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此時牧羽的心裡始終有種不踏實的感覺,按照先前他完成系統任務的經驗,一般在任務完成的一瞬間就會彈出來系統提示任務完成的消息,但是這一次解青蟲蠱的青蟲到手之後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眼前的那大獨角仙已經快將那老頭兒的精血給吸幹了,現在只剩下一個乾瘦如柴的骨架。
今天是他們從這京城出來的第三天,沒想到這麼快就拿到這解青蟲蠱的青蟲了。
兩個人也不敢再多做停留,只在這老頭兒居住的吊腳樓里灌了點水便匆匆的往苗寨外趕去。畢竟在京城的田萌萌還在等著他們回去,儘管中了這青蟲蠱之後有兩周的時間才會中蠱的人才會到沒法治癒的地步,但事不宜遲,越早解蠱對中蠱人的隱患就越小。
「牧羽,事不宜遲,咱們這就趕路吧!」岳陽看著牧羽說道:「那個大玩意兒怎麼辦?」
回過神兒來的牧羽看著吊腳樓外剛飽餐一頓的大獨角仙,然後淡淡的說道:「它要在屬於它的地方才能更好的生存,就讓它留在這苗寨的林子里吧!」
在牧羽走的時候,那大獨角仙好像認定了牧羽作為自己的新主人。但是沒有此時牧羽的咒語命令,那個大獨角仙也不好擅作主張的跟在牧羽和岳陽的身後。
「好像還依依不捨的呢!」岳陽對這大獨角仙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同時也對剛才發現牧羽的新技能產生了好奇。
「牧羽,你這蠱術學了有多久了?竟然能比那老頭兒還要兇狠!」岳陽想到剛才牧羽看著那老頭兒惡狠狠的表情便不寒而慄。
「沒多久!之前對這個感興趣而已!」牧羽淡淡的回答道,除此之外牧羽沒有任何的說法,如果自己對岳陽說自己體內有一個無所不能的大災難系統,恐怕說完岳陽就要送他到神經病院去了!
「既然你這麼懂這蠱術,為什麼不在京城的時候就把萌萌身上的青蟲蠱給搞定,現在還要我們親自跑這一趟!」
「不是沒有解青蟲蠱的青蟲嘛!」牧羽笑著說到:「陽哥,你以為和你跑這一趟我逗你玩呢?」
「也對!」岳陽連忙點頭:「雖然你比我小不少的年紀,但是我總覺著你心裡有很多的事情!如果有些難言之隱就對陽哥我說,你這個兄弟我認定了!」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牧羽回應道:「不過我還真有事情和你說!」
「聽那老頭兒的意思,現在咱們手上的青蟲蠱極其的稀有,所以咱們去京城的這一路上一定小心,說不定半道兒就給什麼人劫走了!」
「這種話可不能亂說!」岳陽聽完牧羽說的話之後渾身不舒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可是長了一張神奇的嘴,說什麼什麼應驗,比烏鴉嘴還要靈光。
牧羽說完之後便後悔了,從小到大的災星體質,讓他在預言這種事情的時候極其的準確,可以說是一說一個準。
雖然剛才自己在拿到青蟲蠱的時候系統沒有提示任務完成,這就讓牧羽心生疑惑,但是剛才的話一出,即使沒有什麼事情發生都能讓他念叨出來。
就在兩個人原路返回的時候,岳陽時刻謹慎的看著他們的來路和去路,生怕被牧羽說中之後他們再遇到什麼不測。
「唰唰唰!」
他兩個人前方的灌木叢中突然傳出一陣奇怪的聲音。
完了!岳陽心裡想到:這小子的嘴怕是開過光!
響聲過後,突然從灌木叢中竄出來二十個精裝的漢子,一下子竟把兩個人的去路給圍住了。
牧羽現在自己內心釋然了,看來自己從苗寨的老頭兒那得到青蟲蠱的時候系統沒有顯示任務成功還是有原因的。遇到這群人也不能怪他的嘴靈,只能說這些人原來是在這裡等著他們……
也正因為這樣,牧羽從苗寨出來之後便一直提高著警惕,還悄悄的向身邊的岳陽暗示了要注意周圍的風吹草動。
岳陽看待眼前的這幫人之後,心裡對牧羽的崇拜又多了幾分。儘管現在不知道這群人的來歷,但是岳陽知道此時的牧羽早已經做好了準備。
「你們是誰?」岳陽隔著十幾米喊到,但是眼前的這二十幾個人卻沒有任何的回應。
幾分鐘后,雙方依舊靜靜的對立著,好像所有人都不在乎這時間的流逝,遵循著古老的戰術:敵不動我不動。
牧羽看著眼前的這群人,個個都雙眼泛紅,這樣的景象他好像之前在哪裡看到過。
「黑龍幫?」牧羽小聲嘟囔著,突然想起來之前在學校時候遇到的黑龍幫的那三個人。如果按照自己剛才想的,眼前的這一幫人是黑龍幫派過來的,牧羽心裡便有些忌憚。
儘管牧羽和岳陽的能力在這群人之上,但是牧羽知道眼前的這群人都是亡命之徒。黑龍幫的那些人不知道是被接受了什麼樣的訓練,可以讓他們做到視死如歸,根本不會懼怕任何的生死。
看著在一旁發愣的牧羽,岳陽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做什麼了,按道理來說,他們根本不會懼怕這麼一群D級初期的修行者。
「牧羽,別耗著了,咱們的時間可比他們的金貴!」岳陽說完之後便拔出腰間的手槍,對著身前的這群人射去。
還沒等對面的人反應過來,岳陽早已經將一個彈夾的子彈打光。這幾槍過後,一半的人已經倒下去了。
看著不費吹灰之力倒下去的人,岳陽不禁得意的一笑,要不說這熱兵器是當今世界上最先進的兵器,自己不費吹灰之力便將這將近十幾個人給撂倒了。
看到這裡的牧羽突然皺起眉頭來,雖然剛才事發突然,但是總感覺倒下去的這些人有哪裡不一樣。
「牧羽,別愣著了!」岳陽一邊換著手裡的彈夾一邊喊道:「這是來了群紙老虎,中看不中用!」
岳陽的話剛說完,先前被他用手槍擊中的十幾個人便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好像之前從未有事情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