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六章 審訊
若論單打獨鬥的話,林木絕對不是布魯赫的對手,要知道,布魯赫可是血族之中的侯爵,相當於華夏的半步宗師的境界,可是如今,林木的實力確實遠遠達不到!
但是,如果再加上其他的東西,再出其不意的話,那麼效果,就另當別論了!
那瞬間放大數倍的重力讓布魯赫一下子就是臉色難看了起來,這樣的感覺,他從未有過,這種陌生的戰鬥方式,讓他一下子就是不適應了起來。
林木卻是如魚得水,靈力瞬間就是籠罩住了整個拳頭,狠狠地照著布魯赫的臉上轟了下去。
布魯赫臉色再次一變,陡然的抬起了手,想要擋住林木的動作,可是林木整個人的動作卻是快捷無比,而且布魯赫的動作也是極為的緩慢,那沙包一般大小的拳頭,便是狠狠地砸在了布魯赫的身上。
「砰!」一拳下去,那俊朗精緻的面容上面一下子就是出現了一抹猙獰,然後鮮血猛然的從嘴裡迸發了出來,濺在了地上。
布魯赫又驚又怒,想要還擊,可是林木動作不斷,整個人宛若狂風暴雨一般狠狠地揮拳砸在了布魯赫的身上,將布魯赫砸的七暈八素的!
「敕!」布魯赫猛然的嘶吼了一聲,猙獰的獠牙猛然從嘴裡面冒出來,然後狠狠地朝著林木呲牙,似乎是想要嚇住林木一般。
林木卻是面無表情,一抹白玉一般的玉棺出現在了林木的拳頭上面,然後林木再次狠狠地抬起了頭,如此勢大力沉的一拳,直接就是砸在了布魯赫的臉上,瞬間就是將那長長的獠牙給綳斷了。
「啊!」布魯赫哀嚎了一聲,整個人落在地上打著滾,眼珠子瞪的大大的,血紅的眼神宛若要殺人一般,可是此時此刻,卻是沒有一點辦法。
林木冷著眼,一臉的猙獰,拳頭狠狠地砸在了布魯赫的身上,彷彿是要將他砸死一般。
「小木,不要衝動,快把他帶走!」畫眉從旁邊沖了過來,快速的掏出了一劑強效麻醉劑,扎進了布魯赫的脖子裡面。
「嗤!」布魯赫呲牙裂嘴著想要恐嚇畫眉,卻是被畫眉一巴掌給拍了過去。
麻醉劑很快就是起了作用,布魯赫眼珠子瞪得大大的,然後漸漸地就是沒有了反應。
遠處,張雲飛開著車快速的沖了過來,幾人將布魯赫運上了車之後,這才是快速的離開。
「他們得手了!」遠處,一個年輕人突然出現,對著手機開口道,「不要再攔著血族的人了,讓他們過來吧,我們撤!」
陰暗的地下室內,此刻卻是宛若白晝一般,炙熱的聚光燈照在了布魯赫的身上,讓他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刺激感。
血族都是怕陽光的,即便是強大之後的血族,也是如此,只是他們具有極好的免疫力,所以才能夠站在陽光下面,而此刻,面對著這強力的聚光燈,布魯赫卻是十分的難受!
布魯赫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這才是發現,房間裡面站著不少的人,而他自己,則也是被緊緊地鎖住了,琵琶骨處,也是被狠狠地釘上了鐵釘,整個人宛若廢了一半,用不上半分的力氣。
「終於醒了!」林木緩緩地走了過來,一雙眸子冷冷的盯著布魯赫,最終將這個人的背影與記憶之中那個監控攝像頭下,咬住了趙婉的人重合在了一起。
「趙婉在哪裡?」林木坐在了布魯赫的面前,森然開口道。
「呵呵,沒想到你竟然真的來了!」布魯赫突然笑了起來,眼中流露出來幾許冷意。
「我怎麼可能不來,你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你就想好後果!小婉在哪裡?」林木緩緩地站了起來。
「在古堡里!」布魯赫笑了笑,一雙狹長的眸子細細的打量著林木。
「古堡哪裡?」林木繼續問道。
「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布魯赫笑了笑,就這麼看著林木。
「我知道,我也沒打算讓你告訴我!」林木抿了抿嘴,「我單純的就是想要找個借口打你而已!」
林木揮起了拳頭,一雙如同玉質一般的玉棺浮現在了林木的拳頭上面,然後,林木狠狠地一拳砸了下去!
「砰!」巨大的力量讓布魯斯陡然的就是腦袋向後一歪,整個人宛若是蒙住了一般,腦袋嗡嗡作響,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噴了出來,十分的嚇人。
「你怎麼一點紳士禮儀都不懂,如此的殘暴,趙小姐怎麼可能會喜歡你!」布魯赫冷笑了幾聲,臉上顯得極為的狼狽。
「放心,她不喜歡紳士!」林木笑了笑,後退了幾步,看向了旁邊的凌若蘭。
凌若蘭緩緩地點了點頭,「已經準備好了,藥效想來也差不多了!」
「那就好!」林木笑了笑,手一翻,便是從旁邊拿住了幾根金針出來。
在那炙熱的聚光燈下,金針散發著耀眼的光芒,讓布魯赫瞳孔陡然的一縮。
「你,你想幹什麼?」布魯赫低聲開口道,聲音之中明顯是出現了一絲的驚懼。
「這裡是倫敦,你要是對我做什麼,你別後悔,對了,你肯定不知道,我咬了趙小姐,那趙小姐就是我的後代,如果我死了的話,那我的所有後代,也一定會死!我勸你不要對我做什麼不明智的事情,否則,你會後悔的!」布魯赫冷冷的威脅道,這也是他根本不害怕被林木抓起來的原因。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否則,你覺得你還能活到現在!」林木冷冷的開口道,眸子裡面有些猙獰,然後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布魯赫的旁邊。
「你,你到底想幹什麼?」看著那金光閃閃的針,布魯赫的瞳孔再次縮了幾分,整個人都是有些不好了起來。
「我知道你不會說實話,可是,這些東西,總是會在你的腦子裡面的,所以,我就想自己拿出來,不麻煩你了!」林木極為含蓄的笑了笑,那眸子裡面,卻是森然的寒光。
布魯斯一怔,陡然的就是反應了過來,說的這麼複雜,不就是催眠嗎?可是,怎麼可能,自己堂堂一個侯爵,怎麼可能會讓你給催眠了,想到這裡,布魯赫不由得冷笑了幾聲,剛想說話,便是看到那明晃晃的針狠狠地刺在了自己的眉心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