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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走錯門

  孫廣義的話,還沒說完,野玫瑰就打斷了他:知道啦,你要是不放心,就拿走好了。


  放心、放心,誰能想到我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你這裡。


  孫廣義訕笑兩聲。


  野玫瑰看了看我這邊,幽聲嘆了口氣。


  直覺告訴我,這個妖精般的女人,絕對不簡單,剛才孫廣義差點把秘密說出來,卻被野玫瑰打斷了,她一定是故意的!

  這就說明了一個問題。


  孫廣義要說的這件事,一定非同小可,至少跟孫廣義息息相關。


  他口中的那個人是誰?


  不過,哥們兒一聽到相片和視頻,就有一種熟悉感。


  難道相片和視頻是那個人的把柄?

  這麼一想,感覺非常有可能,假設相片和視頻,真是那個人的把柄,孫廣義肯定會威脅那個人,讓那人為他做事,或者達到雙方共贏的局面。


  這就像自己以前抓住霍強的命脈,霍強只能乖乖就範,將北岐山地盤拱手相讓,除此外他還要受制於我,乖乖做我的眼線。


  這套手段,哥們兒太熟悉了。


  從孫廣義剛才緊張的那樣,就可以看出,這個人對他肯定非常重要,到底是什麼人,能讓他緊張成這個樣子?

  即使手裡有對方的把柄,孫廣義依然這麼緊張,由此可以斷定,那人肯定是個連孫廣義都要懼怕的人物。


  分析到這裡,我已經有了想法。


  再看向野玫瑰時,哥們兒露出了興奮的目光。


  不管自己猜的對不對,能讓孫廣義重視的,就肯定是好東西,既然是好東西,老子就要奪過來。


  想要得到這個東西,就必須擺平野玫瑰,只是野玫瑰這個女人,很不簡單,老子看不透她。


  這個社會是怎麼了?

  自從和韓冰結婚後,遇到的女人,一個個都精的冒泡兒。


  思來想去,她們之所以這麼聰明,可能真是她們胸前多倆腦兒的緣故。


  嘎嘎……


  這時,一陣勻稱的呼嚕聲,打斷了我的思路。


  我抬頭看去,孫廣義已經睡著了。


  野玫瑰將她胸前的大手拿開,悄悄下了床,她小聲喊了喊孫廣義,見孫廣義沒動靜,就朝我走來。


  快出來。


  她打開壁櫥,笑著說。


  我橫坐在壁櫥里,抬頭看著她那赤果果的身體,咽了下口水,尤其是小妹妹銜著玫瑰花的樣子,讓我體內邪火升騰。


  我一把抓住她的小手,用力一拽,就把她拽進了壁櫥里。


  啊!她低聲叫道。


  我一把將她抱在懷裡。


  她正好坐在我兄弟上面,兄弟硬邦邦的盯著她,一股香風撲鼻而入,我用力吸了一下,再呼出來,感覺身心舒泰。


  她兩手摟著我脖子,媚眼迷離地看著我。


  草!炮哥我忙活半天,讓他撿了個現成的。


  我親了下她的臉蛋兒,有些鬱悶的說。


  嘻嘻,誰讓你折騰人家,非要讓人家給你弟弟親親。


  野玫瑰伸出蔥蔥玉指,點了下我腦袋,嬌嗔道。


  老子喜歡在搞事情之前——先來點兒情趣,誰知道他會回來。


  我說完,壞笑著伸手揉了揉她雙峰,隨即低頭在粉嫩上親了起來,幾分鐘后,我看向她雙腿間的那個位置:要不咱們繼續?

  不要,萬一他醒過來,就麻煩了。


  野玫瑰可能是怕我動真格的,說完就就要站起來。


  我見他很聽你的,你肯定有辦法的。我試探地問道。


  野玫瑰幽幽地嘆了口氣:你心裡是不是很看不起我?


  你還是不了解我。我答非所問的說。


  她聽到我的問話,投來不解的眼神。


  我繼續說:如果你了解我,就不會這麼問了,哥們兒這個人,最大的優點就是尊重女性。


  這句話絕對是發自肺腑,尊重女性一直是自己的處事原則。


  對於那些坐台小/姐,你心裡就沒有一點兒鄙視?


  野玫瑰有些不信的問道。


  我搖了搖頭:都是生活所迫,如果都生在衣食無憂的家庭里,誰願意做那一行?她們不偷不搶,憑什麼看不起她們?

  可是在某些人眼裡,女人只是個工具而已。


  野玫瑰有些傷感的說了一句。


  我想,她這句話可能說的是孫廣義。


  難道孫廣義為了他自己的利益,利用她做過什麼事?


  想到這裡,我對她生起了一絲同情心。


  女人一直是弱勢群體,即使如今新時代女性都自強自立,她們同樣需要男人的呵護。我嘆道。


  野玫瑰聽到我的話,笑了起來:炮哥,你不要讓我愛上你呦。否則,你就是想甩,也甩不掉我的。


  我心裡一抖,這話我信。


  要是真被她纏住了,萬一被馮瑤和韓冰知道,她們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可要是不接近她,又怎麼能打探到有用的信息?

  為什麼哥們兒總是遇到這麼蛋疼的事!


  我不管你會不會愛上我,反正我得把今天的事情搞完,炮哥從不放空炮。


  我眼珠一轉,決定以後和她在一起時,不談情,只談性。


  野玫瑰聽到我的話,樂的掩著嘴笑了起來,她肯定以為我說著玩的。


  靠!

  哥們兒要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決心。


  我把她往下推了推,隨即拉開了褲子拉鏈,把早就膨脹的兄弟掏了出來,緊接著我兩手抓住她的腰,把她抱了回來。


  她背對著我,雪白的屁股正好坐在我兄弟上面,我抓住兄弟用力地往中間頂去。


  下一秒。


  我感覺兄弟找到了一個軟軟的地方,稍微用力還能進入一些。


  我暗道,終於找到了玉門關的小門,就在我想要用力深入的時候,野玫瑰很不配合的挪了下屁股,並伸手拍了下我兄弟。


  你這個壞蛋,人家那裡可沒有做過。


  嘎?

  難道剛才去的是後花園?


  卧槽!


  差一點就進去了。


  嘎嘎!


  不好意思,走錯了門,重新、重新。


  我說著話,把她重新拉了回來。


  這次,以防再走錯,咱先派出五姑娘探探路,五姑娘輕車熟路的就進了峽谷,很快就到了玉門關前,濕漉漉的,肯定是了。


  兄弟立即順著五姑娘的腳印兒,朝著玉門關前進,有五姑娘的引導,很順利就來到了玉門關。


  我防止她再起來,急忙騰出一隻手,拉住了她。


  這下,老子終於要得償所願了!


  哇哈哈……


  突然,房間傳來動靜。


  我下意識的立即停了下來,急忙扭頭看去,只見孫廣義在床上坐了起來,老子瞬間瞪大了雙眼,就連呼吸都要停止了。


  他不是在睡覺嗎!

  難道被我們這邊的動靜,給驚醒了?


  我艱難地咽了下口水,頭上冷汗直冒,兄弟很不爭氣的軟了下去,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裡,雙手心都冒出了汗水,雙腿打著顫,就連剛軟下去的兄弟,竟然也不合時宜的傳來尿意。


  老天啊,你不能這麼玩兒我!

  野玫瑰站了起來,有些好笑的看著我,小聲說:他有夢遊症。


  嘎?

  我驚訝地看著孫廣義。


  這種症,老子是只聽說過,這是第一次見到。


  他眼神呆愣,坐起來后,在房間里走動著,就像丟了靈魂的空軀殼一樣。


  這要是他半夜夢遊,怪嚇人。我低聲對野玫瑰說。


  野玫瑰笑著點點頭:我剛開始的時候,差點被他嚇死。


  我眼珠子一轉,壞壞地笑了起來,伸手又要去拽野玫瑰,野玫瑰後退幾步,躲開了我的手,小手在胸前朝我擺了擺。


  我故意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她笑著搖搖頭,彎腰拿起床上的睡衣,穿在了身上,遮住了性感的身體,不穿還好,這一穿,我更想上她。


  我在壁櫥里出來,幾步來到她後背,把她摟在了懷裡,雙手順勢捂住那兩團兒柔軟的粉嫩,嘴巴在她臉上親著,撲鼻的香味兒令自己身心舒爽。


  野玫瑰吐氣如蘭的在我耳旁說:炮哥,咱們改天再約。


  好。


  其實,哥心裡也怕,想要儘快離開這裡,雖然孫廣義是在夢遊,但萬一醒過來了,就壞菜了。


  我先出去看看。


  野玫瑰穿上一件長外套,開門走了出去。


  我躲在房間里,在門縫處小心往外面看去,她下了樓梯后,傳來她說話的聲音:你們兩個去給我買點東西。


  很快,她就回來了,在樓梯口對我做了一OK的手勢。


  我高興地點點頭,剛要出去,忽然肩膀被人抓住了,心裡頓時一抖,小心地回過頭,孫廣義就站在我身後,兩眼無神的看著我。


  TM的!

  夢遊了,還想嚇老子。


  如果不是身在敵營,真想給他一板磚。


  我慢慢地下蹲身子,他的手依然那樣平舉著。


  我蹲著走出了卧室,輕輕地把房門關上,長舒一口氣。


  伸手拍著胸口,模仿著小姨子的口氣,嘟囔一句:嚇死寶寶了。


  我起身朝野玫瑰走去,野玫瑰轉身往門口走,她在門口四處望了望,轉頭朝我招手。


  我順著來時的路,來到了那個惡狗那裡。


  這次,老子學精了,沒到跟前時,就先喊了喊它的名字。


  點點根本不理我,嘴裡哼唧哼唧地叫著。


  我幾下就爬上牆頭,臨跳下去的時候,回頭看了門口的野玫瑰一眼,她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然後朝我擺擺手。


  我對她噘了下嘴,跳到了外面。


  此刻,劉聰就站在車外,他看到我后,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沒被孫廣義捉女干在床?


  你見到他了?

  我詫異的反問一句,站在路邊就開始放水。


  我還看到了一個人,這個人,你也認識。


  劉聰點點頭。


  我有些好奇的連忙問: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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