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能保護得了她么
看我不說話,李姍娜乾脆明說:「崔錄那晚拉我出去,就在我耳邊明說之前他受到通報降職的恥辱,要在我身上得回來。他想帶我走,強姦我。」
李姍娜說完臉紅了。
李姍娜在我面前也不避丑了。
我看著李姍娜,不知道說什麼好。
如果崔錄陰謀得逞的話,從心理學上來說,崔錄這是一種報復心理的強姦。
強姦,是一種違背被害人的意願,使用暴力虐襲、威脅或傷害等手段,強迫被害人進行性行為,讓自己獲得快感的一種行為。在全世界所有的國家,強姦行為都屬於犯罪行為。
強姦犯罪是多種因素相互作用的結果。
一般來說,人們在進入青春期后就會產生性慾要求。
如果缺乏排遣性衝動的正當方式(如參加體育鍛煉和文化娛樂活動),又受到渲染色情暴力的淫穢物品的不良影響等不能自控,就可能刺激正常的性心理向性犯罪心理轉化,導致強姦行為發生。強姦犯可分為攻擊型、恐嚇型、淫慾型、衝動型4類。
前兩類一般都是預謀性的,對犯罪的時間、地點、對象做了精心選擇、周密思考,危險性較大。攻擊型以暴力性質嚴重而較罕見,行為人仇視女性、心狠手毒,往往致受害人嚴重傷殘,甚至殺人滅口。這種人多因婚姻生活受挫、曾受女性愚弄等不能正確對待,而產生強烈的性變態報復心理,以極為殘忍的暴力手段作為羞辱、貶低、征服女性,補償個人損失的特殊方式,其強姦的目的主要是損害婦女。淫慾型強姦犯較常見。他們具有性需求超常的特徵,性慾經常處於亢奮狀態,以單純追求性享樂作為人生最大的幸福。與攻擊型不同的是,他們在作案時的態度色厲內荏,一般不採用嚴重損傷女性的手段,而企圖以恫嚇或較小暴力達到性交的目的,盡量享受性樂趣。衝動型往往緣於偶然因素引起的性衝動,一般具有臨時起意等特點,如行竊時發現熟睡的女主人而頓生邪念。這種人膽怯心虛、意志脆弱,在受到被害人反抗時就可能放棄侵害行為而逃走。
崔錄明顯就是屬於攻擊型。
我們女子監獄就有這麼一個案子。
一個叫李璐的女囚犯協助自己的哥哥強姦了哥哥的准丈母娘。
李璐的哥哥李劍與女友黃英認識多年,兩人感情較好。在同居的四年中,他們育有一女,原本早就打算結婚的他們,曾因黃英母親張菊的長期反對遲遲無果。
面對「准丈母娘」的百般刁難,李劍開始很忍讓,但張菊的態度卻一直未曾改變。之後,李劍的心態開始發生變化,開始有了報復張菊的想法。
去年一日,張菊來到李劍的住處照顧女兒黃英。晚上10時許,李劍唆使自己妹妹李璐以外出幫忙搬東西為由,將張菊騙至鄉下的一間舊廠房內,隨後李劍採取了持刀、語言威脅、光纖線捆綁的方式對張菊進行報復。
在此過程中,被報復沖昏頭腦的李劍打起了岳母的主意,隨後他不顧張菊的反對,採用毆打、捆綁、語言威脅的方式強行與其發生了性關係。
第二天,張菊在親人的陪同下報警,李劍和李璐隨即被警方迅速抓獲。
這個案子,性質也是攻擊型。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因為如果崔錄利用關係來監獄拿人,雖然李姍娜是有背景,可難說人家崔錄就不厲害。我脫口出了一句:「不會吧。」
李姍娜看著我的眼睛問我:「張管教,你覺得我漂亮嗎?」
我看著李姍娜,真是美若天仙,我痴痴的說了一句:「是啊,漂亮。」
李姍娜問:「那崔錄會不會這樣?」
我這時候,心想的是我能保護李姍娜嗎。
我搖了搖頭說:「李小姐,我不知道。可能會吧,也可能不會,我不懂。」
李姍娜直截了當了:「張管教,你會幫我嗎?」
我拿著手裡的兩張卡,感覺拿了兩塊燃燒的火炭,我想鬆手回去了。
我怎麼幫啊?我幫我自己可以,我要是誇下海口說我能幫你,那到時候她出事了我怎麼對得起她對得起自己良心,如何對得起她給我的這張卡。
李姍娜看出了我的心思,說:「張管教,沒關係的,卡你拿好了,是你上次幫我的我該報恩。張管教,我並不能讓你白幫,我會,我還會報恩的。」
我說:「別。別太客氣了。」
看著李姍娜可憐如此,我他媽的真不像是個男人,到了這時候,反而不敢站出來了。
我也是要臉,太要臉,生怕她看不起自己,也怕她真的被崔錄給摧殘了,便說:「李小姐,我盡量努力,你看可以嗎?」
李姍娜一下子情不自禁的伸手過來握住我的手:「謝謝你!」
她的手柔若無骨,有一些涼,很滑,我不禁手動了動,摸了她的手一下。
她趕緊抽回手,表情有些不好看,我一下子意識到自己做出不好的舉動,急忙道歉說:「李小姐,我喝了點酒,有點情不自禁,不好意思。」
說完我站了起來:「謝謝你的招待。」
她也趕緊站了起來:「沒關係,我,可能你也不是故意的。我送你。」
我急忙說:「你就在這裡別送了,對不起我喝多了,再見。」
趕緊出去下了樓,下樓我還在譴責自己,媽的我急啥急啥,我又不缺女人,泡妞從來就不能速達,只能慢慢的相互吸引,所謂的一見鍾情,不過是眾多男人和少數女人的一時間性慾發出的想法。
簡單來說,一見鍾情對於眾多數男人,就是第一次見到她就想跟她睡了。
而女人,最主要的是感覺,很少有一見鍾情。
對於李姍娜這樣的見識過太多太多優秀男人來說,我若是想要得到她,唯一的途徑就是慢慢吸引她,欲速則不達,她若看不上我,我強求更不可能得到。
再者,她自己給我錢報恩了,我還這麼去動她,違反她的意願去動她,就太不好了。
她給了我錢,我就心癢了,想知道卡裡面有多少錢。
當即出了監獄,先去了市裡。
找了一家銀行,一查,裡面竟然有十萬!
兩張卡,每張十萬!
我以為李姍娜就給我們一人那麼兩三萬,誰知道,她竟然送了那麼多。
太捨得下手了。
不過我也知道,這對李姍娜來說只是九牛一毛,平時她出去演出一場,唱兩首歌可能要五十萬左右。
她有的是錢。
不過再有錢,那也是李姍娜的錢,我做人不能太貪。
這十萬,已經夠多了。
我輾轉回去了小鎮上。
回到了青年旅社。
看看手機,那部電話,沒有麗麗,沒有賀蘭婷,沒人找我。
看看另外一部。
有兩個未接來電,上面寫著李洋洋。
好久已經沒和李洋洋聯繫,我也躲著她,我兩既然不能最終走到一起,那還是早日離開,讓她少些痛的好。
只是不知道她找我何事。
估計也沒啥事,就是找我瞎扯,或者舊情復燃。
原想打個電話過去,可現在已經挺晚了。
次日,我讓徐男把朱麗花找來我辦公室,我要把李姍娜給她的錢給朱麗花。
徐男把朱麗花帶來我辦公室后,就識相的先出去了。
我招呼朱麗花坐下,給她倒茶。
朱麗花盯著我看,眼神有點飄,她平時看東西,很堅毅,堅定。
坐在我面前看我的眼神,和平時不同。
她開口問道:「什麼事,說!」
我說:「花姐,那麼凶,你老公怎麼受得了你。」
朱麗花反詰道「關你什麼事,凶也不是你來受。」
我笑著說:「跟吃了火藥一樣,我什麼時候又得罪你了?」
朱麗花說:「我沒說你得罪我,我還有事,有事快說。沒事我就走。」
我開玩笑說:「看來花姐並不喜歡和我坐在這裡,怕我吃你嗎?我記得你現在好像打不過我了。」
朱麗花笑笑說:「那你要不要試試。」
我說:「算了,在這裡面干這些事,讓人家要是路過可誤會呢。」
朱麗花馬上想到她上次不小心在辦公室門外知道了我和康雪做事的事情。
她說:「誤會?真的誤會不來,假的也更不能誤會,都看在眼裡。」
我說:「好吧,看來花姐好像是聽到或者看到了一些讓她誤會我的事情。花姐,你真誤會了,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
朱麗花說:「是,你比我想象中爛的多,我親眼看到。」
我笑著說:「花姐竟然如此將我放在心上,小弟感到特別欣慰,話說你該不是看上小弟我了吧。」
朱麗花呸的說:「去死。沒事我走了。」
她站了起來。
我拉住了她,把銀行卡塞進她手中。
她直接就扔回我桌子上:「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忙說:「你坐好,別急嘛,這不是我的意思花姐。你坐下我慢慢和你說你就明白了。」
她看看我,然後坐下來了。
我說:「這張卡裡面有十萬,是李姍娜為了謝謝我們,送給我們一人一張卡,一張卡十萬。」
朱麗花看著桌上的卡一會兒后,說:「我不要。」
我急忙推給她:「要吧,快點收下,別讓人看見了。」
她盯了我一會兒,說:「我說了我不會要!」
她很是義正嚴詞。
我看著她,不解的說:「這怎麼了,這又不是賄賂?」
朱麗花說:「我只做了我本職工作的事,你替我謝謝她,心意我領了,但是錢我不會要。」
我急忙說:「那你不要,我怎麼辦?」
朱麗花說:「隨便你。」
我搞不懂,她為何不要。
看她是真的不願意收下,我也無奈了。
我轉移了話題:「花姐,你這兩天面色可不太好看啊,要不就拿這卡里的錢,我給你買一套好點的保健補品啊化妝品,你看如何。」
朱麗花站了起來,說:「不需要,謝謝。」
我說:「靠,你真的面色不好,有點蒼白,哎你是不是姨媽失血過多啊?還是你男朋友給不得你足夠的幸福,我願意代勞啊!」
朱麗花轉身過來就要舉起凳子,我急忙躲在桌后。
一會兒后,我抬起頭看看,朱麗花已經走了,凳子放好在原位置。
真他媽的凶,而且還會功夫,當兵出來,誰他媽要是想娶她,不去練練幾下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