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章 毀掉婚書
月察覺到古異樣的眼神,她楚楚可憐的靠近了古,「我沒有,他冤枉我。」「嘔,醜女人,你說我冤枉你,那暗影樓這麼多人在這裡,他們是不是也會冤枉你呢!不要臉就是不要臉,龍炎幽怎麼會把你這種女人提升為護衛的,這不是給自己惹腥嗎
?」
古感覺自己的一片痴心錯付了,對她這麼好,她的心卻一直都不在自己的身上,還一直在找借口說,等找到滅村的仇人報了仇之後再跟自己完婚。
這一切都只是借口,她不過是把自己當成備胎而已。
閉了閉眼睛,收斂了情緒,「先跟我回去,有什麼事回去再說。」
月怔怔的看著他,她明顯感覺到對方的情緒不太對,古從來都不會用這種語氣跟她說話,看來,他是真的懷疑自己了。
可是她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回去,那個女人她還沒有見到,怎麼甘心現在回去,她小心翼翼的拉了拉古的衣袖,「我疼。」
瘋魔可不會讓古有機會進去找小樓主拿葯,這樣就著了這個瘋女人的道了。
「你是臉疼,又不是腳廢了,感覺滾回去,別在這礙眼。」
月咬牙切齒,這個男人的嘴怎麼這麼毒,一點也不饒人,恨不得衝過去撕了他。
「走,別在這丟人現眼,殿主說過了,不許你來這裡打擾夫人,你是沒聽到還是怎樣,還不快跟我回去。」
古突然的厲聲呵斥讓月都嚇了一跳,她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古竟然會對她說這樣的話。
她不情不願的跟著古的後面回去,而瘋魔看著這個晦氣的女人終於走了,他立刻就沖回去洗了三桶熱水消毒。
一邊洗一邊嫌棄,「太噁心了,頂著一張豬頭臉還好意思撒嬌,誰給她的勇氣,也不知道古是不是眼瞎心盲,居然會有這種未婚妻,咦~」
…………
森林裡,古為了照顧月,他放慢了腳步,心裡卻在難受的盤算著,既然對方都已經把他當備胎了,那他還堅守下去有什麼用。
遲早有一天,他都是會被對方甩的,作為男人,他也是有自尊的。
月卻不會想這麼多,她的臉剛剛熱乎的時候還沒有多大的感覺,現在在冰天雪地里走了這麼久, 又冷又疼。
她在後面磨磨贈贈,古在前面心事重重,一個心裡在想些該如何開口說解除婚約的事,一個在想些回去后要怎麼跟其他幾人訴苦。
古突然停了下來,月也沒有注意到前方的人,直接撞了上去,一張豬臉頓時扭曲的不成樣子。
「你幹什麼突然停下來?」疼死她了。
古看著對方醜陋的臉龐,沒了關心的話語,只是冷冷的看著對方說:「月,你是不是從來就沒有把我們的婚約放在心裡?」
一張豬頭臉眨了眨眼,「怎麼會,我不是說了嗎?只要找到仇人報了仇,我就嫁給你,可是這麼多年了,你也沒有找到,不是嗎?」又是這個借口,古心裡為自己這麼多年的付出有點心疼,「仇家我是沒能力去找了,婚約也只是老一輩人定下的,既然你無意成婚,那我現在就還你自由,讓你去尋找你自
己的幸福。」
「你說什麼?你竟然要跟我解除婚約?你是不是也被暗影樓那個賤 女人給迷了眼?」「你閉嘴,那是夫人,要說賤,你才是賤的那個,你我已是未婚夫妻,只差完婚,我兢兢業業恪守本分等待跟你完婚,你呢!你是怎麼對我的,你心心念念的那個人是殿主
。」最後一句,古是喊出來的。
這些年,他不止一次看到月對龍炎幽愛慕的眼神,可是他問她的時候,她是這麼回答的:人家殿主多厲害,我作為手下,不應該崇拜嗎?
多麼可笑的一句話,那是崇拜嗎?那是齷齪。
月愣住了,她忍著臉上的疼抱住了古的手臂,「古,你聽我說,我真的沒有,你不能相信那個瘋魔的話……」
古打斷了她的話,「你放手。」他閉上眼睛緩了緩,「如果你是在意麵子的問題,那麼別人問你的時候,你說是你提出來的就好了,我沒有意見。」
「我這是成全你,也是放過也自己,這是當年的婚書,我們從此沒有任何關係,你好之為之。」
一紙婚書被他一拋上了空中,靈力隨之震碎婚書成為碎屑混合著雪花落了下來。
古一轉頭,瀟洒又落寞的離開,其實他心裡是難過的,怎麼說也是青梅竹馬,而且還是真心的護過對方這麼多年。
可是他不想被傷的太深,既然對方無意自己,那自己給對方自由,讓她自己去尋找幸福,這是他唯一能夠為她做的。
月傻眼的看著他的這一舉動,她從前以為,古對她盡心儘力,非她莫屬,能夠成為她進入豪門的墊腳石。
可是直到現在她才看清古的性子,敢愛敢恨,說放手就放手,沒有一點拖泥帶水,很難想象,這是那個為了她,急哄哄跟別的男人打架的人。
她心裡竟然沒有難過,有的只是輕鬆,雖然沒了古這個墊腳石,可是現在婚約解除了,她有的只是雀躍。
如果沒有婚約的束縛,她在殿主的心裡是不是就有不一樣的地位了呢!
許久之後她才回過神來,看著地上混合了雪花的碎屑婚書,她才意識到,這是真的發生過。
她沒有回修羅殿,反正現在她的職位不是護衛,閑得很,而且,她也不想頂著這一張豬頭臉回到那個滿是對她有愛慕之心的殿門中。
巳時中(上午10點),慕無心悠悠的從被窩中醒過來,昨天夜裡她送走了龍炎幽,到了後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能夠這個點醒來已經不錯了。
她眨巴著大眼睛,盯著床帳看了半天,最後嘟囔了一句,利索的爬了起來。
穿衣穿鞋披風打領結一氣呵成,她怕磨蹭下去會冷的她直接縮回天水滴。
突然她覺得她身上的暖玉起不了作用了,為啥戴在身上一點溫度都沒有,扯開暖玉,放在了桌子上。冷氣差點把她給凍傻了,僵硬的拿起了桌上的暖玉,緩了一會,「哎呀媽呀!差點就交代在這個小失誤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