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9章 驚訝連連,匪夷所思!
第3859章 驚訝連連,匪夷所思!
「主人,接下來由你來收尾。」
樹墩語氣急切的言語著,「愷生物已經開始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只需要維持營養倉內部的生命氣息、靈氣能量和木屬性本源氣息。」
提醒著,「千萬不要相差太多,否則會讓愷生物留下永遠無法癒合的暗疾。」
頓了頓,「除此之外,無需您進行任何的操作,靜靜等待便可。」
隨著陳縱橫接管營養倉的主動權后,樹墩絲毫沒有任何停歇的來到了黑魔的身邊。
沒有任何停頓和探查,直接動手操作起來。
很顯然,黑魔出現這種狀況完全在樹墩的意料之中,同樣知曉該如何解決。
由此可見,黑魔與樹墩之間的淵源絕對不僅限於此,而這件事情以前絕對也發生過。
就那樣,陳縱橫一邊注意著營養倉內部能量的平衡,一邊眯起眼睛查看著樹墩和黑魔那邊的情況。
一開始樹墩所使用基本都是生命氣息和靈氣能量,絲毫沒有察覺到任何其他的能量。
所進行的操作也都是陳縱橫能夠看得懂的,無非就是將生命氣息和靈氣能量按照一定的比例混合在一起……僅此而已!
可偏偏那種比例的混合,卻能夠在潛移默化的情況下,讓那些分散開來的黑色物質相互之間加起了橋樑。
陳縱橫心裡非常清楚,這僅僅只是開端,後面肯定會出現自己所不曾擁有的東西。
不然,樹墩完全可以將方法告知於陳縱橫,由陳縱橫親自操刀!
事實也正如陳縱橫所想,隨著所有黑色物質顆粒全部架起橋樑后,樹墩的身上卻冒出了一股詭異的能量。
那股詭異的能量,哪怕是陳縱橫的身體都跟著莫名其妙的顫抖起來。
這……
簡直!
此時的陳縱橫,是何許人也?
他可是擁有著金、雷、陰、陽四顆完整的屬性本源,一直未曾搞明白的惡魔血,還有其身體的特殊性。
哪怕,上一次在虛空中融合金屬性本源遇到那位大乘期的強者,從未讓陳縱橫出現如此失態的跡象。
可見,樹墩所釋放出來的那股詭異氣息,很有可能是來自於歸墟期,亦或者在歸虛期之上。
不然,單憑陳縱橫的探察力,絕無可能察覺不到樹墩體內還藏匿著的這玩意兒。
而此刻,隨著那股詭異氣息的出現,原本還暴躁不堪的黑色物質,如今就像是一隻溫順到極點的綿羊……任由他人拿捏!
噗!
沉悶的聲響過後,樹墩卻莫名其妙的口吐鮮血!
噴洒成血霧般的血液,在沾染到那股詭異的氣息后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哪怕僅僅只出現一瞬間,卻在陳縱橫的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
只因,樹墩所噴洒的那口血液,無論從哪個方面都與自己體內所流淌著的惡魔血……極其相似!
唯一有所不同的,恐怕便是那口血液要比自己的惡魔血更加的悠久古老。
雖說之前在治療愷生物的時候樹墩向自己所要了一些惡魔血,可所有的惡魔血全都用在了愷生物身上,並未見樹墩有任何的藏匿。
很顯然,剛才樹墩所噴洒的那口血液,必然不是屬於自己的。
這就奇怪了!
既然不是陳縱橫的,再加上陳縱橫本身血液的特殊性對血液比較敏感,哪怕是樹墩沒有任何傷勢,也能夠知曉樹墩體內的血液沒有任何特殊性。
可偏偏,他卻能夠做到這一點!
因此事無法想明白,從而消耗了陳縱橫大量的注意力差點釀成大錯,好在及時彌補才得以穩定營養倉內部的愷生物。
對於先前思考不通的問題,陳縱橫也只能就此作罷。
畢竟樹墩先前許諾過自己,會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一一告知!
而此刻,吸收的古老惡魔血的詭異氣息在樹墩的操控下隨之隱入黑魔的體內。
緊接著,樹墩整個人像是垂目的老者般沒有了任何的精氣神,好像下一秒就會徹底的灰飛煙滅。
…………
待到一切塵埃落定,樹墩那裡已經徹底穩定住了黑魔的狀態,營養倉內的愷生物哪怕陳縱橫置之不理也已經可以進行自主運轉。
「先恢復一下……」
陳縱橫面帶微笑,「既然早晚都會知曉最終的答案……我也沒有必要急於這一時……」
對此,面目蒼白的樹墩露出了尷尬的笑聲,緊跟著便開始恢復了起來。
在吞噬了大量的生命氣息和靈氣能量的情況下,樹墩的氣色也變得越來越好,直至恢復到了正常的狀態。
「主人,讓您見笑了。」
樹墩一臉尷尬的言語著,「我想您心中一定疑惑重重,非常想知道那古老的惡魔血、詭異且令您心驚膽顫的氣息、還有我與黑魔之間的關係。」
面帶笑容,「說是我與現在的黑魔認識,倒不如說是與以前的黑魔認識,至於為什麼自然是同在一個屋檐下替主分憂。」
表情中滿是嚮往,「此處主人說的並不是您,而是我與黑魔真正的主人,也可以算得上是您的祖先,馳騁沙場之事啰里啰嗦就不提了。」
頓了頓,「至於剩下的兩個,自然是屬於以前的主人。」
「那你……可否告知於我……」
陳縱橫耐著性子詢問著,「恐怖如斯的祖先……到底是被誰給泯滅掉……並落到了此等下場……」
冷笑一聲,「千萬不要說什麼……祖先打遍天下無敵手……根本沒有任何人能夠將其泯滅……」
「主人還真是冰雪聰明!」
樹墩面帶笑容,一陣彩虹屁,「確實沒有人能夠將他泯滅,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完全是因為某一件事讓他不得不自行隕落,重新尋找新的生機!」
表情凝重,「而這件事現在的你,卻根本沒有資格知道,除非你能夠將九大屬性本源盡數歸位。」
陳縱橫倒是沒有想到,自己連知道事情的資格都沒有,這要是傳了出去恐怕根本沒有人會相信。
可從樹墩那毫不鬆口的反映上來看,除非達到他所說的要求否則絕無可能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