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聯姻風波
牧羽迅速從地上撿起一把鋤頭,向著正揮著大刀過來的人形怪物胸口刺了過去。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那鋤頭穿過這人形怪物的身體,攜帶著一團黑煙的同時,牧羽眼前的怪物也停止了動作。
和先前一樣,那人形怪物幻化成了一團黑色的煙霧消失不見了。牧羽因為這兩次的動作喘著粗氣,好在剩下的兩個看到如此的景象,便迅速飛上天空化作一團黑煙四竄逃了去。
牧羽實在想不明白,自己竟然還能遇到這樣稀奇的事情。
「牧羽,你不是在熬粥嗎?粥都快熬糊了!」
剛喘了口氣的牧羽聽到牧綿在廚房內喊道,很顯然姐姐沒有發現後院剛才這一幕,於是便迅速跑回到房間拍著手說道:「剛才我看後院太亂了,就去收拾了下!」
牧羽邊說著邊打開熬粥的砂鍋,隨後立刻關閉了煤氣灶上的火,幸虧自己回來的快,不然這一鍋粥都要浪費了。
邊喝著粥的牧羽邊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越想越想不通。這樣能控制異能者的巫術自古以來極少出現,尤其是在現在這種大環境下,而且牧羽能很明顯的感覺到,這些人形怪物完全是奔著他來的。
自打那天從父親的房間里出來,趙飛燕就一直心神不寧。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老爸竟然三番五次的拿自己當作交易的對象。
「燕兒,你覺著牧羽怎麼樣?」
趙王的話一直在趙飛燕的腦海中不斷的重放,並且每一個字都深深的扎進了趙飛燕的心裡。先前在葉青龍來到青城的那一天,趙王是覺著牧羽對葉青龍毫無勝算,所以才想到了讓趙飛燕和葉青龍在一起。現在牧羽在對決中贏了,又讓她接近牧羽。
趙飛燕越想心裡越是堵得慌,自從自己家族倒向葉家,並且和田家同在一個城市針鋒相對的時候,趙飛燕心裡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現在又是為了保全自己家族在南方地區和青城的地位,父親又開始重新提起讓自己聯姻的事情。
更加讓趙飛燕沒有想明白的是,在父親和自己商量與牧羽的婚事的時候,自己竟然鬼使神差的答應下來了。
她的這一個舉動也讓當時的趙王很是驚訝,但等到趙飛燕反應過來想要反悔的時候,才發現已經太遲了。
現在仔細想想,如果自己和牧羽真的能成,那麼她就可以脫離出趙家。雖然趙飛燕是趙王唯一的子嗣,但是因為最近家裡的事情讓趙飛燕對原本尊敬的家族有了新的認識。
趙飛燕從小雖然身為趙家的大家閨秀,但是做事卻直爽豪邁,從來不耍些小心思。現在轉念一想,和牧羽在一起也許是天意,也許是老天爺給自己的一個新的機會和轉機。
「田萌萌……」趙飛燕小聲嘟囔著。那個叫做田萌萌的女孩,同樣也是田家的大小姐,並且通過牧羽和葉青龍對決時候兩個人的關係,很顯然已經超出了朋友間的關係。
牧羽這樣一個天才少年,再加上是天選之人的光環,想必田家也是想要將牧羽收納在自己家門下。想到這裡的趙飛燕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別說自己能和牧羽在一起了,就連自己在現在的情況下能不能接近牧羽也是個問題。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只要一想到牧羽,她的內心便湧現出少女般的情愫。但是原本在第一次見到牧羽的時候,自己心裡的感覺就是一個外強中乾的小白臉,但是最後慢慢接觸下來,等到現在再想起牧羽的時候,趙飛燕越發的感覺奇怪,對牧羽的那種感覺很是奇怪……
「你們兩個,背著我在家偷吃什麼好東西啊?」
就在牧羽姐弟倆在餐廳的桌子上喝著粥聊著天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口傳來了田萌萌的聲音。
「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應該在你爺爺那裡嗎?」牧羽一臉吃驚的笑著說道。
「所以你們兩個就背著我偷吃好東西了是嗎?」田萌萌笑著說道,隨後便湊到牧羽身邊看著碗里的粥咋舌道:「沒有我在的日子裡你們的生活也過得太凄慘了點吧!」
「這不是還要等著田大小姐帶我們出去開開葷嘛!」牧羽邊喝著粥邊開玩笑說道。
田萌萌這次回家,爺爺也問了一句他和牧羽的事情,但是身為一個女生,這種事情哪有主動的。但是自從上一次牧羽提了一句之後便沒有再提起過,經過這麼多事情,田萌萌離不開牧羽了。
深秋眼看就要過去了,原本不是那麼凄冷的風也漸漸的變的充滿著寒意。青城這幾天倒是陽光明媚,但是這看著晴朗的天空下又蘊藏有多少的陰謀詭計呢?
葉青龍已經昏迷了將近一周的時間,上一次葉蒼天用巫術召喚出的異能者在牧羽面前絲毫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反倒讓牧羽知道了巫術的存在。
於此同時,趙飛燕還在想著怎麼靠近牧羽。如果這樣唐突的出現在牧羽身邊,以他對牧羽的了解肯定會拒絕自己。如果想要依靠著牧羽離開現在陰陽怪氣的趙家,趙飛燕必須要創造個機會。
「咚咚咚……」
「進來!」
趙王手裡拿著已經吸了一半的煙,看著走進門來的是自己的女兒趙飛燕,於是便開口問道:「有什麼事嗎?」
「老爸,先前你和我說過田家有開拓者的對不對?」趙飛燕開口:「牧羽是不是也是開拓者的一員?」
「不行!我不同意!」趙王熄滅手中的煙嚴肅的說道:「你和牧羽的事情我再想辦法,你要是通過這個辦法靠近牧羽,我第一個不同意!」
「這是唯一的辦法!你考慮一下吧!」趙飛燕皺著眉頭說道,隨後便走出了趙王的房間。
先前在田家創辦開拓者的時候,田家是想讓趙家派人加入的,但是了解到開拓者要做的事情之後,趙家立刻反悔了。雖然趙王一直在利用女兒作為籌碼在幾個大家族中遊走,但是還沒有讓女兒送死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