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9章 黛西和阿若,卡恩神父
阿若臉色蒼白,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她知道,林庸是有大本事的人,就算是不知道林庸的本事的時候,她也沒有輕視過林庸。
但是現在,黛西竟然使用卑鄙的手段來封殺自己。
那自己,以後還會有前途麽?
阿若覺得迷茫了,覺得難過了,覺得有些悲涼了。
明明自己什麽都沒有做,這個黛西為甚麽要和自己過不去呢?
黛西看著阿若蒼白的麵孔,似乎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哈哈,阿若,那我就走了,預祝你在平民舞娘的路上,越走越遠,過著平民扣扣索索,斤斤計較,鬱鬱不得誌的生活。”
說著,黛西上了馬車,離開了。
林庸揉了揉阿若的頭發,“別擔心,總會有辦法的。”
林庸送阿若回去公寓。
在路上,阿若給林庸講述起來了和黛西的事情。
黛西比阿若大四級,是阿若的學姐。
黛西容貌美麗,跳舞好,還出身高貴,是那些學生中的女王。
在黛西的周圍,圍繞了一群女孩子。
阿若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和黛西有什麽交集。
結果,一次匯報演出,她竟然被安排和黛西一起表演。
雖然,阿若還是有些青澀,雖然黛西比阿若還是大上四級,但是阿若的表演讓所有人眼前一亮。
都覺得,阿若會大有前途。
黛西也是注意到了阿若,了解了阿若。
黛西曾經對阿若拋出橄欖枝,讓阿若加入她的小團隊。
阿若沒有加入。
因為,她聽說,這個小團體,非常不檢點,看起來是是尋常的小團體。
實際上,是黛西為了拉攏很多人,給自己以後鋪路,成立的小團體。
這些女孩子出入上流社會的宴會,會和上流社會的一些人成為情人關係。
會和貴族發生一些不正當的關係。
阿若自然就沒有加入了。
黛西就開始找阿若的茬。
後來,黛西在學校的一年多時間裏,經常找阿若的茬,經常為難阿若。
黛西畢業的時候,阿若長長舒了一口氣,覺得自己以後再也不用被黛西欺壓了。
沒有想到,到了現在,還是會被黛西欺壓。
林庸也是感慨了,舞娘固然在這個世界上很受推崇,固然擁有常人難以擁有的社會地位,尊敬。
但是,依舊有些舞娘不夠自重,出賣自己的肉體,為了前途,為了舒適的生活。
這才讓一些人覺得有利可圖,覺得可以操作。
女人畢竟是女人,還是比較軟弱的。
難怪紮克會對舞娘產生那麽大的怨念呢,看來也並非空穴來風。
林庸也暗暗感慨,看來舞娘的生活,並不想外表看起來那麽好,那麽光鮮。
不過阿若是一個好姑娘,不會為了前途就出賣自己。
林庸覺得自己有責任保護好這樣的姑娘。
至於進入國家劇院表演,隻要自己願意,肯定能找到方法讓阿若進入國家劇院表演的。
再看吧。
林庸回去了。
紮克在修煉,練習第二招。
林庸已經告訴紮克了,練習到第三招,就可以對付尋常人,可以飛簷走壁,可以悄無聲息殺死這個世界上的多數人了。
所以,紮克十分努力,想要盡量快學習到第三招,然後給自己的小約翰報仇。
林庸做了飯,邀請紮克一起來吃飯。
吃了飯,紮克就開始在墓地裏巡視,這個事情是不會改變的。
林庸很想知道,墓地裏究竟有什麽,竟然可以讓紮克產生水陰之氣,但是探查了一番,無果。
看來,那個生靈的屍體隱藏得十分好。
林庸吃完了飯,就開始躺在躺椅上,感悟規則。
時間法則,不是那麽容易感悟的。
感悟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晨曦微露的時候,林庸開始給悅舞草澆灌靈泉水。
就在這個時候,卡恩神父從教堂裏出來了。
尋常時候,沒有事情了,卡恩神父是不會從教堂裏出來的。
畢竟,這邊是墓地,是十分晦氣的。
卡恩神父這一次看見了林庸種植的悅舞草。
卡恩神父自然是認識悅舞草的,看到這一大片悅舞草就開始盤算起來。
一株悅舞草是三百到五百金幣不等。
這裏看樣子有一千株的樣子,就是三十萬到十百萬金幣。
這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有了這些財富,教堂可以修繕修繕,他們的夥食,待遇也能獲得更大的提升。
卡恩神父被貪欲抓住了心,看著林庸,“這片野地是屬於教堂的,你在這裏種植悅舞草,應該屬於教堂。”
林庸冷冷看著卡恩神父,“這些悅舞草是我的,誰也不能奪走。”
卡恩神父高聲喊叫道,“紮克,你過來,趕走這個人。
這些悅舞草是教堂的。”
紮克走了過來,並沒有按照卡恩神父說的做。
卡恩神父瞪了一下眼睛,“怎麽,不聽話了麽?
下半年的薪水也不想要了麽?”
紮克沉默著。
林庸看不過眼了,抓起了卡恩神父,“啪啪啪啪”就給了卡恩神父四個耳光,“有本事衝著我來,別欺負人。”
卡恩神父又驚又怒,他沒有想到林庸竟然直接動手了,“混蛋,我會要你好看的。”
林庸“啪啪啪啪”又給了卡恩神父四個耳光,“你來啊,我等著你給我好看呢。”
卡恩神父不敢說話了。
林庸丟開了卡恩神父。
卡恩神父連滾帶爬離開了。
紮克麵上都是擔憂。
林庸拍了拍紮克的肩膀,“別擔憂,如果有問題,我會為你出頭的。”
紮克點了點頭,選擇無條件相信林庸。
過了沒有多少時候,卡恩神父帶著三個人走了過來。
林庸笑了,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也是有超凡力量的。
這三個神父,一個紅頭發的,相當於築基期的高手,另外兩個相當於先天境界的高手。
不過他們走的不是力量一係的道路,走的是法係的道路。
而且,林庸能夠感覺出來,他們的力量並非修煉得來,所以如同無根之萍,非常輕浮。
那個紅頭發的神父看著林庸,越看神色越凝重,“閣下想來不是尋常人了,為甚麽要毆打卡恩神父?
是想和我們教堂過不去麽?”
林庸笑了,“你先問問這個卡恩,我為甚麽要打他?”
紅頭發的神父看著卡恩,“卡恩,你來說,你們是怎麽發生矛盾的?
你光說這個人行凶,並沒有說這個人為甚麽行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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