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罪惡的中指
如果你是這個小伙,你猜禪師想告訴你什麼?我笑著問。
張清想了一會兒,說:我感覺禪師的意思是,你越在意對方,對方越不在乎你,甚至還想甩掉你。
一個人一種思維,每個人聽到我的這個笑話,回答的都不一樣,你知道那個小伙悟到的是什麼嗎?
張清好奇地看著我。
我繼續說:小伙兒聽完大師的話,恍然大悟,他問禪師'大師,您是讓我欲擒故縱放長線釣大魚',禪師笑著搖了搖頭,對小伙兒說了一句'小夥子,我是讓你拉雞八倒',這小夥子聽完大師的話,直接暈菜。
張清聽完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手捶了我一下。
她嘴裡嘟囔著:這禪師出家前,肯定比你還流氓。
小清,現在的社會沒有君子,有的話也是偽君子,有些人表面一套,背地裡一套。我笑著說。
你就是。張清哼了一聲。
不不,我說的是你師哥,他在看守所審訊我的時候,親口承認他就是兇殺案幕後策劃者的人,你信不信,這都是事實。
我的語氣很認真,希望她能相信。
我不相信師哥會是那樣的人,不管是為了案子,還是為了師哥,我一定會查清楚的。
張清說完,拿起包就要走。
我趕緊結賬,邊結賬邊問她:如果李風真出了問題,你會怎麼做?
這是我最擔心的,生怕她到時候不忍心。
那樣的話,我會勸他回頭。如果我調查后,發現師哥一點問題都沒有,就說明是你一直在污衊師哥,我饒不了你。
草!
沒她這麼偏心的。
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對你說的全部都是大實話。
我們並肩離開了帝都,李風和張清一起來的,他把車開走了,我自然要送她回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讓她先去車裡,自己故意說落了點東西,要回去拿。
我找到那兩名服務員,好奇的問她們:兩位美女,你們辦的太漂亮了,你們到底在他面前說了什麼話?
如果她們是按照自己之前教給她們的話,不至於把李風氣的那麼厲害。
她們捂著嘴笑了笑,其中一個說:我們把你的那些話說完后,又添了一句,就說你們約好了要去開房,他一下子就坐不住了。
我聽到她們的話,頓時睜大了眼睛。
靠!
她們太有才了,自己那些話加起來,都沒有最後一句毒,看來那句俗話說的很有道理,最毒婦人心,千萬不要得罪女人哦。
要不是因為酒店裡人多,我真想好好地抱抱她們,然後分別賞她們一個帥哥吻。
不過,哥哥我對於幫助自己的人,還是很大方的,喜歡用實際行動來表達自己的心意。
我偷偷地塞給她們每人兩張紅票子,樂的她們對我一個勁兒地說謝謝。
看看、看看,千萬不要對現在的社會泄氣,還是好人多。
人家幫咱撩妹兒,還要對咱說謝謝,這就是金錢的魅力。
嘎嘎……
我和張清坐在後排座位上,我坐在她的右邊,見她神情恍惚,好像有心事,我心裡一動,悄悄地挨緊了她。
哥這個人缺點一大堆。
尤其是面對美女,總是不知足,喜歡得寸進尺,她那邊想事情想的很入迷,我這邊就想搞點事情。
我看著她那緊身皮褲,心裡早就痒痒了,很想摸摸。
撩妹兒得放得開,想占妹兒的便宜,更得膽子大一點,這就應了那句話,撐死膽兒大的,餓死膽兒小的。
有想法就得有行動,尤其是妹兒失戀的時候,更得趁虛而入。
千萬別講究那高尚的情操,都是扯淡。
我屏住呼吸,左手慢慢滑向張清的腿,摸到了,很滑溜。
咳咳,這是皮褲的原因。
不過,在哥的思想里,自己摸到的不是皮褲,而是她白嫩光滑的大腿。
我摸到了大腿,又不知足了,開始滑向她的大腿根。
當然,咱的力道很小,否則被她發覺,就不妙了。
很快,我罪惡的手就來到了她大腿根,在她兩腿中間的那個位置上,我豎著中指摩擦著,越摩擦越用力。
唉!
摸到了又想深入,哥永遠都是這麼不知足。
我一邊摩擦著,一邊閉著眼睛幻想,已經嘗到過小妹妹甜頭的我,閉著眼睛也能想象到小妹妹的嬌俏模樣。
到最後,我情不自禁地用力往裡按了一下。
下一秒。
中指忽然被一隻柔軟的小手握住,小手握著中指離開了那片禁區。
我一下子驚醒過來,急忙睜眼,一邊用手擦了下嘴角的哈喇子,一邊看向張清,用右手跟她打了聲招呼:Hi。
張清怒視著我,一副咬牙切齒地模樣。
她非常用力地握著自己那根罪惡的手指,看了我幾秒鐘后,她右手猛地一掰。
嗷!
我痛的大叫一聲,左手順著她的勁兒往下轉,盡量減輕疼痛。
女俠饒命,再掰就要斷了。
斷了更好,省的不老實亂跑。
她很生氣,但還不敢很大聲,畢竟車裡還有第三個人。
啊?它跑哪兒去了?我剛才睡著了,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我裝出一副十分不解的樣子,一頭霧水的看著她。
她聽到我的話,又加大了力氣,疼得我哇哇大叫。
我真的睡著了,還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到了一扇十分神秘的門戶前面,這扇門太神秘了,到處都是古纂字,我左摸摸右摸摸,尋找著能夠打開門的機關,剛找到機關,就被你弄醒了。
我舉起右手做出一副到處摸機關的樣子,然後很惋惜的嘆了口氣,到最後的話裡帶著責怪地意味。
劉聰從後視鏡里,朝我露出了佩服的眼神。
靠!
我猜他肯定看到了自己剛才的小動作。
真的?
張清開始信以為真了。
我在心裡對自己豎了豎大拇指,分分鐘把局勢逆轉了。
哥哥我的應對能力,已經快要趕上小姨子了。
不過,跟《鹿鼎記》中的韋香主比起來,還差的很遠。
你知道我對那扇神秘的門戶有多好奇嗎?眼看著就要進去了,就這麼被你打斷了,哥哥我很不爽。
我故意裝出一臉鬱悶的樣子。
其實,心裡還有一句話沒說:哥的小老弟兒更不爽。
就算你睡著了,手也不能亂摸,哼。
張清嘴上哼著,右手一松,讓哥罪惡的中指恢復了自由。
這時,劉聰咳嗽起來,咳嗽的同時,從後視鏡里看著我,說:真長見識了,這也行。
我聽到劉聰的話,心裡一陣得意,能讓劉聰佩服,自己頓時感覺有些飄飄然。
好好開你車,不該看的別亂看。
我說了劉聰一句,對張清笑道:小清,你要記住,以後找對象,千萬不能找像他這樣的司機,十足的色狼一隻。
哼,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大色狼。
我如果是色狼的話,我就是灰太狼,就愛你這隻紅太狼,還有咱們未來的小灰灰。
我壞壞的笑著。
張清聽到我的話,臉蛋上出了一抹紅暈。
隨後,她撇了撇嘴:你和灰太狼根本沒有可比性,灰太狼只愛紅太狼,哪像你,家裡有老婆,還在這裡泡我。
嘎?
她怎麼知道我有老婆?
張清看到我驚訝的樣子,似乎猜到了我心裡的想法。
她嗤聲道: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上次我們負責你的案子,早就把你調查的一清二楚了,你這個花心大蘿蔔。
卧槽!
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
聽完她的話,我一頭黑線。
難道自己跟田一禾她們的事情,她都知道?
哥哥我現在才發覺,跟刑警戀愛,可不能有一點馬虎,人家分分鐘把自己調查個底朝天。
劉聰在前面笑了起來,這笑聲讓我感覺十分鬱悶。
我伸手抹了把頭上的汗,頓時想起了曾經跟韓冰的對白,壞笑著問:我的什麼事,你都很清楚?
那當然。
張清得意的笑了起來,她似乎很喜歡我出糗的樣子。
那我的小夥伴多大,你也知道?
我指了指褲襠里的玩意兒,很認真的問。
哼哼!
老子就要看看她怎麼回答。
記得韓冰當時直接就發出了高分貝的怒吼聲。
張清的臉上露出了怒色,這在哥的預料中。
隨後,她竟然笑了起來,估計是被氣笑的,她拉開包包,在裡面一頓翻騰。
我頓時好奇了,她要做什麼?
她找到了一把巴掌大的剪刀,咔咔空剪了兩下,對我冷笑連連。
你掏出來,我看看多大。
我再次伸手抹了把冷汗。
丫的,她比韓冰更絕,直接揮起剪刀,要給我來個六根清凈。
嘿嘿,玩笑話,不能當真。
那不行。現在,它有作姦犯科的嫌疑,我有必要檢查檢查,要是真的犯了事兒,我就得為民除害,剪了這個禍根。
張清咬牙切齒的模樣,讓我心裡一哆嗦。
我艱難地咽了下口水,本能地並住了雙腿。
那什麼,你放心好了,它很規矩,從來不敢犯錯。再說了,還有兩個護衛,一左一右的看著它吶,它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荒草樹木,就像原始森林,它是出不來的。
我弱弱的說了句,有些玩味的笑了起來。
這時,劉聰剛喝了一口水,聽到我的話,噗的一聲,吐了出來。
公/安局家屬院到了。劉聰說。
我白了劉聰一眼,光顧著撩妹兒了,車子啥時候停下的,都不知道。
張清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把剪刀塞進包里,對我說:如果被我發現它不老實,禍害了女孩子,我第一個會剪了它,臭流氓。
張清下了車,手扶著車頂,低著頭,表情有些好奇的問劉聰:你這麼好的身手,怎麼會保護這麼一個不入流的小癟三?
我拍了下劉聰的肩膀,很裝逼地笑著問:就是,我也好奇,難道我有什麼特殊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