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九十六章一切只能靠自己
監獄長安排這個黃秘書的人來測試我,無非就是想知道李姍娜是不是我幫她逃出去的。
而且也要知道我是不是想整死監獄長。
這麼一測試我,所有的結果都測試出來,明顯的,是知道我要整死她的。
那麼說來,那幾個殺手,那兩個來砍我的殺手,很有可能,就是監獄長派來的!
賀蘭婷問道:「難道還想不到?」
我說道:「監獄長。」
賀蘭婷說道:「對,就是她。」
賀蘭婷是那麼的聰慧,她一想就透,我真的 無法和她比,智商這種東西,是天生的。
有一些人本身生來智商就比我高,這個我要承認,無論我怎麼努力,都超越不了她的 東西。
就像下棋一樣,有些人能看到全局的幾步之外,有些人卻能看到幾十步甚至更遠之外,這就是凡人和智人的區別。
如果看得更遠的,那就是聖人,其智近妖,說的就是這類人。
賀蘭婷雖然還沒有達到那麼厲害的層次,但是相對於我這種凡人來說,她已經算是妖怪級別了。
我說道:「我他媽差點被人捅死,我估計就是她派來的!」
賀蘭婷說道:「是你自己蠢。」
我說道:「我怎麼蠢了?」
賀蘭婷說道:「那麼容易相信?」
我說道:「那之前我不也和你商量了,你自己也說了,讓我看情況而為嗎。」
賀蘭婷說道:「十幾萬,一句話,十幾萬,你信?」
我說道:「我信,因為他演技很好,因為我很蠢很天真,因為我缺錢,我 想要十幾萬,行了吧。」
我有些不爽,每次一遇到什麼問題,我做錯了什麼,她總是特別喜歡責備我,罵我蠢。
賀蘭婷說道:「還不承認錯了。」
我說道:「承認肯定是承認的,但是就是不喜歡你這對待我的態度。」
賀蘭婷說道:「我什麼態度。」
我說:「說話的態度。」
賀蘭婷說道:「還有更難聽的要不要聽。」
我說道:「得了吧,留著罵別人去吧。」
我想了想,這監獄長知道了是我在對付她,要置她於死地,她一定不留餘力的對付我,她找人來砍殺我,在監獄里也一定對付我。
如果不是因為賀蘭婷,我估計我已經被她整出去了,不過,即使有賀蘭婷的幫助,我在監獄里也很危險,因為這裡還是她的天下。
我問賀蘭婷道:「那我怎麼辦。」
賀蘭婷說道:「不知道。」
我說道:「你不幫我?」
賀蘭婷說道:「幫不到。」
我說道:「那我是等死?」
賀蘭婷說道:「你不是跟了黑明珠,她不是混黑的?」
我說道:「那人家監獄長從來不出外面,怎麼幹掉她?」
賀蘭婷說道:「我可不知道。」
我說道:「好吧。看來一切都還是要靠我自己。」
賀蘭婷說道:「人,始終只能是靠自己。」
我說道:「不需要你來跟我說大道理。」
她低頭,看著她的文件了。
我過去看了一下,是監獄里一些什麼文檔,關於工作的。
我問道:「我突然想問你一件事。很好奇。」
賀蘭婷看都不看我。
我說道:「那天晚上,你勾搭我,在你車上,送我回去的,是故意送我的,其實你是有陰謀的吧。」
她寫著的筆停了一下,然後繼續動。
我說道:「故意說送我,然後勾搭我,然後親嘴,然後在我衣領上留下一些痕迹,還有脖子上。然後,我回去后,剛好和某人吵架。」
她哦了一聲,問:「吵什麼。」
我說道:「像和你一樣吵。」
賀蘭婷問:「你們談戀愛了。」
她問話的樣子,看似輕描淡寫。
我說道:「都戀愛了,和你也戀愛了。」
賀蘭婷說道:「誰和你戀愛。」
她抬頭,看向我。
我說道:「哦,看來你不願意。」
賀蘭婷說道:「當然不。」
我說道:「那好的。」
在我轉身走的時候,她也只是看著我,沒說什麼了。
這輕描淡寫的這段聊天,裡面蘊含著太多的東西,我也不懂怎麼去解釋,我也搞不懂她心裡想什麼。
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小凌很奇怪我今天為什麼來上班,因為今天是我的休息日,很多人休息天都跑外面去,監獄里誰願意呆啊。
我說道:「來找副監獄長談點事。」
小凌說道:「我來找你說個事,監區里最近,出了一點問題。」
我問道:「什麼問題?」
小凌說道:「路唯幫著我們去做事,遇到了抵抗。」
我說道:「什麼抵抗。我們又不直接跟她們女囚要錢,也不是像以前那幫人一樣直接的就分她們家屬的錢和東西,也沒逼著她們要。」
小凌說道:「有些東西我們賣下去,她們有一幫人嫌貴,跟路唯她們打了起來。」
我說道:「人多嗎。」
小凌說道:「四五十個人。」
我說:「那才多少人啊,路唯的人都有好幾百個人跟著她吧。」
小凌說道:「問題是人家不怕死,死了都往人身上沖。」
我說道:「有沒有那麼誇張。」
小凌說道:「她們是中了邪。」
我說道:「什麼鬼啊?」
小凌說道:「我覺得你要重視一下這個問題,這些人。」
我說道:「什麼中了邪,難道還被人下蠱了不成。」
小凌說道:「比下蠱還厲害。她們已經不怕死了。和路唯的人打架,她們不是沖著打架來,是沖著殺人來。這才多大點事。她們也不是為了爭奪地盤,也不是為了搶人,更不是為了利益,就是想殺人,然後殺人後自己被殺。她們有一個大姐大,但不是叫大姐大,她們叫她教主,類似於教派的教主。」
我意識到了小凌所說的事情的嚴重性。
我想到在舊監區那時候遇到的神女。
那個就是個利用迷信來控制監獄里很多女囚,讓女囚為她做事的,而且那幫女囚完全不要命。
會不會,這什麼教主,就跟那個神女一樣的。
我說道:「教主?神龍教?還是明教?」
小凌說道:「她們有時候會打坐,有時候碎碎念什麼東西。」
我說道:「白蓮教!」
小凌說道:「那個教主,就是搞歪門邪道進來的。」
我說道:「靠!那不用說,那就一定是她利用這個東西控制了很多女囚了,你知道這個玩意有它一個十分邪門的功能,就是能對一群人成功 洗腦,讓這些人心甘情願受到擺布。」
這東西就是冒用宗教、氣功或者其它名義建立,神化首要分子,利用製造、散布歪理邪說等手段蠱惑、矇騙他人,發展、控制成員,危害社會的非法組織。大多是以傳播宗教教義、拯救人類和讓人得到永生或者可以死後上天堂為幌子,散布謠言,且通常有一個自稱開悟的具有超自然力量的教主,以秘密結社的組織形式控制群眾,一般以不擇手段地斂取錢財為主要目的。
而他們所提供的,正是一個人心裡很長時間以來尋找卻沒有找到的。很奇怪,他正好知道一個人缺什麼。就是一些學富五車的名校教授,也一樣會被受到洗腦。他們在與這個東西的第一次接觸就為人看問題打開了全新的視線,他們的世界觀非常簡潔明了,能夠藉以解答一切問題,他們很容易從情感上爭取人,其他成員很快就成了好朋友。
他們的教義,是唯一正確,永遠正確的東西,他們不會用合理的科學來解釋這些東西,實際上科學還很有局限性,這世上的很多問題,目前科學還遠遠無法解答,所以這就提供給了這玩意滋生的溫床,他們只重視思想,負面的東西,面對外界的批評,他們認為他們是對的,所以外界才質疑。
更可怕的是,他們在很成功的受到了洗腦之後,認為世上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支持者,就是朋友,另一種 就是非支持者,就是敵人,反對者,一切的反對者,都該被消滅掉。
我對小凌說道:「不用想了,就是那種教派了。把她資料給我調取一下。」
小凌去把那個教主的資料調來給了我。
讓我感到驚愕的是,這個所謂的女教主,居然只有二十六歲,而且看她的兩寸照,十分的貌美,那雙眼睛像是會說話一樣,一眼就讓人著迷,膚色十分白皙光澤,這可是正面免冠照啊,不是ps過的,她穿著囚服居然還閃耀著光芒。
不過,看了她的個人資料,我就知道此人是個表面美麗的危險人物了。
她是兩年前入獄,被判入獄十年,罪名是故意殺人,未遂。利用迷信詐騙,破壞法律,等等數罪併罰。
她沒有親自動手,是教唆,刑法有關教唆犯規定,凡是教唆他人犯罪的,應當按照他在共同犯罪中所起的作用處罰。教唆犯在共同犯罪中起主要作用的是主犯,起次要作用的是從犯。可視其情節和作用確定其承擔的刑事責任。
她是怎麼教唆的,她是教唆多人對某鎮的一家超市的無辜民眾進行殘害殘殺行為。
我對小凌說道:「這女人不簡單。」
小凌說道:「要不,我們找路唯聊聊。」
我讓她去叫路唯過來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