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被困水底
牧羽選了個鴿子蛋大小的鑽石裝進口袋裡,腦海里已經想到和田萌萌求婚時候的畫面了。突然牧羽用餘光瞥著一邊,這才發現眼前聚集了足足有七八個巨大的癩蛤蟆,個頭卻比平時見到的大五六倍。
這蛤蟆的體形對牧羽來說實在是太巨大,這些巨大的蛤蟆皮膚都呈現出一種青綠的顏色,一個突起連一個突起的小疙瘩布滿了蛤蟆的後背。牧羽還看到這些蛤蟆後背的皮膚上還分泌著透明的粘液,看上去極其的噁心。
「小心……」牧羽的話才剛說出口,三個人便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水流從洞口湧進來,腳下踩著的地方極其的濕滑,並且周圍沒有什麼能抓住的地方,三個人一下子順著強大的水流向洞的深處衝去。
越往裡洞口越來越窄,眼下出現的岔道只能容得下一個人通過,腳下還踩著冰涼的湖水,身體兩側不停的蹭著著牆壁上凸起的石塊。牧羽他們連忙用手抱住頭生怕這凸起的岩石撞到頭上,也幸虧這條岔道洞不長,很快通過這個小的岔道后,三個人眼前瞬間變的開闊起來。
水流變緩,但是因為剛才的水流湧入,三個人早已經沉入了水中。等三個人重新浮到水面上的時候才發現眼前的水面極為寬闊,四周也沒有了什麼遮擋物。他們現在身在一片的淺淺的水潭中,潭水極其的清澈,水裡雜草卻意外的極其茂盛,雖然沒有砍刀任何得到直射光線,但是也感覺到異常的明亮。
緊接著牧羽再往這淺淺的潭水裡看了一眼,竟然看到了這潭水依然平穩而緩慢的流動著。不時有樹葉落在河中,泛起的波瀾轉瞬即逝,樹葉也隨波逐流,迅速向牧羽三人的眼前向下漂去。
牧羽對周圍進行仔細的看了一圈之後,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一切都是那麼自然,雖然不知道現在在哪裡,但是起碼沒有什麼危險。剛才瞬間湧入洞口的水流也許是外邊起的山風將白沙湖的水泛起了漣漪,這才使得灌入這洞口的水流瞬間加大了起來。
趙飛燕見周圍沒有什麼危險也就稍微鬆了一口氣,只有在看向河水的時候,突然發現了她自己的倒影,河水中的那張臉略顯狼狽,眼神中滿布著焦急與慌亂。在她身後的岳陽一動不動的在水裡沒有說話,仍舊不停警惕的看著周圍四周的環境。
雖然牧羽的眼裡他們是浸泡在這清澈的河水裡,但他的心裡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這潭水絕不像看起來那麼平靜,因為剛才被這猛然灌入的湖水衝下來的緣故,牧羽這才看到在他們身後四五米高的石壁上有一個入口,他們剛才就是從那個入口衝進來的。
但現在又一個問題擺在了牧羽的面前,這入口距離現在他們所在的水面有這麼高的距離。如果是在原地還好,他們還可以藉助自己的輕功飛上去。可是現在他們身在水裡,他們根本沒有辦法使力。
就在牧羽低頭想著的時候,卻突然看著水面上居然像是波光閃動一般,但是剛才牧羽並沒有看到什麼直射的陽光,雖然這哥空間里很是明亮的,但也不至於有波光……
就在這個時候牧羽抬頭一看,居然看到有光照射在他的臉上。仔細看去的時候,牧羽看到頭頂上並不是他想象中得到石壁,而是剛才流動著的湖水!牧羽此時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現在身在潭水的底部?此時在他們頭頂上方懸著的,竟然是剛才的潭水?
在一旁的岳陽和趙飛燕看著一直抬著頭的牧羽,也向上看去。看到這番景象之後不自覺的的驚訝起來。
越來越感覺到奇怪的牧羽現在只想帶著眼前的兩個人趕緊離開這裡,但是他們被猛然衝進現在的空間里,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現在他們怎麼離開這裡?
環繞了四周一圈,牧羽也沒有尋見這通往外界的道路,怎麼看他們現在待的地方都像是一處密閉空間。看了這麼一圈,牧羽發現此時他們所待的整片空間大概有籃球場大小,從現在他們待著的地方往上大概有五六米的距離。
這五六米,就足夠把他們三個牢牢困在這潭水底下了。看著周圍的牆壁濕潤光滑,根本無法用力,順著旁邊的石壁爬上去根本是不可能的了。所以這個從水裡爬上去這個方法,根本就不可行!
不過這牧羽還是很納悶,他們所在的這片空間到底是怎麼形成的?有這麼大空間就已經夠讓人震驚,關鍵他們現在的頭頂上竟然還懸著一汪湖水,單是這湖水就十分詭異,竟然在他們頭頂懸浮著沒有一滴往下落。
「現在該怎麼辦?」岳陽游到牧羽身邊皺著眉頭問道。
「如果我們出不去,恐怕是要活活在這兒等死了!」趙飛燕喃喃自語到,儘管心裡相信牧羽的能力,但還是有點忐忑不安。現在她又開始後悔為什麼來這洞里取這些寶石了,現在他們出不去就算給他們一火車的寶石也沒辦法用……
牧羽知道,只要是個正常人都會怕死,其實他也不例外。但是牧羽知道,無論如何都要帶著岳陽和趙飛燕出去。如果不時他執意要來洞里,也許他們現在早就找到原先他們停在山腳下的車了。
看著一旁擔心的趙飛燕,牧羽便游到她身邊,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想讓趙飛燕暫時先安下心來。
趙飛燕盯著牧羽的眼睛看了兩秒,這一路上儘力了這麼多。每一次看著牧羽的眼睛,趙飛燕都感覺異常的踏實……
「你放心,我一定想辦法帶你們離開這裡,不會讓你們出意外的!」牧羽又開口說道,隨後便又準備開始在這密閉的空間里四處打量著出口。
趙飛燕和牧羽的眼神剛一接觸,便害羞的低下頭去。可是牧羽看到這趙飛燕低下頭去,便看到她的瞳孔迅速的收縮,緊接著便是表情凝重,竟然長著嘴一時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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