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6章 朱信人的忐忑,不安,青鸞郡主
馬鞭多用皮子鞣製而成。
更有人會用動物的大筋做成。
非常具有韌性。
別是扯斷了,就是用刀子來砍,可能也很難砍斷。
女子的臉頓時白了。
那個丫鬟,唯唯諾諾,壯著膽,上前一步,“你想做什麽?
我家姐可是皇上親封的郡主。
你敢無禮?”
林庸笑了,“郡主又如何,敢抽我的馬,就準備和這鞭子一樣吧。”
女子,丫鬟都渾身瑟瑟發抖。
旁邊圍觀的人也不知道什麽才好。
就看到那匹被白踢了的馬,竟然起身了,走到了白身邊,對著白又蹭又叫,竟然帶著討好的意味。
白一副高傲的樣子。
那匹馬還是上前用腦袋,脖子蹭白。
白一臉嫌棄,叼過來一些金苜蓿,放在了那匹馬麵前。
那匹馬“哢嚓哢嚓”吃了起來。
旁邊的人驚呆了。
那個郡主暗恨自家的馬不爭氣,叫道,“胭脂,回來,別吃人家的東西。”
丫鬟也是著急了,想要上前牽馬,又不敢。
畢竟,胭脂的脾氣可是很壞,也隻有自家姐才能摸摸,騎乘。
現在,胭脂吃得高興,她上前牽馬,胭脂會不會也踢她一腳?
林庸笑了。
沒有想到,自家白還是很驕傲的。
更沒有想到,這個白,竟然是懂得討好母馬的。
林庸已經看出來了,這匹是母馬。
白,自然是大老爺們了。
胭脂後來竟然不走了,就擠在了白的馬廄內。
不管那個郡主怎麽喊,怎麽拉,都不離開。
白還獻寶一樣,讓胭脂喝靈泉水。
胭脂更高興了。
那個郡主氣的要死,吩咐下去,“把給胭脂的食料都放入那個馬廄,讓他們一起吃。”
下麵的人應聲而去了。
拿來了雞蛋拌了大豆,豆餅的料,放在了食槽裏,兩匹馬都不吃。
林庸看了看,又拿出了一些金苜蓿,放在了裏麵。
看看無事,林庸就準備上樓了。
誰想,看到了朱信人躲閃的目光,躲閃的身形。
林庸恍然,也理解。
像是郡主這樣的貴人,自然是朱信人怎麽也不敢得罪的。
他能下來看看林庸的情況,看看狀況,已經算不錯了。
不能對別人要求太高。
進入了房間,朱信人就話了,“那個應該是聖上封的青鸞郡主。
聖上親封的郡主隻有這一個。”
“哦?”
林庸來興趣了。
世襲的郡主大約有十幾個。
隻有這個青鸞郡主,是皇上親封的。
因為她的哥哥,趙傲,帶兵打仗有功。
皇上問他要什麽賞賜,他什麽賞賜都不要,就是希望皇上封他的妹妹為郡主。
本來,靖王的王位已經是世襲的了,又是外姓王,封一個世子就好,不應該再封什麽郡主了。
但是,青鸞郡主那個時候還不是郡主,在和京城裏的貴女們出去,總覺得低人一頭。
所以,趙傲讓皇帝冊封自己的妹妹為君主。
皇帝笑著答應了。
親自封了趙傲的妹妹趙嫣為郡主。
自此,趙嫣風頭很盛,蓋過了那些世襲的郡主。
甚至那些公主,也對趙嫣客客氣氣。
朱信人完了這些,內心是有些忐忑的,“林庸,得罪了這個郡主,真的有些麻煩呢。”
林庸笑了,“不會有什麽麻煩的,你放心。”
著,兩人就上床歇息了。
朱信人還是有些不安,能聽出來,沒有睡著,偶爾發出一聲歎息。
林庸也是感慨,這些生活在最底層的人,真的很可憐。
整日忙忙碌碌為了生計奔波,還要提心吊膽,還怕得罪貴人。
因為得罪一個貴人,可能就是滅家之禍。
林庸話了,“朱大哥,明早你先走,我隨後趕來。
你不必替我擔心,我會很好的。”
朱信人呢喃著,“那,那怎麽能行呢?
我們,我們畢竟是一起的。
要是丟下你,你出了什麽事情,我怎麽,怎麽弄呢……”林庸笑著道,“沒有關係,明早你先走,別怕。
就算那個郡主找麻煩,也隻會找我的麻煩。”
“我不是那個意思……”朱信人依舊有些唯唯諾諾。
林庸能夠理解,而且,讓朱信人先走,也是怕他卷進來這些事情。
自己自然什麽都不怕,但是,朱信人就不是了。
聽朱信人,在他的家鄉,他還有老婆,還有兩個孩子。
就等著他養蜂賺了錢,拿回去呢。
到了冬,沒有花開的時候,他會趕回家去,和家人團聚。
林庸發現,朱信人非常忐忑,似乎一夜都沒有睡好。
第二,頂著一個黑眼圈。
看著林庸起身,朱信人咬了咬牙,“林庸,我還是和你一起。
總歸,我這裏還有些銀錢,如果青鸞郡主要賠償的話,我也能幫把手。”
林庸非常感動,拍了拍朱信人的肩膀,“朱大哥,聽我的,你先走,我不會有事情的。
放心,我隨後趕來。”
朱信人點了點頭,隨便吃了點夥計送來的早點,就出發了。
朱信人出發了,林庸懶懶洋洋在客棧大堂點了一些東西,吃飽了,才去了馬廄,喂食了兩匹馬,開始套車。
正要套車,就發現青鸞郡主,還有那個丫鬟在那裏,怒目而視。
林庸覺得好奇怪,自己真的沒有得罪這個青鸞郡主啊,隻不過她要抽自己的馬,自己扯斷了她的馬鞭,怎麽現在,好像和自己有深仇大恨一樣?
青鸞郡主看著林庸,“你就要走了?”
林庸點頭,“嗯,我要走了。”
青鸞郡主頓時眼圈就紅了,“我是皇上親封的君主,你不過是一個養蜂的,竟然扯斷我的馬鞭。
我,我要告訴皇上,讓他砍了你的頭。”
林庸又有點厭惡了,真是刁蠻呢,就因為別人扯斷了她的馬鞭,就要砍別人的頭。
林庸懶的搭理這個郡主了。
給白套上車子,開始搬運蜂巢。
把蜂巢都搬運上了馬車,林庸趕著馬車就要離開。
那個青鸞郡主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那個丫鬟也是一臉憤慨的樣子。
那個胭脂,竟然嘶叫起來,使勁踢起前蹄,使勁掙紮,要掙脫韁繩,想要和白一起。
林庸看著白,“你沒有把人家怎麽樣吧?
怎麽人家好像不能離開孩子爸的孩子媽?”
白委屈看了林庸一眼,明顯就在,我什麽都沒有做吧。
聽了林庸的話,那個郡主頓時更加憤怒了。
好像林庸在她一樣,甩頭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