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北俠—郭靖】模板
李三思,這可是李三思啊。
倘若黃家膽敢光明正大的欺壓李三思,整個雲州城不隻有多少喜愛詩文之人會找他們拚命。
最可怕的是,雲州城相傳懸鏡使上官明月對李三思推崇備至,要是
黃福一想到這裏,渾身上下不由打了個冷顫。
他們黃家可不想被懸鏡使盯上。
黃福眼睛一轉,心中頓時有了主意道:“原來是大名鼎鼎的癡情客,我們黃家遵紀守法,豈會欺壓鄉裏,這車炭火是我們自己花錢買的,做生意講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老東西願意便宜賣給我們,就算是知府老爺來了,也管不著。”
“一車炭千斤重,區區半匹紅綾豈當值?這不是強取豪奪是什麽。”
李三思臉色一變,這廝當真擅長把握人心,他知道自己不怕黃家,就轉而威脅一個賣炭老翁。
“我們未曾強取豪奪,不過是買賣而已,大家不信便讓賣炭翁自己便是。”
黃福一口咬定,這隻是買賣道。
這賣炭老翁久居雲州城,黃家的惡名對於這賣炭老翁而言可謂是積威深厚。
這老翁斷不敢為了一車炭而忤逆黃家的意思。
眾人將目光投向老翁。
賣炭翁布滿褶皺的臉上悲戚之色縈繞,對著李三思重重拜倒道:“老翁多謝李先生仗義直言,隻是老翁一家六口人,經不起這般折騰,是老翁以半匹紅綾的價格將半車炭賣出,還望李先生息怒,還望黃家公子高抬貴手。”
李三思長歎一聲,連忙扶起老人道:“老先生年紀長我數十歲,如何能夠跪我,這不是折我福壽嗎。”
黃福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道:“李先生,我們黃家根本就沒有強取豪奪,不過都是你情我願而已,你卻強行出手打死我們的馬,還打傷我家公子,是何居心?”
李三思雙目猛然一瞪,屬於後強者的氣勢迸發而出,頓時嚇得黃福屁滾尿流道:“我我們黃家大人有大量,就不與你計較,少爺走走。”
黃福扶起黃應,趕著牛車就跑。
一車炭火,連帶一頭老牛,何止半匹紅綾。
賣炭翁老淚縱橫,抱著半匹紅綾痛哭流涕,踉蹌著身體往回走去。
迎著漫風雪,多少無助多少辛酸。
隻聽地之間幽幽一聲輕歎,仿佛有人低聲淺唱。
賣炭翁,伐薪燒炭南山中。
滿麵塵灰煙火色,兩鬢蒼蒼十指黑。
賣炭得錢何所營?身上衣裳口中食。
可憐身上衣正單,心憂炭賤願寒。
夜來城外一尺雪,曉駕炭車輾冰轍。
牛困人饑日已高,城北門外泥中歇。
翩翩兩騎來是誰?城南黃家兩兒。
手持馬鞭口稱敕,回車叱牛牽向南。
一車炭,千餘斤,惡奴驅將惜不得。
半匹紅綃一丈綾,係向牛頭充炭直。
一首《賣炭翁》道出多少百姓的辛酸。
守財雙目一亮,將詩文默默記在心中,身為白占元的貼身廝,敏銳的聞到了有利可圖的氣味。
【叮~】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恭喜宿主,領悟【北俠—郭靖】心境,解鎖當前人物模板。
【姓名】:郭靖
【稱號】:北俠
【修為】:先初期
【武學】:降龍十八掌、九陰真經、左右互搏之術、武穆遺書
【人物經曆】:曾為金刀駙馬,後娶桃花島主之女,一生駐守襄陽,抗衡蒙古大軍。
“人物模板已解鎖,是否選擇附體?”
“附體~~~”
一股強大的意誌瞬間融入李三思的身體之中。
李三思體內的力量瞬間暴漲,龐大的九陰真經內力填充進李三思的身體之中。
先之氣瞬間將後修為的極寒易筋經內力吞並,形成強悍的先罡氣。
易筋經乃是佛教秘法、九陰真經也是道教真諦,二者力量相生相克,完美融合起來威力平添三分。
李三思突破先修為,隻在頃刻之間,一絲絲氣息難免控製不住。
先高手的威壓順勢降臨。
平地卷起颶風,宛若風怒席卷千堆雪逆上蒼穹。
周圍眾人隻覺得平地刮起一陣大風,一片風雪紛飛的場景,宛若是寒日風災,頓時嚇得眾人做鳥獸散。
守財嚇了一跳,連忙高呼道:“李先生息怒,這黃家作惡多端,自有收,眼下還是數十萬受到寒災侵擾的百姓的性命要緊。”
守財話音落地,不消多時漫風雪頃刻間崩潰。
“是我失態。”
片刻之後,李三思收斂氣息,重新坐上馬車。
守財這才長出一口氣,駕著馬車離去。
李三思終究是沒有出手,並非害怕什麽所謂的黃家。
而是一旦李三思出手,黃家奈何不得李三思,那這賣炭翁便倒了大黴。
然而李三思會這麽輕易的放過黃家?
答案是肯定的。
守財不敢多做停留,駕著車迅速的向白府趕去。
李三思坐在馬車之中,細細的體會先的妙用。
諸多武學如同信手拈來一般,宛若下了數十年的苦功去鑽研。
降龍十八掌、九陰真經、左右互搏,諸多精妙的武學。
比之之前隻會一個易筋經的遊坦之強悍不知多少倍。
郭靖雖然資質有限,但是卻奇遇不斷,最終擁有高強的實力全是自身勤學苦練。
所以李三思附體了郭靖的模板,自然繼承了其無比紮實的基礎,直接彌補了之前遊坦之的不足。
以降龍十八掌等眾多上乘武學傍身,李三思自信即便是先巔峰的高手來了,也能有一戰之力。
馬車晃晃悠悠的來到白府門前,守財引著李三思往府中走去。
白家身為雲州城的大家族,很少會在自家宴請客人,除非是十分重要的事情,可見白占元對此事的重視。
而此刻,白家的議事廳內已經吵翻了。
“白少爺,我們是商人,我們的銀子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往年要的不多,但是今年未免也太多了,開口就是十萬兩。”
“就是白少爺,我們也有一家老要養活,我們的難我們的苦誰又知道。”
“不錯,今年我們絕不會在平白的拿銀子去救那些命賤的低等人。”
白占元臉色極其的難看,往年這些人雖出的不多,但是多多少少都會意思一下,然而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