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五十三章改了就結婚
朱麗花和她弟弟,都被制服了。
她弟弟怒問這些戴口罩的人:「你們是誰!想怎樣!」
戴口罩的人說道:「膽子不小,竟然敢和我們的大姐大作對!今天,我們是來要你們命的!」
這些話,是我讓他們這麼說的。
她弟弟看著朱麗花。
朱麗花說道:「你放了他,跟他沒關係!」
戴口罩的人說道:「不行,你們都要一起死。你們,你們。」
他說不下去了,不知道說什麼詞了。
唉,看起來,我的這些個手下,並不是很會演戲啊。
比起吳凱阿楠,差遠了。
朱麗花說道:「你放了他,他跟這件事沒關係。」
我們的人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只好提前出馬,讓我們的一幫人衝下去,拿著伸縮棍刀具,包圍了那些戴著口罩的我們自己人。
戴口罩的我們的人假裝害怕,不過那樣子,太不會裝了,只是說有點像,都沒有害怕的感覺。
我下去了。
咳嗽了一聲,出現了他們的面前:「放開他們兩個!」
朱麗花和朱麗花弟弟看到我的出現,看著這麼多人圍著了制服了他們的人,他們兩個感覺救星來了。
我走過去,說道:「我知道你們是誰指使的,你們也只是人家的狗腿子而已,我不想對你們動手,趕緊放開人了,滾!」
他們馬上放開朱麗花和朱麗花弟弟,然後跑了。
朱麗花弟弟和朱麗花站了起來,我走向了朱麗花,抱著了她:「你沒事吧。」
朱麗花搖搖頭,也問我有沒有事。
我說道:「還好我在後面看到了,馬上聯繫我朋友,他直接就找人過來了,在後街那裡。這些人,肯定早就有所準備來跟蹤我們的!」
朱麗花說道:「是監獄長他們的人吧。」
我說道:「有可能是。趕緊離開吧。」
朱麗花弟弟卻產生了懷疑,問我道:「這些是什麼人。」
我看著他,說道:「哪些是什麼人。」
朱麗花弟弟問道:「你這些。」
我說道:「我在外面的公司的職員。」
朱麗花弟弟說道:「公司的職員?」
我問:「怎麼了。」
他說道:「這些不是普通的職員。」
我說道:「對,他們都是有武打功底的,不少也是退伍的,因為公司需要,所以保安需要特殊一點的人才。」
他說道:「你請這些人做什麼?」
我說道:「因為我們開一些酒吧,清吧,會遇到各類客人,為了保障我們自己公司的利益。」
朱麗花對她弟弟說道:「走吧,問那麼多幹嘛。」
他說道:「姐,不要相信他!這些都是他自己策劃導演出來的。」
朱麗花一愣。
我看著朱麗花弟弟,說道:「你說什麼。」
朱麗花弟弟走到我面前,冷冷看著我:「是你一手策劃的,剛才抓我的,也是你自己的人!」
我說道:「你胡說什麼?」
這小子怎麼發現的?
朱麗花也說他弟弟。
他說道:「姐,相信我。」
我說道:「朱麗花,你讓他說,沒事。」
他怎麼會發現的。
朱麗花弟弟準備說的時候,我說道:「走吧這裡不安全。」
朱麗花弟弟攔著了我面前,說道:「剛才的那些人,穿的衣服雖然不一樣,但是他們的 鞋子,褲子,都是一樣。」
媽的,這傢伙居然觀察到了。
因為我讓手下們趕緊出來,他們本身就是統一穿的公司的制服,都只是脫換了上衣而已,就過來做事了。
朱麗花也說道:「我想起來了,他們的褲子,都是一樣的。」
是的,這撥人,和之前離開的那波人,都是一樣的。
我點了一支煙,看著他們兩個。
朱麗花氣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說道:「不為什麼,回去吧,別說了。」
朱麗花說道:「你承認了!」
我說道:「是,都是我派來的人。」
朱麗花問道:「幹嘛要這樣?」
我說道:「不想解釋。」
我轉身走了上去。
手下們跟著我上去了。
朱麗花從我身後一把扯住了我。
她弟弟說道:「姐,我就說這人不行!為了騙取你的感情,連這種損招都使用了。」
唉,還能說什麼呢,居然被發現了。
朱麗花突然的伸出巴掌要打我,我閉上眼睛。
她卻沒打過來。
她很生氣。
我輕輕推開了她的手,說道:「回家路上小心,有事給我打電話。」
原本想要教訓一下她弟弟那小子,順帶是讓自己威風一把,沒想到卻被識破。
這真是好他媽尷尬啊。
我走了上去,然後走到了我們手下的車上,回去了。
吳凱笑了。
吳凱極少會笑。
我說道:「笑什麼。」
阿楠說道:「你是想要演個英雄救美的好戲,結果演砸了。」
我說道:「是演砸了,媽的,還不怪你們!幹嘛鞋子褲子都不換就來了?」
吳凱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們啊。」
我說道:「這是一個教訓,下次記住了。」
阿楠說道:「這次是意外,以前的好多次,都沒人發現。」
我說道:「哪有都能那麼僥倖過關。下次注意了。」
阿楠道:「張總,我覺得你不需要擔心什麼。」
我說道:「什麼叫我不需要擔心什麼。」
阿楠說道:「你不需要那個女孩子會恨你啊。她還護著你呢。」
我說道:「嗯是的。」
阿楠說道:「老大你魅力很大啊。」
我說道:「別拍馬屁了好吧,怕我處罰你們呢。」
阿楠說道:「你肯定不會,老大你最有胸懷了。」
我說道:「繼續誇吧。我還挺喜歡聽的。」
我打了個電話給賀蘭婷,問她那邊的情況,她說她在廠里忙,有事去找她談。
這個點了,還在忙。
想了想,去見她也好。
其實就是想見她,就是想她。
去了清江啤酒廠,這個點了很晚了。
我到了大門口,進不去,給她打了電話,她說她在宿舍,讓門衛給我開了門。
進去了之後,我馬上去了她宿舍。
不知道為什麼,生命中,好像已經習慣了她的存在,儘管不是真正的情侶,不是真正的夫妻,但是我們有著夫妻之間的一點點默契,也許是我自己多情了吧。
真正的原因,其實是我擔心失去她。
失去別的人都可以,失去賀蘭婷不行,我早就習慣了她的存在,不僅僅是習慣,而且是一種依賴,說來可笑,這是一種被保護的感覺,是一種妥妥的安全感。
因為她有錢,有勢力,是我的依賴,我的依靠。
敲門。
賀蘭婷開了門。
和平時不同,她今天卻是一身的紫色睡衣,質地十分的好,綢緞那一類,看起來,貴氣端莊。
她開門后,走回去,坐在沙發上,茶几上有一杯紅酒。
一邊喝紅酒一邊看書,真有品位。
我走了過去,說道:「真有品位啊。」
她說道:「打發時間。」
坐下來后,我看著她,她的身段很好,雙腳白皙,伸出睡衣下來,放在沙發上。
我自己去倒了一杯紅酒,然後喝了一口,靠在了沙發上。
我沒話找話:「你穿睡衣真好看。」
賀蘭婷沒答話。
我說道:「你們廠里有電了,你也不感謝感謝我。」
賀蘭婷說道:「想讓我給你錢?」
我說道:「睡一覺也可以啊。」
賀蘭婷說道:「可以。」
我說道:「我指的意思是說,是可以這樣,這樣。」
我做了幾個動作。
賀蘭婷說道:「想想就好。」
現在的賀蘭婷,和我說話算多的了,想起以前,我們就是純粹的敵人關係,別說講話,見面都恨不得弄死我。
我說道:「那至少親我一下嘛。」
她合上了書本,然後坐了起來,看著我。
她已經洗澡洗頭洗臉,儘管是素顏,她的臉,白皙光潔,肌膚潤滑。
那雙眼睛,還是那麼奪人魂魄。
接著,對我說道,「閉上眼睛。」
我說道:「我不相信你真的會親我。」
她說道:「不信算了。睡覺。」
說完她站了起來,走去了房間。
我跟著她進去了她的房間。
她鑽進了被窩裡,我走過去。
她說道:「去洗澡!」
命令我。
好吧,我去洗澡。
沖洗了一下,馬上回來了。
我說道:「抱著睡也可以吧。」
賀蘭婷起來,從柜子里拿了一床被子扔到床上來給我說道:「不要鑽過來!」
我說道:「是,不敢,會被槍殺。」
她上了床,我自己在我自己的這床被子里,她自己在她的那邊那床被子里。
她關了燈,房間一片漆黑。
我說道:「老夫老妻了,還不給碰,何必呢。」
她不說話。
我說道:「對了,說點正事,我找了汪蓉了,她不願意加入我們,也不願意加入她們。」
賀蘭婷說道:「她只能辭職了。」
我說道:「是的,她就是這麼說的。」
賀蘭婷說道:「她辭職了的話,也好。」
我說道:「好嗎?我看不到什麼好的。我覺得她們會安排另外的自己人上去當監獄長。」
賀蘭婷說道:「她們可以,我們也可以。」
我說道:「呵呵,就怕你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賀蘭婷說道:「試試了才知道。」
我說道:「這種事,都是上面說了算,你說可以就可以嗎。」
賀蘭婷說道:「我不可以,你可以。睡覺,不要再說話!」
她不說話了,要睡覺,也不讓我說話。
翻來覆去一會兒,睡不著。
她也是睡不著,翻了兩下。
我說道:「你也沒睡著。」
她沒說話。
我說道:「我這被子太厚了,我過你那裡去可以嗎。」
她說:「不行。」
我說道:「好吧,我問你,你到底怎樣,才會讓我那個啊。」
賀蘭婷說道:「結婚。」
我說道:「結婚?」
賀蘭婷說道:「你和我結婚,隨便你怎樣。」
我說道:「呵呵,你開什麼玩笑。」
賀蘭婷說道:「真。」
我說道:「問題是你敢和我結婚嗎,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賀蘭婷說道:「你改了就敢。」
我問:「改什麼。」
賀蘭婷說道:「不到處鬼混。」
我說道:「真話假話?」
賀蘭婷說道:「真話。」
我說道:「你家人會罵死你,你家人會攔著。」
賀蘭婷說道:「不信算了。」
我想了想,賀蘭婷這傢伙,有可能說的是真話呢,她這樣我行我素的人,又怎麼可能會聽家人的話?她即使和我結婚,她家人能把她怎麼著?
我正要繼續問什麼,聽到了她均勻的呼吸聲。
她睡著了。
我想了一會兒事,也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