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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四章好壞的定義

  看著修容被我欺負得差不多了,我可以提紅包的事了,我說道:「好,那你打算為你惹下的麻煩開個什麼價。」


  她說道:「三萬,三萬紅包。」


  我說道:「呵呵,我覺得吧,不是很夠啊。相比起你的這個意圖殺人的罪名,三萬塊錢想要擺平,也太少了吧。」


  她說道:「五萬。」


  我沒說話。


  我點了一支煙,看著她,露出不屑的樣子。


  她說道:「八萬!」


  咬著牙說了。


  她有的是錢,遠遠不止這點錢,我要八萬,不多。


  不過我嫌不夠,八萬,太少了。


  我說道:「修容啊,你是逗我玩呢?」


  她說道:「十萬!」


  我說道:「算了不要談了。」


  她說道:「十五萬!我只有那麼多了,只有那麼多。」


  我說道:「成交。」


  我直接說道:「可以是可以,不過,錢必須現在馬上給。」


  她說道:「給,給。」


  我問道:「打算怎麼給。」


  她說道:「我手機,手機。」


  她指著門口的朱麗花的手下們。


  看來她手機是在朱麗花的手下那裡。


  我對外面朱麗花說道:「朱隊長,手機呢。」


  朱麗花說道:「在這。」


  我說道:「給她。」


  朱麗花進來,拿著手機給了修容。


  朱麗花現在算是非常的聽我的話了。


  我說道:「謝謝朱隊長。」


  朱麗花問道:「要做什麼。」


  我說道:「人家修容說了,賠禮道歉,封我們一個大紅包,這事情我們就不追究了,你覺得怎樣。」


  朱麗花並不是很樂意我這麼做,這樣子的行為,可是呢,人家修容想要殺了我,我讓她付出一點代價,怎麼了?

  朱麗花說道:「隨你。」


  我說道:「那我睡你,隨我嗎。」


  朱麗花說道:「隨你怎麼死。」


  我說道:「好吧。」


  我拿著修容的手機,給了修容。


  修容拿著手機,看著,然後按開了軟體。


  我說道:「我警告你不要耍什麼花招。」


  修容說道:「我這樣子,怎麼耍花招。」


  我說道:「我,怎麼知道你呢。」


  修容說道:「錢我給你,放了我,好嗎?」


  我說道:「我說了這不是說什麼我為了錢,而是說,你自己賠禮道歉的紅包,如果不願意,那就算了。」


  修容急忙說道:「我願意,我願意!」


  她沒得不願意,沒得商量餘地。


  她用手機轉賬了給我。


  我很滿意。


  我說道:「謝謝容姐大紅包。請。」


  我讓她走了。


  修容趕緊的離開。


  修容走後,朱麗花問我道:「就這麼放走了?」


  我說道:「不然呢。」


  朱麗花說道:「沒打她一下,你心裡也能舒服?」


  我說道:「以前的我可能真的會打她一頓,然後再搞她要一筆錢,現在啊,我想通了,只要有足夠多的錢,什麼都不是事。」


  學得如賀蘭婷那樣,什麼仇什麼恨,無所謂,只要有錢,一筆勾銷。


  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錢的確萬萬不能。


  我問道:「女囚們呢。搞定了嗎。」


  朱麗花問道:「去看她們洗澡嗎。」


  我說道:「你怎麼把我想象得如此猥瑣。」


  朱麗花說道:「你比我想象的猥瑣。」


  我說道:「是的,比你想象中的猥瑣多了。」


  我靠近了朱麗花,準備在她脖子上親一下:「我就是個人渣。是吧。」


  朱麗花說道:「走開。」


  她推開了我。


  朱麗花和我到了操場那邊。


  這時候女囚們全都洗好洗乾淨,換上了新的囚服,接著被帶出來了外面操場,排隊排成行。


  我和朱麗花站在了她們面前,看著她們。


  朱麗花對我說道:「有什麼話要說的,說啊。」


  我咳嗽兩下,引起女囚們都看向這邊,一見到我這個男人,很多女人兩眼放光。


  不過,畢竟她們知道我救了她們出來,她們也只是兩眼放光,壓制住了自己想撲上來的心。


  我說道:「各位新監區的姐妹們,大家好,我是新監區新來的副監區長。我姓張,大家叫我張副也行,小張也行。很高興認識你們。」


  底下有人突然問:「你為什麼要救我們,要幫我們。」


  是前排的一個女囚。


  我看著她。


  她看起來並沒有別的女囚那麼瘦弱,看起來眼睛有光,神采奕奕的。


  有些人天生就是和別人不同,不是長相,而是看那雙眼睛就知道,他們和別人的不同。


  我看著她,說:「因為我慈悲為懷。」


  她說道:「我信一半。」


  我笑笑,說道:「好吧,信一半就一半吧。」


  我環視了全場所有的女囚,說道:「大家也都看到了,監區里有人對付你們。有些話呢,是不方便當眾聊的,要不你們推舉出來一個頭兒,和我談談。」


  她們互相看了一下,然後一起指著了剛才和我對話的女囚。


  我看著她,問道:「你就是她們的頭兒。」


  她說道:「她們說是就是吧。」


  我說道:「好,大家先休息一下,你,跟我來。」


  我讓她跟著我,去了朱麗花的辦公室,朱麗花也來了。


  到了朱麗花的辦公室,我給她倒茶,她說:「謝謝。不過我想知道,你到底為什麼要幫我們。」


  我說道:「慈悲為懷是一半的原因。我在舊監區,是總監區長,我們那邊的女囚沒有你們這邊的那麼慘,我不會這麼對待女囚。」


  她不屑的說道:「得了吧你們不都是一樣的為了錢。」


  我說道:「我們的確也是為了錢,但是我們是通過別的辦法掙錢。例如,賣東西,幫你們的忙,大家心悅誠服的交易。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她說道:「我信嗎?」


  我說道:「你可以不信。」


  她問道:「為什麼會有這麼年輕的男人,在這個女子監獄里?還當上了總監區長。」


  我說道:「你見過二十幾歲當公安局長的嗎。」


  她說道:「沒聽說過。所以很好奇。」


  我說道:「閱歷和年齡無關,成就更不是。看每年的富豪榜,都會有一些三十齣頭的年輕富豪,名列前茅,為什麼?有些人的確是能力出眾。我自認不是能力出眾,但承蒙有人看得起我。好了,你這個問題我算是回答了,你滿意嗎。」


  她說道:「這樣子說的話,是有人幫你,提拔了你。還特意的強調自己不是能力出眾,我倒是覺得你很自信你自己能力出眾。」


  我看著這三十歲出頭,一臉英氣的女人,她看起來有些像高曉寧,不是說長相,而是說身上的氣質。


  該不會也是心理學出來的吧,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要和她溝通,就簡單多了,不過讓她看透自己的心裡想法,也不是個讓人愉快的事。


  我問道:「你心理學專業畢業?還是從事這方面工作。」


  她說道:「都不是。」


  我問道:「那你是做什麼的。」


  她說道:「專業是高等數學兼修會計,未畢業出去一家上市公司兼職被公司正式錄用,十年時間從一個一無所有的農村妹變成身家上億的公司的股東之一,后被人陷害,經濟問題被查,因為套取大量xx資金和挪用公司xx被起訴,判刑十年,今年是第四年。」


  我說道:「那麼詳細。」


  她說道:「我不如詳細告訴你,省得你還去查。」


  我說道:「看來很懂套路,難怪她們推你出來做頭兒,你這不僅智商高,情商也高。十年時間從一無所有到身家上億,著實了得。不過你說你被人陷害的,真有這事?」


  她說道:「為什麼會懷疑這個。」


  我說道:「隨便懷疑一下,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被陷害。」


  她說道:「真的和假的又有什麼不同。想知道我是好人還是壞人。」


  我說道:「聰明得很。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如果真的被人陷害,說明是個好人的,如果你真的做了這個傷天害理的事被抓,說明你活該,你是個壞人。」


  她說道:「你對好壞的定義就那麼膚淺和絕對?如果我真的被人陷害,未必不會做其他壞事。如果我不是被人陷害,未必就是真的一直是好人。」


  我說道:「至少這表明,你是無辜的,這方面,是個好人。我不喜歡和壞心眼的人打交道交朋友。你可以狡猾奸詐,你可以殘忍心眼多,但是必須要善良,是建立在保護自己和保護他人基礎上使心眼,而不是為了殘害別人為了自私的自我利益對付別人。」


  她說道:「敢問張副監區長,你是這樣子的人嗎。」


  我看著她,說道:「是,我可以大言不慚的自我介紹說,我就是這樣子的人,所以我想教這樣子的朋友,找到這樣子的合作夥伴,志同道合協力同心,才能對付強大殘暴的敵人。剛才我說的救你們一個原因是因為慈悲為懷,另外一個最大的原因就是想要和你們合作,除掉那些對付你們的人,同時,她們也在對付我們,她們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我們和她們不共戴天,有她們就沒有我們,總有一方會被掃地出局。你沒得選擇,只有和我們合作這一條路。」


  她說道:「你是威逼我們幫你們嗎。」


  我說道:「沒有威脅,沒有逼你們,我是說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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