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鹿亦可又喝醉了
徐子軒聽到這話,神態有點微變,不過口氣倒是要比剛才好了一點點,應了一句就起身出門了。
當他趕到酒吧的說話,林若兮正睡在沙發上,而鹿伊可這個時候正倚在一個高大的男人肩頭。
「你是她的男人?」鄭立看了一眼徐子軒,出聲問道。
剛才鄭立接電話的是很看到了林若兮手機上面的備註,而且林若兮屏保就是他們兩人的照片。
「是的。」徐子軒端詳了他一眼,隨後上前把的林若兮給扶了起來。
「若兮,若兮?」徐子軒動作輕柔的拍了拍她的臉。
「嗯?」林若兮有點迷茫,隨後有些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徐子軒?你怎麼來了?你也要來和我們一塊喝酒嗎?」
「……」聽到這話,徐子軒的眉頭不由的蹙在了一塊。
她這已經完全是醉到八爪國去了。
「你不要再喝了,我是來接你回家的。」徐子軒沉聲說了一句。
「回去?那好吧。」林若兮想了一下,隨後沖徐子軒伸出手了。
「怎麼了?」徐子軒有點疑惑。
「抱我啊,你不是要帶我回家嗎?」林若兮篤定開口。
徐子軒眸光閃動了一下,隨後只上前一把把林若兮給抱了起來。
林若兮倒是已經有很長時間沒得這麼主動積極過了,就這個方面來看,她喝醉酒也不是完全沒得一點好處。
「走吧。」心滿意足后的林若兮,立馬的招呼著徐子軒離開了。
「還有鹿伊可。」徐子軒回頭看了一眼還巴著人家手臂不鬆手的鹿伊可。
「伊可?伊可有鄭立,你沒必要擔憂的。」林若兮篤定開口。
「鄭立?」徐子軒眸光閃動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鄭立。
「是。」鄭立應了一聲。
徐子軒蹙著眉頭想了一下,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這個名字。
鄭?
在本市鄭姓的人應該不多,最要緊的是既然可以來和鹿伊可相親,那麼他的身份一定不簡單。
而本市可以達到這個身份的,應該就只有那一個姓鄭。
「鄭老首長是你什麼人?」徐子軒出聲問了一句。
「他是我爺爺。」
爺爺?
徐子軒的眼色不由深了些,他這麼一說,他倒是想起來前幾天好像是聽過鄭老首長的孫子回來了,沒想到竟然就是他。
「既然是姓鄭的人,我也沒得什麼不放心的,希望你可以把鹿伊可送回家。」徐子軒俯視想了一下,隨後說道。
他看鄭立這人也不是什麼奸佞之輩,把鹿伊可交給他應該是沒得什麼問題的。
「好。」鄭立應了一句。
徐子軒沖他點了點頭,隨後抱著林若兮離開了。
「咦?他們怎麼都走了啊。」鹿伊可歪著腦袋一臉疑惑。
「他們回家了。」鄭立回了一句,隨後也一把把鹿伊可給抱了起來。
她體重要比他想象的還要輕的多,鄭立垂眉看了一眼懷裡的人,想著以後應該要關照她多吃一點點飯。
鄭立也是開著車過來的,因為他剛回來,開的是他爺爺的車,那牌照倒是牛的很,當他打開車門的時候,路上的行人不住的往這邊看過來。
鄭立倒是好像完全沒得覺察一樣,獨自把鹿伊可抱進了車裡。
只是當鄭立坐到駕駛位的時候,他才想起來他還不曉得鹿伊可家的地址。
「你家在什麼地方?」鄭立側頭看了一眼鹿伊可。
只是她這個時候早就已經到虎丘山去了,哪裡問得應半句話。
鄭立握著方向盤十分斟酌的想了一下,他沒得遇到這樣的情況,一般來說現在這種時候是去酒店?還是回家?
最後鄭立還是選擇了後者。
於是當姓鄭的人看到鄭立自己抱著一個女人回來的說話,大家的嘴都快成O字了。
「鄭立,這位是?」老首長怎麼也是經過大場面的人,首先回過神。
「她是鹿伊可。」鄭立解釋了一句。
「鹿伊可?」老首長想了一下,隨後又認為不對頭,立馬開口,「我是問你她叫什麼名字嗎?她是哪家姑娘,跟你什麼關係啊?」
「鹿伊可?」然而,還沒等鄭立開口,坐在一旁的夫人卻已經想起來了,立馬出聲。
「爸,這個不就是鄭立今天去相親的對象嗎?我們以前還看過照片呢,人還是你選的。」這說話的夫人是鄭立的母親。
「相信對象?」老首長當即記了起來,沉著眼睛端詳了一下跟前的一幕,隨後篤定開口,「不錯,不虧是我們的老鄭的人,才頭一回見面就把人給帶回來了,有出息。想當年我和你奶奶第一回跟前,我就把人給娶回來了。」
「……」
鄭立一時間不曉得要說什麼了,他是無關緊要,不過鹿伊可是女孩子,他總要解釋一句。
「吃飯的時候,我點了黑啤,她沒留神多了幾口,上車的時候就有點醉了,我不曉得她家的地址,只能先送回來了。」鄭立這樣說也算是給鹿伊可一個理由。
「你這孩子,頭一回見面怎麼能給人家女孩子喝酒呢?雖然說黑啤的度數不高,但是有一些後勁很大的,你看你把人家姑娘弄的。」鄭母立馬出聲說了鄭立幾句。
鄭立也不回話,一幅接受批評的樣子。
他白天才剛剛跟鹿伊可說他沒得說謊的習慣,可是才一晚上他就已經撒了兩個慌了。
雖然都怪她,但是終究是有點不大好。
「媽,我把她送到客房,你讓下人給的收拾一下。」鄭立收起了情緒,隨後開口。
「好,你先把人送上去,我一刻兒就上來。」鄭母這是準備要親自照顧人了。
要曉得,她這兒子今年都已經三十四,身邊連個女人的都沒得,這個時候好不容易帶回來,她能不上心嗎?
「你真積極幹什麼?」一旁的鄭父出聲詢問。
「你們這些男人什麼都不曉得,不能指望著你們,我看小立這輩子都要打光棍了。」鄭母瞪了一眼鄭父。
「什麼意思?」鄭父是個軍人,帶兵打仗他內行,但是這些事情他真的是外行。
「還什麼意思,你兒子都已經把人往家裡帶了,你說什麼意思?」鄭母有點怒其不爭。
「他剛才不是說了是因為人家姑娘喝醉了嗎?」鄭父也是一根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