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他背後的故事
第509章 他背後的故事
「哦,忘了告訴你,我這些天不僅要她,還在她葯里放了女性助孕葯,再過一個月左右,或許就能檢查出懷孕吧。
依我看,表哥你還是成全我們吧,難不成你想替別的男人養孩子,又或者想讓傾塵承受人 流之痛?」
連城胸膛里涌動著無數的怒氣,如果氣息可以殺人,此刻白季霆已經被他殺了無數遍。
成全?他的女人只會愛他,談何成全?
他目光冷厲的盯著白季霆,薄唇緊抿:
「很好,白季霆,這是你自找的!」
他大手猛地鬆開他,站起身,拿過桌上鋒利的水果刀。
危險的氣息,無不預示著此刻他要做什麼。
白季霆卻是沒有一絲怕俱,優雅的坐起身,目光直直的看著連城:
「比起收拾我,你此刻該在意的怕是傾塵的安全,再耽擱一秒鐘,或許她就真的死了。」
「收拾你,也不過是一秒的時間!」連城冷硬的拋出一句話,抬手。
然而就在他大手要落下去之時,蘇秘書無比焦急的聲音響起。
「總裁,慕家來人了。」
蘇秘書慌張的走進別墅,還沒說接下去的話語,一抹高大昂藏的身影就走了進來。
他臉上面無表情,徑直走到連城面前,說:
「連少,慕夫人讓我轉告你,三天內見不到小姐,婉瑩小姐身上就會少個部位。
還有,這段時間不管是你們連家還是白家,對小姐造成的傷害,慕家都會十倍奉陪!」
男人丟下話語,不再看連城一眼,轉身離開。
他坐的是直升飛機,很快消失在夜空,彷如沒有來過。
但留下的陰冷,不是常人能有。
慕家,誰都知道,龐大的鑽石名門,世界上珍貴的鑽石對他們而言不過是不起眼的石頭,全球三分之二的鑽石都是由他們提供。
不僅如此,慕家還培養了群死士組織,據說是從祖上一直傳承上來的,他們會很多稀奇古怪的功法,想要不動聲色的殺人,完全不再話下。
總得來說,黑白兩道通吃。
但這些,只有上層社會極少數的人知道。
連城倒是了解,看著飛遠的直升機,拿著刀的手握了握。
不管是連氏和暗夜幫,項來都和慕家進水不犯河水,他原本考慮的也是兩大世家聯手,但現在似乎有些棘手。
蘇秘書跟在連城身邊,自然知道慕家的實力,他走上前,恭敬的說:
「總裁,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到小姐。」
連城收回思緒,冰冷的視線落在白季霆身上,冷聲道:
「還不肯說出溫傾塵的下落?」
白季霆站起身,幸災樂禍的笑:
「看來表哥得罪了慕家,永遠也別想娶到傾塵了。
不過我呢,作為救傾塵的恩人,還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親,倒是可以跟慕家聯手。
最後說一句,表哥,你以為刻意隱藏傾塵的身份,她就會是屬於你的?你口口聲聲說愛,你跟她在一起,也不過是因為她的身份罷了。
現在,慕家要對慕婉茵動手,你只能選一個,你不如說說,你選誰?」
連城懶得跟白季霆廢話,他跟溫傾塵在一起的目的不需要跟他解釋,他選誰,也不關他的事。
一旁的蘇秘書見到這樣的情況,連忙上前,勸說道:
「白少,勸你還是儘快說出溫小姐的下落,不然就算我們饒你,慕家也不會饒你。」
「無所謂,從做這件事時,我就做好了死的準備,從生下來就活在所有人的怨恨、無視中,現在做更討厭的事又何妨?」
白季霆說的這話,竟然有股蒼涼的意味。
當初,他作為父母的第二個孩子,奇怪的是,在檢查出懷他的當天,公司股票奇異下跌,有算命的說他命裡帶克,如果不打掉他,家裡會時運不濟。
母親卻捨不得,強硬的留著他,就在之後不久,母親去醫院產檢的路上出了車禍,哥哥被當街撞死,據說四肢分離,死的特別慘烈。
從那時起,夜樂芸就無比的恨他,覺得哥哥的死是因為他的到來。
再後來,母親生他的時候,大出血搶救無效而死,父親因為悲傷難過,離家去了寺廟再也不回來。
對他們所有人而言,他就是一個煞星。
明明是白氏的少爺,卻活的如罪犯。
無論是誰,見了他就繞路走,小時候沒有一個夥伴,生病也從沒有人看望。
他一個人住在偏僻的院子里,除了傭人日常的照顧,他從三歲就開始自己生活。
就連看夜樂芸和白凱楠,也只能偷偷地躲在暗處。
有時候,他甚至看到他們對朋友家的小孩,都比對他喜歡。
他就是個被嫌棄的孤兒,被人遺忘的煞星。
所以,從小跟那些不厭惡他的混混一起混又何妨?跟他們吸煙喝酒又怎樣?
至少,他們眼裡有他。
至少,他感覺到自己活在這個世上。
與此同時。
溫傾塵醒來,入目的一個很昏暗狹小的暗室。
她之前明明跟伊晚要待在房間里,可突然一陣眩暈,她暈了過去。
想來,是白季霆讓人把她帶到了這裡。
既來之則安之,反正也出不去,她坐起身。
桌子上放著一本破舊的筆記本,從陳舊程度來看,起碼有十幾年。
她隨手翻開,筆記本里的日記內容一頁頁呈現在她眼前。
【因為懷了我,母親身體虛弱,最後難產而死。弟弟被車撞死,父親離家出行。
我,是個煞星,所有人都說是我害死了她們。
我被丟在別墅最不起眼的房間里,一個人生活。】
【昨天是8歲生日,也是母親第八年的忌日,我不奢求誰給我過生日,也不想吃蛋糕,我想去墓地看看母親,可奶奶不讓,是我不配,還說這一天,我該接受懲罰。
在滿是黑暗的房間里關了整整一天,直到十二點整,一分不遲、一秒不少,才把我放出來。
我餓的全身發軟,很冷,但我看到她們每一個人看我的眼光,都是比我的身體還冷的。
他們還在恨我,還認為母親的死是因為我。
對,是我嗎?如果沒有我,母親就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