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想要征服她的心
第151章 想要征服她的心
要麼認錯求饒,功虧一簣。
要麼賭,賭連城沒有那麼冰冷無情,會在最後一刻心軟。
前者不可能,而後者,雖然他之前的確幫過她很多、也沒有下重手,但這次觸犯了他的逆鱗,恐怕心軟的可能,只有百分之零點零零一。
所以,她只能賭這僅有的零點零零一。
溫傾塵看著連城漆黑深邃的眼睛,蒼白的唇瓣一點點抿開:
「多謝連少的成全,還請連少說話算話,事過之後放我離開。」
說完,她艱難的起身,冰冷的身子因為瑟瑟發抖,搖搖欲墜。
連城看著溫傾塵的身子從眼前慢慢移動、消失,他滿臉冰冷,寬厚的大手緊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明顯凸出。
好得很,為了離開他,她還真是什麼都願意做,哪怕是這樣卑微、骯髒的事情。
溫傾塵一步步朝保鏢走去,每走一步,她都在心裡倒數,希望能聽到連城阻止的聲音。
然而,眼看著她離保鏢越來越近,空氣還是壓抑、安靜的能清楚的聽到她的腳步聲,和身上的水滴落到地板上的聲音。
保鏢看著溫傾塵的靠近,下意識的把頭低的更低,雖然是連城的命令,但在上面工作這麼久,他多多少少還是知道溫傾塵和總裁的關係,現在要他……
地面上的人影越來越近,他不禁緊張的開口:「總裁,這……恐怕不好。」
呵,不好?人家一個女人都沒覺得不好!
連城冷著臉,立體冷硬的下巴,彷彿可以掉落出冰渣子。
他站起身,高冷的站在一旁,目光冷冷的看著溫傾塵,等待著她的動作,並沒有說一個字。
反而,保鏢的求情,讓他身上的氣息,更冷了。
保鏢感受到連城身上散發出的冷意,當即嚇得不敢再開口,只能畢恭畢敬的站在原地。
只不過,對於溫傾塵的靠近,他十分的拘謹、忐忑。
跟隨連城這麼久,他很了解,連城越是不說話,情況越危險。
只怕,他心底比誰都不希望這一切發生吧。
溫傾塵聽到保鏢聲音時,是帶有希望的,她以為連城會收回所說的話,可冷凝的空氣讓她心灰意冷。
她早該知道,得罪他的人,別想再企圖他的原諒、心軟。
她對他而言,不過是需要時才用的物品,充其量不過是充氣。娃娃,一旦壞了,直接扔掉、重新再買一個。
所以現在,她只是個過期品,他完全可以冷眼旁觀這一切。
呵,這樣的男人,她又還在期待什麼呢?速戰速決,能離開不是最好的嗎?
溫傾塵手心緊握,漆黑的眼睛里閃過一抹堅定的光,她像是鼓足了勇氣,豁出去一般,加快步伐走到保鏢面前。
溫傾塵突然的加快動作,讓連城寒眸微眯,緊握的拳發出咯咯的危險聲。
他還站在這裡,就那麼迫不及待的上演好戲?她就沒有一絲的猶豫?廉恥?
此刻,溫傾塵的心底很清醒、明亮。
她明白,無論如何,她都不該再待著連城身邊,產生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哪怕那種幻想只是偶爾、很少。
可他是連城,她之前竟然問他娶不娶韓婉瑩這樣的問題,實在是可笑不是嗎?
再繼續下去,她很怕會動搖報仇的事情、和會不會覬覦他的心思。
所以,結束吧。
溫傾塵咬唇,目光直直的看著面前的保鏢,緩緩的抬起手。
她是下定了決心,也是真的打算抱住保鏢就開始親,可……可能是這種想法太過強烈,身子能感覺到她要靠近陌生的男人,竟然莫名的不舒服、發癢、想吐……
奇怪的感覺折騰著她的身心,連帶著頭皮也開始發麻。
溫傾塵原以為她會控制住那種噁心感,可多一秒她都覺得是煎熬,要是真和陌生的男人發生什麼,只怕她會直接被折磨死。
在即將碰到保鏢肩膀的那一刻,她猛地收回手,後退幾步,側眸看向連城,歉意的說:
「連少,對不起。」
看到溫傾塵退開的那一秒,連城的寒眸鬆軟些許,可嘴角還沒柔和,空氣中再次響起她的聲音。
「我雖然很想和他發生關係,然後徹底的解除合約,可我忘了,我身子有病,壓根做不到這一切。所以連少換個方法。」
聽到溫傾塵的話,保鏢瞬間松下一口氣,連忙減少存在感,拉著服務員退出房間。
比起保鏢的慶幸,連城氣息寒冷的很。
他原以為她是因為自尊、廉恥,才做不到那一切,可說到底,是因為病?
呵,他還真是高看她了。
而她的那一句『很想和他發生關係,然後徹底的解除合約』無不讓他憤怒。
他突然有一個奇怪的想法,想要徹底的征服她,不只是身子、還有心!
他想看到她愛他愛的死去活來、一輩子都只想跟他在一起、跪在他面前求他別拋棄她的卑微模樣。
第一次,這麼強烈的想要征服一個女人。
空氣很靜,靜到溫傾塵猜不準連城的心思,總覺得他在策劃更加可怕的懲罰。
她想說話,身子里難受的感覺卻久久沒有退散,還有那股寒冷,也冷的她牙齒咔咔咔的打架。
連城收回思緒,清冷的目光落到溫傾塵身上,冷冷的諷刺道:
「做不到?那解約后,打算用什麼手段討好唐錦琛?或者其他的男人?」
說是疑問句,卻完全是反冷嘲,鄙視。
說完,他冷冷的掃她一眼,邁步走出浴室。
溫傾塵早已經解釋過,不管是最開始的王總,還是之後的唐錦琛,她都沒有想過用那些手段。
可他非要這麼說她,她有什麼辦法?
她轉身,跟上他的步伐,小聲的問:
「連少不生氣了?」
不生氣?連城覺得這是多麼天真的一句話,算計他的人,他會就這麼放過?
以前,但凡有一點背叛、欺騙他的人,都會受到生不如死的懲罰。
可現在,與其說是不生氣,倒不如說是不知道該怎麼解氣。
原本打算懲罰她,可不僅於心不忍,就算真的懲罰,事後她生病、受傷,自責的都是他。
而罵,對她也絲毫不管用。
因此,還真是一個棘手的女人,打不得、罵不得,該怎麼教訓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