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4章 成為龍驍婚禮的祭祀品
顧知夏被幾名女人拽著推到溫泉邊,示意她脫衣服,下去洗澡,這樣的場景她幾天前才剛經歷過,也好,這兩天身上夠的髒的,好好的洗個澡,換下衣服,一會好去見龍驍。
回頭看了眼,端木北被他們帶到了溫泉的另一邊,他們也知道男女有別,周圍用粗布圍著,比西山那邊還隆重。
顧知夏洗了澡,換上一套紅色的衣服,衣服很軟、很柔,估計是用蠶絲做的,非常精緻,穿上后腰間束了一根絲帶,長發垂下,有種從遙遠的古代走來的美感,如夢似幻。
端木北也洗完了,也是換了一套紅色的衣服,上面綉著一些奇怪的圖案,兩人對視了一眼,笑了笑,在這還能洗澡穿上這麼好的衣服,真不錯。
顧知夏走近了些,「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端木,一會,我們就要被當成龍驍和阿塔婚禮的祭品了,用我們的血,來助力他們統治周邊的部落,是不是很好笑?」
端木北一聲輕嘆,「別難過了,我總感覺,我們不會就這麼被殺掉的,就算會,能夠跟你在一起,我也沒什麼遺憾了,」
顧知夏鼻子酸酸的,她真的不希望端木北和她一起去送死,可惜,卻無能為力。
兩人被帶到了廣場的空地上,也不給東西吃了,看起來,兩個部落離的不遠,規矩好像卻不太一樣?西山那邊至少還能給點吃的。
顧知夏希望一會她的龍之戒還能救她和端木北一命,也希望能夠讓龍驍醒悟過來,所以,故意露在了外面,希望她的眼淚還能有用。
廣場上,一大堆巫師正在跳著唱著,中間設了祭壇,巫師們穿著奇怪的服裝,戴著面具,動作很怪,讓人覺得恐懼。
顧知夏和端木北被帶到祭壇,捆在了柱子上,腳下擺著兩個大木盆,估計是用來裝他們的血,一會用來祭祀用。
賽琳娜被阿卡關了起來,任憑她怎麼喊,都沒有人去開門,西山那邊,阿桑正商量著要怎麼去營救他們,他們的神女不能就這麼被當成了祭品。
巫師們圍在柱子周圍,不停的跳著,
顧知夏看著端木北,「害怕嗎?」
端木北笑了笑,「不怕,你呢?」
「我不是怕,是、覺得很內疚,連累你了,對不起,端木,」顧知夏有些想哭。
「夏夏,你都說多少句對不起了?我說過,不需要跟我說對不起,」端木北倒是沒她這麼氣餒,總覺得事情會有轉機,看著那些巫師們一個個跳的那麼賣力,數百名土著居民們聚集在一起,又唱又跳的,倒是挺新奇。
阿塔挽著龍驍的手臂在一群人的簇擁下,慢慢走了過來,兩人都穿著紅色的服裝,只是在婚禮當天要用活人來祭祀的,這真的不多見,原始部落真是什麼都敢做啊!
顧知夏愣愣的看著龍驍,眼淚又涌了上來,龍驍俊朗的臉龐上,甚至還帶著些許微笑,看起來,他是接受了這場婚禮的,
突然,所有的巫師都停止了跳也不唱了,
一名年紀大的老巫師喊了句,阿塔拉著龍驍的手,來到酋長和一些年長的人面前行禮。
端木北說道,「這些估計也是這個部落有威望的長輩吧?他們這樣是表示在舉行婚禮了嗎?」
顧知夏喊了句,「龍驍——你不能行禮!龍驍——芭提——」顧知夏學著他們的語言喊了句,「芭提——」她也就會這一句。
龍驍回過頭,盯著顧知夏,腦袋嗡嗡作響,這女孩,為什麼覺得有些似曾相識,難道說,在哪見過?
阿塔拉著龍驍的手,「芭提,我們該行禮了。」
「芭提——」顧知夏再次喊道,「你不能行禮!龍驍,你是龍驍!」
巫師們又開始念念有詞,
阿塔拉著龍驍跪在地上,要行跪拜禮,龍驍回頭看著顧知夏,他已經被阿塔下了巫蠱,現在對阿塔完全是死心塌地,只有在看到顧知夏的時候,他的潛意識裡,會對阿塔有那麼點抵觸,他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
在長輩們面前的行禮結束后,要開始祭祀了,
龍驍一臉茫然,和阿塔站在一起,看著巫師們又跳了起來,跳了一陣后,廣場上安靜了下來。
兩名巫師拿著兩把剛剛被巫師們祭拜過的短刀,走向顧知夏和端木北,顧知夏盯著龍驍,大喊了起來,「龍驍,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我是你太太!我是你孩子的媽媽,龍驍,你怎麼能跟別人結婚了,還要用我們的血來祭神?龍驍,你醒醒吧,快醒醒啊!」
龍驍聽著她的喊聲,腦袋嗡嗡作響,他腦中所有的記憶都是關於這個部落和阿塔的,為什麼這個女人的喊聲能讓他這麼亂?
巫師越來越近,顧知夏心中湧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孩子才剛出生,龍驍被阿塔所迷惑,還有端木北!因為她,端木北才來到這的,難道說,今天真得交代在這了?這也太荒唐、太不值得了吧?
顧知夏急了,都忘了她還戴著龍之戒,一急,眼淚就落了下來,恰好有一滴落在龍之戒的藍寶石上,在太陽的輝映下,突然發出耀眼的光芒,把兩名舉著刀子的巫師嚇了一跳,
這道光芒也讓龍驍的心像是被什麼猛的扎了一下,嘴裡不由自主的喊了句,「夏夏——」
阿塔嚇了一跳,他怎麼了?「芭提,你怎麼了?」
龍驍一手捂住胸口,嘴裡又喊了句,「夏夏!」
顧知夏看著眼前明晃晃的刀子,有些絕望,「龍驍,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我了嗎?龍驍——」
兩名巫師別這道藍光給怔住了,大驚失色,「龍之戒!這是龍之戒?」
「用龍之心融合而成的龍之戒!怎麼會在她身上?她的眼淚能跟龍之心融合?她是、神女?」
顧知夏在想,這些人會不會也跟西山部落的土著一樣,把她當成神女,然後,她就能帶著龍驍離開了?不過,這些人好像並沒有給她跪下?為什麼?
兩名巫師退出神壇,焦慮不安的和那群巫師一起商量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