」天子顫顫巍巍跪倒行禮。
秦始皇淡漠地看了眼天子，道：「寡人需要你的血。」
話音一落，趙高拿著銀盤和匕首走過去，不容分說割破了天子的手腕，放血。
天子嚇尿了，是真的尿了。
忍著痛，看著鮮血蓄滿了銀盤，臉色蒼白如紙。
沈煉站在一旁，默默看著這一切。
而後，趙高端著銀盤走向一個老巫師。
這個老巫師非常蒼老，臉色的皺紋深刻，好像是粗糙的樹皮，趙高稱呼其為「玄微子」。
玄微子……難道他是鬼谷子！
沈煉挑了挑眉，在地球上，鬼谷子牛逼大了，兵法家尊他為聖人，縱橫家尊他為始祖，算命占卜的尊他為祖師爺，謀略家尊他為謀聖，名家尊他為師祖，道教尊其為王禪老祖。
「鬼谷先生，可有什麼發現？」秦始皇表情認真，緩緩問道。
果然是鬼谷子，他仔細檢查了天子的血液后，點頭道：「皇上的猜測是對的，玉皇大帝不是普通人類，他是永生族人。」
「永生族？」沈煉聽得眉頭一皺，在銅雀台似乎遇到過這個詞，卻沒有太過留意。
「永生族是那些古神與人類結合誕下的後代，他們不會老死，永生的存在。」秦始皇笑著解釋了句，「你在途中遭到旅團襲擊，一定與永生族有莫大的關係。」
難道這就是旅團極力掩飾的秘密？
通過檢查天子可以得知玉皇大帝是永生族的，只不過，旅團為什麼要掩飾這個秘密？
沈煉忍不住問道：「難道旅團效忠於玉皇大帝？」
「有可能，也有可能是永生族組建了旅團，他們不想要別人發現永生的秘密，這才煞費苦心要擄走天子。」秦始皇沉吟著道，不愧是千古一帝，果然也在渴望著長生不老。
這可能嗎？沈煉無比詫異：「據說旅團的組建者是一群穿越者，而穿越者之所以在莽界遭到極大的壓制，就是因為諸神制定了種種規則，旅團與眾神殿應該是敵對關係呀。」
秦始皇微微一笑：「穿越者是一群異類，擁有不可思議的進化成長方式，他們是打破規則的隱患，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諸神當然也想要利用他們。寡人懷疑，旅團大部分成員都不知道他們真正效忠的對象，其實是眾神殿。」
這可真是有意思……古神與人類結合，誕生了永生族……永生族暗中控制了旅團……沈煉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神一亮地道：「眾神殿的古神們不顯於世，但他們制定的種種規則、鐵律卻能夠實行起來，難道這背後都是永生族在運作？」
「不錯，寡人之所以調查永生族，就是為了找到永生族的弱點，推翻他們長久以來的肆意壓制。」秦始皇緊握雙拳道，臉上顯現慍怒，顯然他對永生族有著極大的不滿，一臉忍你很久的架勢。
「大部分永生族人能夠晉陞到400階以上，少數永生族則能夠晉陞到500階，甚至超越500階，寡人之前敵不過他們，但是，兵馬俑煉製成功后，寡人終於有了與他們一較高下的資格。」
秦始皇冷冽一笑，「寡人要這天下一統，書同文，車同軌，行同倫，擺脫眾神殿那一套繁冗規矩。」
一聽此話，沈煉忽然想起了約翰·尼科爾斯在信中提到的某位預言家的預言：「隨著隕星墜落大地，諸神黃昏悄然而至。」
秦始皇要滅神！
「如果預言所提到的『隕星』指的是我，那我把天子帶到秦始皇面前，或許就是拉開了諸神黃昏的序幕。」沈煉不禁這樣想到。
一念及此，沈煉忽然轉向鬼谷子，道：「鬼谷先生，你能破解永生族『永生』的秘密嗎？」
鬼谷子想了想，回道：「難呀，永生族人特質奇異，他們身上有種神奇的物質，一旦離開身體就會迅速揮發消散掉，無法保存，也就無法深入研究，目前我只能通過釋放血液，觀察血液的變化來辨別某人是不是永生族人而已。」
還在起始階段，永生族人還是個謎……沈煉深深看了幾眼天子。
「鬼谷先生不必憂慮，以前我們不敢活捉永生族人來研究，以致很多研究成果都是連蒙帶猜，但現在情況不同了，寡人可以對永生族出手了。」秦始皇興奮笑道。
沈煉目光一閃，連道：「蚩無極願為皇上赴湯蹈火。」
「嗯，你接連立功，寡人也在想該賞賜你什麼官銜好，這樣吧，你走的是野蠻人之路，未來有望成為蚩尤，寡人冊封你為『九黎候』，入住監天司，你可喜歡？」秦始皇笑道。
沈煉欣然受之。
他離開后，鬼谷子突然笑道：「午魁的這位弟子也是一位奇異之人，能夠在三種神階間自由轉換，戰力超凡，遠超同階。」
秦始皇頷首道：「他的第一神階是『演員蠱』，寡人已經知曉來源，命人將那位瘋博士帶到咸陽，看看能不能量產一批演員。」
「瘋博士？嗯，此人提出的理論頗為新奇瘋狂，我也有所耳聞。」鬼谷子想了想，一臉恍悟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