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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七章打開心牆

  許思念有點埋怨的看看我。


  我說道:「幹嘛用這種小表情看我。」


  她說:「沒什麼,看你像傻子。」


  我說:「我就是傻子。話說,剛開始認識你,還覺得你斯文,後來才知道,斯文敗類呢。」


  她說:「看透了?」


  我說:「是挺看透的。」


  她說:「我是斯文呀,可在什麼人面前,就說什麼樣的話。」


  我說:「我靠你這是拐著彎罵我呢。」


  她笑了。


  我說道:「其實,我找你是有事的。」


  許思念問道:「我媽媽的事嗎?她怎麼了?」


  她有些著急。


  我說道:「你別那麼著急,她沒事。」


  許思念問道:「那就好。那是什麼呢?」


  我說:「還是你媽媽的事。」


  她又緊張了。


  她很怕她媽媽病發。


  我說:「關於保外就醫的事。」


  許思念說:「這個,我媽媽?可以嗎?」


  我說:「可以盡量試試。但不知道行不行。」


  她一下子伸手來抓住我的手,說:「你幫幫她好嗎,我求你!」


  我急忙說:「你別召集,我肯定會幫她的。」


  她說:「我給你錢。」


  我鬆開她的手說:「我謝謝你啊,但這不是錢的問題,這個東西呢,比較複雜。程序非常的複雜。」


  許思念說:「複雜我也要讓我媽媽出來,可以嗎?」


  我說:「許思念,我會努力幫你的,這個你儘管放心好了。」


  許思念說道:「謝謝你。需要多少錢,你說。」


  我說:「還不需要,需要的話,我會跟你說的。」


  她問道:「那你要幫我,我也給你一些報酬,無論成功不成功。」


  我說:「不用了,真的。你不用這麼客氣,我幫你是應該的。」


  許思念問我道:「那我需要怎麼做呢?」


  我說道:「開證明,就是傷殘證明,要做鑒定的,糖尿病是可以的,不過,有一些監獄,比較嚴格,對因患有高血壓、糖尿病、心臟病等疾病保外就醫的罪犯,經診斷在短期內不致危及生命的,將由社區矯正機關提出收監建議的。」


  許思念問我:「我媽媽的病,可以保外就醫嗎?」


  我說:「所以我要找你好好商量,好好運作這個事。不過啊,說來說去,還是需要打通關係。」


  許思念問:「需要錢,對吧?」


  我說:「對。」


  只要把賀蘭婷攻下來,就簡單了,本身呢,許思念媽媽就是有這個病的啊。可以開傷殘證明,然後領導批批批,各關都過了,這就可以了。


  還是要靠賀蘭婷。


  許思念問我:「多少錢呢?」


  我說:「還不知道,回頭我問問一下。好吧。」


  許思念說:「你一定要幫我,救救我媽媽!」


  我說:「你放心了,我一定會的!」


  吃完飯了之後,我去買單的時候,男服務員告訴我,帥哥,跟您來的那位女士已經買過單了。


  我鬱悶的看著許思念:「你怎麼次次這樣子啊!」


  許思念卻不理我,問那個男服務員:「為什麼他是帥哥,我是女士?」


  我撲哧一下就笑了出來哈哈。


  然後許思念文文靜靜的平時,這下有點不文靜,就問男服務員:「帥哥?他是帥哥。我是女士?」


  我呵呵笑著。


  男服務員說道:「對不起小姐。」


  我說道:「好了走吧小姐,怕人家叫你老呢。」


  許思念問他說:「好了沒怪你了,跟你鬧著玩。是不是我看著真的比他大了不少?」


  男服務員搖搖頭。


  我說:「說真話,不怕的。」


  他點點頭。


  許思念不高興的瞥了我一眼。


  我拉著她:「走了走了!」


  然後對服務員說道:「不要太在意,抱歉啊。」


  男服務員對我們道:「兩位請慢走。」


  出來外面后,我笑著問許思念:「今天怎麼了呀,那麼認真呢。」


  許思念說道:「他意思說我們看起來就不般配,我是你姐姐了。」


  我說:「哈哈你太在意了,看起來是姐姐怎麼了啊。本來你就比我年紀大。」


  許思念說道:「你在意吧?」


  我說:「這相差個幾年,我沒什麼在意啊。」


  許思念說道:「那不同啊,你才剛畢業,很年輕,我這個年紀,已經開始衰老了。」


  我說:「我以為只有別人會感慨這個,沒想到連你都感慨。」


  許思念說:「女人的青春太短暫,耗不起。」


  我說:「好吧。」


  我想了想,昨晚看到有人發了一段話,我給了許思念看。


  我說道:「兩個人如果有感覺了,就不在乎年齡大小,貧富之差。真正的感情,是兩個人在一起時要有一種感覺,一種親切感,男人可以不英俊,女人可以不漂亮,但是彼此看著順眼,彼此感到親切,就像親人一樣,在對方面前都能徹底地放鬆,願意敞開心扉,願意暴露自己的脆弱,願意暴露自己的缺點而不必擔心對方輕視和嘲笑。真正的感情,就這樣一種親切感和放鬆的心情。是一種親人般的感情。真正的感情,是心靈和思想的交融,更是彼此理解、寬容。只要真正的關心和體貼,另一顆心就一定能感受到!雙方都懂得感恩,懂得回報對方的愛,而不是一方奉獻,另一方只是索取。愛和物質金錢年齡沒有關係,要的只是你這個人。」


  許思念看看我。


  然後若有所思的看著遠處。


  這一刻,我腦子想的所謂的你這個人,卻不是許思念。


  莫名其妙的出現的,卻是賀蘭婷那個人。


  靠!

  怎麼是那個人?


  我還想了謝丹陽,薛明媚,李洋洋,朱麗花。


  對,朱麗花,朱麗花在忙什麼,好久都沒見她了。


  許思念問我道:「你心裡的那個人,是誰呢?」


  我說:「你呢?」


  她說:「我,我想了。」


  我心裡一喜,問道:「是誰啊?」


  許思念說道:「可是,我們不知道算不算談了,我思念了他七年。」


  靠,竟然不是我。


  鬱悶。


  我問道:「七年?」


  我和許思念走在大街上,許思念說道:「嗯,七年。」


  然後她撥弄了一下頭髮,說道:「最可笑的是前一陣去參加朋友婚禮,遇到了他,七年了,第一次相遇,原來真如她們所說七年真的也就放下了。」


  我說道:「無法想象的深情。」


  許思念說道:「會嗎?我以前提到他都會心痛,現在不會了。是因為我不再專一了嗎?還是七年就真的是一段執著的放下了?」


  我說道:「那個誰說的,忘記舊愛只有兩個方法,時間和新歡。」


  許思念說道:「嗯,我也希望可以,我一直在接觸認識陌生人。」


  我說道:「放心吧,打開心牆,很快你的意中人,那個蓋世英雄,身披金甲聖衣,腳踏七彩祥雲,來照亮你未來的整個天空。」


  許思念對我一笑,說:「唉,順其自然吧,感情的事,勉強不來。」


  我看了看時間,說道:「那我打的回去了。」


  許思念說:「去我那裡住吧。」


  我說:「算了,還是別這樣的好。」


  許思念說道:「沒關係,真的。」


  我說:「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對你做圖謀不軌的事。」


  許思念說:「你啊,嘴上壞,心地善良。看透你了。」


  我說:「哈哈是嗎。好吧,不過我還是要回去的。」


  她點點頭,說:「那你路上小心。」


  我攔住了車子,上車,對她揮揮手,走了。


  不知道為什麼,許思念也漂亮啊,人也好,文文靜靜的,我就對她沒有那種很特別的感覺。


  奇怪啊。


  回到青年旅社后,我洗澡,躺下來。


  玩著手機。


  微信上居然有殷虹發給我的信息:晚上好,吃飯了嗎。


  沒想到,那麼氣她了,還給我發信息啊。


  其實我那時也真的是想著氣她,氣她的軟弱可欺,氣她的擔驚受怕,氣她就這麼庸庸碌碌甘願受人擺布。


  她這輩子就他媽這麼過?

  不,不能這麼說,因為霸王龍是遲早要完蛋的。


  我只能說,難道她就甘心讓霸王龍這麼欺凌,被霸王龍騎在胯下,做牛做馬。


  每天挨打受欺,哼都不敢哼一聲?

  還是那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本來就是,邪惡能盛行的唯一條件,就是善良人的沉默。


  我回復道:吃了,有什麼事呢,都快睡了。


  殷虹很快就回復:你那麼快就睡了嗎?


  我回復:沒睡呢。


  她回復道:我想和你打個電話,你方便嗎?


  我心想,是不是她要改變主意了?


  我回復道:方便。


  然後,一會兒后,她打電話過來了。


  殷虹問我道:「喂,還沒睡嗎?」


  我說:「對,沒睡呢。你呢。」


  她說道:「我也沒睡。」


  我問道:「好吧,什麼事你說?」


  她沉默了一會兒,我有點不耐煩,問:「怎麼了你說?」


  她問道:「那個是你女朋友嗎?」


  哦,她打電話來,吃醋嗎?

  問謝丹陽是誰,因為我發了謝丹陽和我睡覺的照片給她。


  我說道:「大概是吧。」


  她說:「大概是什麼意思?她是嗎?」


  我說:「你不是有男朋友嗎。我就不能有女朋友?」


  殷虹說道:「他,他,他逼我,他不是,不是我愛的,不是我男朋友。」


  我問:「那你愛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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