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夢醒了
我跑到院子里,正好看到劉聰從外面回來,他手裡提著早飯。
劉聰,快,趕緊去追馬丹。我急聲對劉聰說。
不用追了,她早就走了。
什麼!你怎麼不攔住她!
我聽到他的話,怒斥一聲。
我為什麼要攔她?劉聰有點兒不解的樣子。
她要尋死!我大吼道。
劉聰皺起了眉頭,不相信的問:不會吧?
怎麼不會!她給我留得信裡面,說什麼殘留的生命,還說最後的願望,這不是尋死,是什麼!
我憤怒的說了一句,把手裡的信朝劉聰揚了揚。
不可能吧?她走的時候,雖然眼神里有不舍,還有點落寞,但嘴角掛著笑容。
劉聰還是不相信。
不舍、落寞,還有笑容,這不就是臨死前的表現!
哥們兒真是被劉二愣子氣死了。
她要是真想不開,她拉行李箱幹什麼?她還囑咐我,讓我想著給你買早餐,說你昨晚沒吃飯。
劉聰提著早飯,朝我晃了晃。
我聽到他的話,頓時懵圈了。
對啊!
她如果想不開,拉行李箱幹什麼?
難道她只是離開了這個城市?
想到這裡,我心裡不再那麼緊張了。
我坐到小板凳上,拿著信又看了起來。
內容是:老林,我走了。
感謝老天,在我最低谷的時候,把你派到了我身邊,你就像是上天派來的使者,有正義,還有愛心。
不過,你這個傢伙,有點色哦,人家那麼傷心,你竟然還佔人家便宜。
其實,我是故意讓你給我抹葯的,嘻嘻。
再次感謝老天,讓我在殘留的歲月里,遇見了你。
我看你長的高高大大,模樣也很帥,就對你有了想法,小弟弟,不要怪姐姐壞哦。
其實,姐姐只是被你的話感動了。
昨天,郭強突然來了,我心裡很害怕,幸好有你在。
別人或許不知道郭強的身份,可我很清楚他是幹什麼的。
你為了幫助我,不惜得罪郭強,並幫我趕走了他。
姐姐我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
你這個小壞蛋,都昏迷了,那裡還硬著,反正我已經是殘花敗柳,索性就給你那樣了。
就算是報答你的恩情。
當時,你一定覺得姐姐很銀盪吧?
你這個小壞蛋,趁我熟睡,占我便宜,別以為我不知道哦。
其實我早就醒了,就是不想揭穿你。
後來,我感覺到你下面竟然又想要,姐姐我一時心軟,就想再幫你一次。
說實話,你是不是被我的瘋狂嚇到了?
哼!
連姐的最後一個願望,你都不讓我實現,打你!
這輩子能遇到你,此生無憾,希望在以後的歲月里,你不要忘了我。
不,你還是忘了我吧,就當我們的相遇,是一場夢。
現在,夢醒了。
我反反覆復讀了幾遍,嘴角露出了笑容。
這個可憐的女人,可能是找到了新的人生方向,走了也好,這裡留給她的都是痛,離開這裡,換一個新環境,重新來過,開始一段嶄新的人生。
衷心希望她能走出來。
想歸想,就是哥們兒這心裡,感覺像是丟了一件重要的東西,有些失落。
我將信紙疊好,裝進了兜里。
本來打算找田一禾溫存的,卻陰差陽錯的在馬丹這裡過了一夜。
這一夜,令自己難忘。
哥們兒縱橫花叢這麼久,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一想起她昨夜的瘋狂,哥們兒這心裡就發怵。
以前,在夢都偶遇許慧,她久旱逢甘雨,也很瘋狂。
同樣是瘋狂,給我的卻是兩種感受,許慧是渴望被男人搞的那種瘋狂,馬丹則近乎癲狂了。
她用身體的痛苦換取著快感,比如說一個人用刀子划著身體,卻大聲喊著很爽,這的確有點嚇人。
嘖嘖!
哥們兒這麼有脾氣的人,都被她給搞懵了。
幸好,哥們兒是一個有原則、有愛心的人,只是成全了她上面的痛苦,沒有搞她下面。
如果老子聽她的話,真深入了,就憑她小妹妹上面的那幾個傷口,哥搞她的時候,肯定疼的哇哇大叫。
我估計,那種痛苦,應該比女人破處時還疼。
咳咳,貌似只有女人才會清楚破處多疼。
兄弟,她走的時候,還說什麼沒有?
我好奇的問了劉聰一句。
然後,接過來劉聰手中的早飯,吃了起來。
沒了。劉聰回了一聲,又問:你今天還去上班嗎?
當然得去了。
我大口地吃著,打開手機看著那些通知簡訊。
關機的這一晚,韓冰給自己打了至少二十個電話,田一禾的兩個電話,還有幾個是汪龍的。
除此外,野玫瑰給自己發了幾條微信,她的信息,必須看,自己將要進行的計劃中,野玫瑰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
炮哥,怎麼不給人家回信息?
好炮哥,吱個聲好不好呀。
哼!你是不是看到人家和男人滾床單,嫌棄人家了?
以上這三條信息就是野玫瑰發的。
下面還有一連串的表情圖片,有委屈的、生氣的、還有憤怒、白眼兒等等。
哥們兒感覺有必要給她回個信息。
玫瑰妹妹,炮哥現在沒空,等有空了就去搞你。
我發完,就示意劉聰離開這裡。
我們很快就回到了車上。
然後,我撥通了霍強的電話,將昨天傍晚,郭強來他家的事情,對他說了一遍。
霍強聽了以後,沉默了十幾秒鐘。
隨後,他對我說了聲謝謝,他告訴我,馬丹昨晚給他打電話,提出了離婚。
我得知后,恍然大悟,難怪馬丹昨晚說霍強不會回來,原來那個時候,她已經跟霍強談完了。
霍強,給你個任務。
馬丹的事情談完了。
我開始對他說正事。
霍強語氣一正:你說。
郭強把馬丹帶走,讓馬丹伺候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就是北郊大佬孫廣義。
原來是那個混蛋!我受的這份屈辱,一定會還回去的。
我聽到霍強的這句話,頓時很不爽。
還回去?
怎麼還?
孫廣義搞了他媳婦兒。
他也要去搞孫廣義的媳婦兒?
孫廣義最喜歡的就是野玫瑰了。
難不成他以後要搞野玫瑰?
草!
那不就是跟老子搶女人!
這些事情先壓下,你可不要衝動,亂了我的計劃。
我提醒道。
我只是郭強手底下的一個保安隊長,想要對付孫廣義,也是有心無力。
霍強自嘲的說了句。
其實,這也是我多慮了,他老婆被別的男人明著搞,都能忍了,還有什麼不能忍的?
他對忍字訣的修鍊,已經到了一種無人可比的境界。
你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打聽到郭強和孫廣義在談什麼合作。
好的,我記住了。
我交代完霍強要做的事情,就掛斷了電話。
我和霍強一直都是互相利用的關係。
既算不上兄弟,也算不上朋友。
只因為,我手裡有能威脅到他生命的東西。
他不得不聽我的,對於他來說,無論是想要擺脫我,還是報仇,他都得對付郭強。
只要把郭強幹掉,他既報了仇,也擺脫了我的控制。
但事情真會那樣嗎?
老子好不容易打進郭金海內部一個棋子,絕不能那麼容易就被他甩開。
只要郭金海不完蛋,霍強休想擺脫我的控制。
時間過的很快。
在我思考這些事情的時候,車已經開進了公/安局停車場。
我下車后,來到前門處。
弓著身子,來回扭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抬手摸了摸髮型。
嗯,帥呆了,酷斃了,小伙兒加油!
我很自戀的誇了自己一句。
隨後,大步朝辦公樓走去。
五分鐘后,我來到了張局辦公室,張局和我握握手,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隨後,他帶著我往外走。
很快,我們來到了一間會議室里,會議室里坐著七、八個人,有男有女,張清也在其中。
他們都身著正裝,坐得很端正,警帽就放在面前的會議桌上。
會議室裡面,一點聲音都沒有。
當我走進去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向我,哥們兒一下子成了焦點,老子被他們看的發毛,鬼使神差地抬手對他們打了聲招呼。
嗨。
他們本來都帶著疑惑的眼神。
在看到我的舉動后,臉上都露出了笑意,可能是紀律原因,他們強忍著不笑出來。
但還是有大膽的人,就是張清。
她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這下,其他人也忍不住都笑了,本來很壓抑的氣氛,一下子活躍了起來。
我長舒一口氣。
哥們兒還是比較喜歡這種歡快的氣氛。
張局來到會議桌最前面,抬手示意他們安靜。
我轉身將會議室門關上,來到張局身邊。
在前幾天,我們成立了專案組,對蓮花山兇殺案重新調查,你們都是專案組的成員,多餘的我就不說了。
張局說到這裡,轉身抬手指了指我。
他接著說:這是林陽,你們應該對他都認識,他最近在咱們這裡,可是鼎鼎大名。
張局打趣了一句,對他們介紹了下我。
大家好。
哥們兒用認真地口氣,對他們正式打了下招呼。
並悄悄地對警花妹妹,眨了下眼睛。
張清瞪了我一眼,嘴裡哼了一聲。
由於上次李風的緣故,導致林陽母子蒙冤,為了彌補這個過錯,上級一致決定,委任林陽為這個案子的監督人。
張局說完這句就停下了,他觀察著每一個人的表情。
我心裡一動。
難道他懷疑這些人裡面有幕後黑手的內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