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3章 差點成了朱雀的傀儡
他們看到了無邊的岩漿,在門被打開的一瞬間,他們似乎能夠感受到骨子都快要融化了的感覺。
慕無心面無表情的走進了大門的裡面,她皺著眉,「朱雀是在這岩漿中?」無邊無際,該如何尋找。
「正是,主人在這岩漿中等待著你們的到來,可是一等竟是幾千年。」仙櫻似乎在惋惜。
「如何才能夠救它?」龍炎幽也是忍受不了岩漿的熱氣,支是了靈力罩來隔絕。
「主人請跟我來,這個位置需要放滿您的血,才能夠解除封印。」仙櫻帶著兩人來到了一個八卦圖的位置,指著裡面凹下去的地方說道。
慕無心看著這個八卦陣,詢問這青龍,他是否也是被這種八卦陣給封印的。
可是青龍卻否認了,「我之前並沒有被封印,而是被抽了精血陷入了沉睡,我的情況跟朱雀不一樣,她是完好無損被封印的。」
原來是這樣。
「那你是否認識這種八卦陣?」這就是一個陣法,就去仙櫻所說,只有解除了陣法,才能解除朱雀身上的封印。「見過,那是一個老道士,但他不是人,而是入了魔的道士,他曾經對付我的時候就用過這種八卦陣,可惜我能力比他們大,所以沒有被封印,最後那個道士用盡了全身的
修為抽離了我的精血,而我也掉到了玉龍山脈中。」後面的就不知道了,他已經陷入了沉睡。
「星寶,八卦陣是不是不是可以不用這麼多血可以破掉?」她在做最後的掙扎,如果用了這麼多血,龍炎幽肯定會失血過多。「可以,就是看你破陣的能力有多大了。」八卦陣是所有陣法中最複雜的陣法,它用了金木水土火五中元素,還有用了天地間十二個時辰,一般不懂陣法的人,大概是不能
破的。
「你快說辦法。」慕無心直接命令道。
「用龍炎幽的血,然後念咒語,但是前提是你不知道咒語,而我也不知道,所以最後的辦法還是用龍炎幽的血。」
慕無心一臉黑線,這個辦法說和不說有什麼區別,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
龍炎幽已經在割手腕了,慕無心沒有阻止,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看著沸騰的岩漿,似乎有視線在盯著他們。
「朱雀你能看到是嗎?」
岩漿底下的朱雀一臉黑線,這人的直覺是不是太准了。
「能夠為本尊獻血是你們的榮幸。」一道威嚴的聲音從岩漿底下發出。
這下慕無心可以確定了,這獻血並不是一定要的,她給龍炎幽包紮了起來,血這麼金貴的東西,怎麼可能浪費。
「我聽仙櫻說過,你衝破過封印,既然你能衝破封印這麼多次,這次想必也能,為了不讓你未來的主人失血過多,我奉勸你還是自己出來為好。」
龍炎幽這才反應過來,仙櫻這麼做,不過是想讓自己的獻血,為朱雀獻祭,而一旦獻祭了,那他就只會成為被奴隸。
「人類,沒想到你腦子還挺靈光,不過他已經獻祭了一點,一點和很多也沒有什麼區別。」
石門外的人卻被這兩聲給嚇的倒地不起,神獸的威壓可不是蓋的,就連夏侯津都直接坐在了地上。
「你確定你看了他的血流進了凹陷里?」她把血都收了起來,「血不過是流進了我的泡泡里,既然你不想為人類所契約,為何要留下指引方向的鳳凰血淚?」
慕無心似乎看穿了朱雀的心思,可是不明白為什麼龍炎幽的母妃能夠拿到那個玉鐲,還把玉鐲留給了龍炎幽。
能夠留傳下來的東西,必定是百年千年之至寶,那麼問題來了,這個手鐲難道是龍炎幽母族的傳家寶?
朱雀又氣又急,這個人類竟然斷了她即將得到自由的權利,而且自己放出的威壓竟然對她沒有任何影響。
岩漿沸騰不已,朱雀正在努力的掙扎著身上的鎖鏈,最終斷了兩根,但是她脖子上的那個鐵鏈卻沒有斷,直接被她帶著鐵鏈最端的位置衝上了岩漿。
神獸威壓釋放了出來,主要的目標依舊是慕無心,可是對方像是沒有感覺一樣。
一聲悲憤鳥鳴響震了天空,包括他們的耳膜,陶蕭然他們痛苦的捂著耳朵,實在不是人受的。「他並不是我選的主人,為什麼要得到本尊這麼尊貴的神獸,本尊乃上古神獸,所選中的主人只有朱氏一族,如果我沒有看錯,他體內並沒有本尊在朱氏一族留下的血脈,
這就說明,他殺了朱氏奪寶,本尊為何要認主?」
巨大的翅膀向慕無心扇著熱浪,她要讓這個不知好歹的人類死無葬身之地。
慕無心放出了青龍,青龍說過他和朱雀是情同兄妹,那麼,朱雀看到青龍以後總不用致他們於死地了吧!
也確實是這樣,青龍一出來就把朱雀扇過來的熱風給用溫和的風給化解了,「朱雀,是我。」
一龍一鳳就這麼對視著,朱雀差點就淚奔了,「龍大哥,你怎麼在這?朱兒尋找你們多年,卻總是無果。」「我被魔道士抽離了精血,陷入了沉睡,而且,我遠在鍾靈國,你在中洲,找不到我們也不怪你,白虎和玄武還等著我們,朱雀,給他一個機會,他或許能夠給你滿意的答
案。」青龍所說的他正是龍炎幽。
「你被人類契約了?」低等的人類,怎麼可能契約她們四大神獸之首。
「不,是我甘願認主的。」
「好,既然龍大哥都這麼說了,那我就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你為何殺了朱氏一族奪寶?」憤怒的聲音直接向著龍炎幽而去。「我母親就是朱氏一族最後一人,而我是母親所生,不明白你所說的朱雀血脈是什麼,朱氏一族延綿子孫十分困難,族中早已只剩母親,她也已故去,留下這個手鐲給我,
隨身帶著多年,以為這只是個紀念的物品,誰曾想,竟是個空間。」龍炎幽說出這些的時候是面無表情的,可是內心卻疼痛的要死,他最不願意想起的就是他的母親,他曾自責過,自責自己能力不夠大,保護不了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