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3章 抱歉,抱我就好
第673章 抱歉,抱我就好
「昨晚,我對你做什麼了?
若真是我的策劃,你覺得你會安全,一覺睡到天亮?」
溫傾塵:……
「溫傾塵,我特意給你做早餐,你不領情、不感謝,還反過來誤會,你不覺得你良心不安?」
一句又一句的話語,堵得溫傾塵啞口無言。
昨晚是她鬧著要留下的,除了那個貼著的一分鐘吻,他也的確什麼都沒做,之後也的確拉著她、不歡而散的走人。
他不僅沒有算計她,還因為她和白季霆站到了對立的角度。
他根本不是那樣的人。
「額——」下巴上一疼。
溫傾塵視線清亮,對視上連城那雙漆黑如墨的瞳孔。
「溫傾塵,你記住了,我真要想上你,有最直接的辦法,不屑用卑鄙的手段。」連城幽深的眸子鎖著她,話語凝重。
她這麼誤會他,說不受傷是假的。
溫傾塵聽著這麼直接的話語,臉頰微紅,心裡瀰漫著濃濃的自責。
被人誤會,是很不舒服的事情,尤其是他這麼高高在上的男人。
她僵硬的抿開唇瓣,道歉:
「抱歉,我……」
「不用抱歉,抱我就好。」幽深的話語將她打斷。
溫傾塵眉頭一皺,一臉尷尬的看著他。
「怎麼,誤會了我,給我一個擁抱安慰都不行?」連城湊近一步,鼻尖碰到她的鼻尖。
極近的距離,能彼此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不是,我們……」溫傾塵無措又糾結,理論上她是愧疚,該跟他道歉,但擁抱這樣的事情,想想還是很緊張。
看到他臉上的傷口,她連忙轉移話題:
「你臉上的傷口好嚴重,還是上點葯吧。」
連城看著她凌亂的睫毛煽動,嘴角竟有一絲柔和。
生氣代表在乎,是不是說明她已經對他有好感了?
他開口,聲音微揚:
「什麼都沒對你做,卻被你所謂的未婚夫打成這樣。哎,可憐了我這張俊美無儔的臉。」
溫傾塵白他一眼,冷不丁的說:
「你不也打回去了?」
連城俊臉微沉,反問:
「他出的手,難不成我任由他打?何況因為你拉著,我挨了一拳,這一拳,是不是得由你負責?」
說著,他微微側過臉,把傷口放到她眼前。
原本毫無瑕疵的臉,一塊青腫紫紅,看起來如破壞了完美的藝術品。
溫傾塵心有愧疚,卻咬著牙說:
「那還不是你惦記人家未婚妻,還拉著人家未婚妻睡一夜,你說你不挨打,誰挨打?哼。」
連城掐著她下巴的手鬆了力道,帶著輕柔而噯昧的撫摸她說過話的唇:
「小傾,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是他趁機而入,覬覦我老婆。」
溫傾塵懶得和他扯,「誰是你老婆,手拿開,早知道就不該理你。」
連城雖然還想撫摸她,甚至不只是紅唇,但還是收回了手:
「臉上和脖子上的傷都由你負責。
醫藥費,你上藥就好。
至於精神損失,用你的吻彌補。」
溫傾塵:!!!
「不願意的話,也不勉強,只要你心裡過意的去。
不過我要是你,又是誤會、又是故意傷人,我起碼過意不去。」
連城說完,看她一眼,直起身坐回沙發上。
溫傾塵的確過意不去,她站起身走到儲物櫃前,找出藥箱,走回沙發上:
「可以給你上藥,精神損失什麼的,沒有。」
說著,她打開藥箱,可看到裡面大大小小的一堆,她一籌莫展。
她又不是醫生護士,有些葯都不認識,這要是用錯葯,別說給他上藥,怕是給他毀容。
看著她愁眉的小姿態,連城項來淡漠的眉宇浮著柔和,身子慵懶的靠在身後的沙發上,聲音溫柔的指導:
「右下角的棉簽、棉布、膠帶,中間的白色瓶子酒精,藍色消炎藥。」
溫傾塵找到了主心骨,跟著他的聲音,一一拿出裡面的東西放在茶几上。
連城像指導員似的,又開口指導:
「拿棉布蘸取酒精、擦洗傷口,再用棉簽上藥,最後包紮。」
溫傾塵早上是看過醫生給唐錦琛處理的,可面對連城,她不知怎麼就像個白痴,只能聽他的命令。
他說一句,她就做一下。
站到他身邊,她微微彎腰,他的五官精緻立體,皮膚無瑕如瓷,碰一下都怕碰壞了。
她動作很是小心翼翼,輕柔的似羽毛拂過。
這麼輕的動作,是在擦藥還是在撩火?
連城眸色微暗,視線抬起,便好巧不巧的看到溫傾塵的前胸。
她穿的不算露,但那傲人的曲線還是劃出一道靚麗的幅度。
下意識的響起曾經握住那裡的手感,他喉結甘渴,抬起手扣住她的腰將她拉下來:
「站著多累?這樣輕鬆一點。」
溫傾塵落入他的懷抱,還是以跨坐的方式,瞬間臉紅個徹底。
手裡拿著葯,不能推她,她只能身子摞動;
「鬆手,不然不給你上藥了。」
連城視線落在她的領口,話語深沉:
「我什麼都不做,上好葯就放你下去,前提是你別磨蹭,不然起了火由你負責。」
溫傾塵嚇得當即不敢動了,她們現在的姿勢,真的很容易走火。
「如果我是你,會選擇快速上藥,而不是浪費時間,還是說,其實你也想在我懷裡多待?」連城幽幽的問。
溫傾塵冷不丁的瞪他一眼,唇瓣緊抿,最終卻找不到話語反駁。
這幾天短暫的相處,她多多少少也了解他,越反抗、他越強勢。
於是乎,她只能忍著,繼續給他擦洗。
傷口一上午沒處理,惡化的有點嚴重,她擔憂的問:
「你真的不叫醫生嗎?一點消炎藥,萬一不管用,留下傷疤怎麼辦?」
「沒事,我又不是女人。」連城心不在焉。
懷裡的人兒身軟體輕,起伏貼著他的胸口,微微摩擦,便能感覺到波動。
從那一晚碰過她,他就從沒抑制過,此時此刻,她就在他懷裡,他卻什麼都不能做。
這種感覺,天知道有多難熬!
溫傾塵全身心都放在他的傷口上,並沒注意到他的情緒。
擦洗好后,她轉身拿桌上的棉簽和消炎藥,轉回來,輕輕的給他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