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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一章美女治傷

  黃苓看著我們一群人,罵道:「想幹什麼呢!黑社會打群架嗎!來啊!你動手啊!」


  她對著徐男呵斥。


  徐男咬咬牙,握緊拳頭,我真怕徐男真動手,把徐男往後一推,說道:「幹什麼幹什麼!都退後!真要打架?」


  徐男沈月等人,不情願的後退。


  我說道:「都退後!」


  都退後了。


  黃苓繼續罵道:「一群爛狗,攔路還想咬人,也不看看這人是誰!就憑你們一群爛狗!」


  她這張嘴巴,真他娘的臭啊。


  這時,幾個人走過來,走到了我們這邊,黃苓的面前。


  我們看過去,是朱麗花等人。


  她們防暴隊的。


  朱麗花走到黃苓面前,說道:「爛狗,要擋路嗎?」


  黃苓把頭把視線從我們身上轉過去到了朱麗花身上,看起來,她明白了朱麗花確實是針對她說的。


  黃苓不爽的看著朱麗花。


  朱麗花直接無事黃苓,昂首挺胸帶著人壓過去,快要撞到黃苓身上的時候,黃苓急忙閃開了。


  一群人趕緊都閃開了。


  徐男沈月我們一群人馬上起鬨,也不過如此而已。


  黃苓她們趕緊不爽的灰溜溜走了。


  朱麗花她們防暴隊的巡視了一圈。


  我則是到了監區外面出口等朱麗花。


  朱麗花她們出來的時候,我過去她面前,說道:「能不能聊一下?」


  朱麗花看看我,說道:「你是爛狗嗎?」


  我當即不高興:「媽的你說什麼吶!」


  心裡一股火冒起來。


  艹,這傢伙神經病了?連我也一起罵?


  我直接轉身就走,媽的,氣死老子,她是吃了火藥了嗎!

  靠。


  我在開監區門的時候,發現守監區門那女管教不知道跑哪兒去了,而且我沒帶鑰匙。


  我推了兩下門,氣得用力撞了一下,「都死哪裡去了!出來開門!」


  朱麗花走到了我身旁,說道:「你氣什麼?」


  我轉過去對著她說:「你說我氣什麼?氣什麼?有你這麼講話的嗎?有你這麼講話的嗎!」


  朱麗花說:「我怎麼講話?」


  我說:「我是爛狗?你罵我是爛狗?」


  朱麗花問我道:「我罵你了嗎?我只是在問你。」


  我說:「你要是有什麼對我不爽的,就直接說,沒必要這麼拐彎抹角的講話,你不爽,我也不爽!懂?」


  朱麗花說道:「是,剛才我說話有點過分,對不起。」


  她跟我道歉。


  她這傢伙,還會道歉。


  我說道:「原諒你了暫時,但我心裡還是很生氣。」


  朱麗花看著我,欲言又止。


  我說道:「有什麼你說啊。」


  朱麗花問:「那晚,那晚你們在你宿舍,做了什麼?」


  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她直直的看著我,她很想知道答案。


  我說道:「我出去玩,不小心摔了,後背劃了一道傷口,她幫我上藥。」


  朱麗花說:「上藥?」


  我說:「是,上藥。」


  朱麗花問:「可以讓我看看嗎?」


  我說:「你懷疑我騙你?」


  朱麗花愣了一下,然後表情有些神傷落寞的說:「我只是,想看看你傷得怎麼樣。我,我先走了。再見。」


  說著,她轉頭過去,背影落寞的走。


  我覺得自己也說話有些過分,急忙走過去,和她平行走著,我說道:「生氣了?」


  她苦笑一下,看看我,搖搖頭,抿嘴,然後低頭走著,那神情讓人心疼。


  我急忙拉了她一把,和我面對面站著,我說:「好了對不起,我誤解你了。」


  她說道:「沒什麼的。」


  我問道:「你該不是會要哭吧?」


  她看著我:「怎麼會?」


  我說:「哦,那,那你是不是剛才發火了,生氣了?」


  她說:「沒。」


  我問:「那你難過了?」


  她說:「沒有了,我走了。」


  說著她就要走。


  我扯了她一下,說道:「其實,我想讓你幫我看看傷口。」


  她說:「有人幫你看。」


  我說:「好了花姐,別這樣嘛,你看比較好。」


  她說:「去外面醫院看吧。」


  我說:「幫我看看吧,我不敢出去醫院,因為我是出去被人砍的。」


  她愣著一下,然後看看我,問:「被人砍?黃苓做的?」


  我說:「我不知道,反正我出去后,有人跟蹤我,然後在公園裡面砍我。」


  朱麗花問:「晚上?」


  我說:「當然晚上,誰大白天砍我。」


  朱麗花說:「去公園約會,是不是和人家女孩子糾葛不清,被女孩子的男朋友找人砍?」


  我說道:「你別總是這麼想我,總覺得我品行不端的好嗎?」


  朱麗花說道:「那你告訴我你大晚上去公園做什麼?」


  唉,我還是覺得李洋洋好啊,李洋洋這時候,不會問那麼多,直接就給我去找葯了。


  我說:「一個女的,朋友,她喜歡我一個朋友,表白被拒絕,在公園裡夜跑,心情不好,叫我過去開導。」


  朱麗花說「:是嗎。」


  我說:「我覺得我和你這種人根本無法進行愉快的溝通。」


  朱麗花說道:「去我那裡,讓我給你看看。」


  我問道:「去你那裡,哪裡?去醫務室不行嗎?」


  朱麗花說:「我爺爺打仗的時候,有以前神醫的特效藥。」


  我問:「真的假的啊?」


  朱麗花說:「不信算。」


  我說:「好吧,那下班後跟你去吧。」


  朱麗花說:「我辦公室就有。」


  我問:「不是吧,你帶著那個來辦公室做什麼?」


  朱麗花說:「我是防暴隊,每天都可能遭遇危險。」


  我說:「好吧。那就去吧。」


  跟著朱麗花到了防暴隊那邊。


  我靠,我看著防暴隊新的辦公大樓。


  媽的這是要比總辦公大樓還要豪華的節奏啊。


  雖然還在裝修中,但看著,已經是很豪華了。


  進了朱麗花辦公室,裡面嶄新,看起來就很爽。


  我走過去,坐在了她的辦公椅上晃蕩了一下,說:「不錯不錯。連桌椅都是新的。媽的不如我回去也燒了我們監區辦公室算了。」


  轉悠了幾圈,我蹲在一個辦公櫃前,看柜子裡面朱麗花放著的一盆花,我說道:「這什麼花?」


  朱麗花說:「朱麗花。」


  我說:「哦,現在都會黑色幽默了啊,到底什麼花?這也不像花,也不像草,到底什麼啊。好可愛啊。能吃嗎?」


  朱麗花說:「萬象錦。」


  我說:「這看起來拿下來切片炒很好吃啊。」


  我伸手要摸,朱麗花過來拍 了一下我的背:「別動!很貴的,一萬多!」


  我啊的慘叫一聲,她剛好拍到了我傷口那裡。


  朱麗花問:「很疼嗎?」


  我說:「靠,不是你你當然不會疼啊!」


  朱麗花說道:「給我看。」


  我說:「一盆花,你還至於那麼用力拍,想要整死我哦,一萬多,我也不是賠不起!」


  朱麗花說:「送你。」


  我說:「算是道歉的禮物嗎?」


  朱麗花說:「你說是就是。」


  我高興說道:「真的啊,這個好有意思啊,謝謝你啊!」


  朱麗花說:「我爺爺朋友送我爺爺的,我拿來了。」


  我猶豫道:「那我不好意思吧,那麼貴重,你居然送我了。」


  朱麗花說:「你養也一樣,不要養死了就好。」


  我問:「這東西還能死?」


  朱麗花說:「萬象原產南非開普省,需要溫暖、乾燥和陽光充足的環境,不要給它積水和烈日曝晒,受不了寒冷。」


  我問:「等等,不給它積水就是不給它澆水?也不給暴晒,可是又怕寒冷,這還怎麼照顧,這不是矛盾著的嗎?」


  朱麗花說道:「讓它能有早上或黃昏充足柔和的光照,避免強烈的中午下午直射陽光,不幹不澆水,澆就澆透就可以,不讓盆土積水,不要過干,雖然不會死,但不會長。你可以放在辦公室養護,用剪掉透明的飲料瓶把它罩起來。」


  朱麗花沒說完,我說道:「算了算了,你不要再說了,我受不了了,怎麼養一個花比養個小孩還複雜?這還有完沒完了。」


  朱麗花說:「我還沒說到換土什麼的。」


  我說:「算了你不要說了,你留著養吧,我有空來看看就好。這什麼東西,比人還難伺候,我靠了。好了,給我看看我的背傷。」


  朱麗花過去把門反鎖了說:「把衣服脫掉。」


  我看了看辦公室,說道:「不太好吧。」


  朱麗花說:「在別人面前脫就好,在我面前,不太好?」


  我說:「不是,我說這裡是辦公室,那我怕有人看見啊,辦公室,總是和宿舍沒法比的,是不好的啊。」


  朱麗花說:「你和人家連門都不關,你怎麼不怕?」


  我說:「好了好了,靠,我脫還不行嗎。」


  我脫了外套上衣,讓她看我的傷口。


  她看了一下,按了一下,我咬著牙沒叫出來,然後說道:「你這要弄死我啊!」


  她弄開包紮的,然後說:「還好,沒砍得很深,沒能砍死你。」


  我說呀:「我死了你有什麼好處,那麼希望我死嗎!」


  朱麗花說:「一直很希望。」


  她讓我趴在桌子上,然後給我折騰傷口,上藥什麼的。


  那葯開始塗上去,涼涼的,中藥味很重,然後開始疼,鑽心的疼,我喊道:「你是不是倒硫酸進我傷口了,怎麼那麼痛啊!」


  朱麗花說:「倒了硫酸,還有砒霜。」


  我說:「很疼啊姐姐!」


  朱麗花說:「疼一會兒就不疼了。因為你等下就習慣了。」


  我說:「我靠你說的這是人話嗎!不說塗藥就好了,這怎麼這麼疼,是要把我傷口繼續弄更傷啊?」


  朱麗花說:「可以了,穿衣服走吧。」


  我強撐著站起來直起腰,然後穿著衣服,一邊穿一邊嘀咕:「真的好疼。」


  朱麗花說:「一個大男人,一點疼,呼天喊地。」


  我說:「我不是什麼大男人,我只是個小男人。走了,拜。」


  我走了,直接帶上了門,讓我走路都只能挺著腰板走了,真的很疼,回到自己辦公室,就靠著辦公椅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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