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反派死於話多,不明白這個道理么?
「至於之後如何,那也得等我們能活下來再說!」
張穎月明顯憂心忡忡,對那個他們口中的怪物心中十分忌憚,不過到了這個時候,顯然活下去才更加重要。
其他幾個魔道宗主紛紛點頭,魔道中人本身就是自私自利至極的人,若是用全世界的滅亡來換取他們的生存,他們一定是願意的。
這一次的正魔大戰,顯然已經分出結果!
正魔雙方糾纏已經超過了千年,互有勝負!
而在這一代之中,正道出了一個顧元初,而他們魔道群雄,卻一個道境都沒有。
如果只是規格之內的道境,比如說劍聖,他們雖然會忌憚三分,也會低調避免與顧元初直接對抗,但是對於他們來說也握有足以自保的底牌。
魔道七宗的底蘊並不比正道十大宗門要弱!
過去也曾經出現過魔道中出現了道境,而正道沒有道境的情況,也都是差不多的矗立方式。
然而顧元初卻是完全規格之外的超級強者!
「拼了!」
幾個魔道宗主大喝道。
此時他們已經沒有別的選擇,唯有死中求活!
戰場之上,顧元初剛剛一戟劈死了白蓮教的法王,正在搜尋下一步的目標之時,在白蓮教戰場的後方,出現了一股恐怖的氣息。
「魔氣?」顧元初感受到了天地之中,出現了某一種氣息,和尋常生物的氣息不同,也不是人類身上的靈氣,也不是妖族身上的妖氣。
而是和魔道修行者身上的魔氣類似,只是和普通的魔氣相比,更加的精純,也更加的邪惡,力量也遠遠超越了尋常的魔道修行者。
道境的魔頭!
沒讓顧元初等多久,遠處,就已經出現了那魔頭的身影,先是一個巨大的腦袋,面目猙獰,青面獠牙,緊接著露出了它的軀體。
竟然是一條巨大無比的怪蛇,這個怪蛇長著類似人類的面龐,但是身軀卻是無比的龐大,足足有上百丈長,橫掃整個戰場。
「人面魔蛇!」
顧元初眼前頓時一亮。
因為他想起了這段時間翻閱典籍時候,曾經看到過這種生物的記載。
太初教身為正道十大宗門之一,其中許多典籍底蘊也是十分深厚的,其中就有過關於這人面魔蛇的記載。
傳聞中,在許多年前,天穹被撕裂開了一道巨大無比的裂縫。
從其中掉落下來了一條巨大的怪蛇,就是這一條人面魔蛇。
後來人面魔蛇作亂天地,為禍蒼生。
被玄元大陸上的先賢所擒,然後從他的身上領悟出了另外一種有別於當時玄元大陸上的修行體系,稱之為魔道。
修鍊了魔道的高手往往弒殺,喜怒無常,許多人更是為了修鍊魔功,在玄元大陸上造成無邊殺戮。
而剩下沒有修鍊這些魔功的先賢則是奮力與之搏殺,後來成了正道的開山祖師。
自那之後,正魔雙方就廝殺不朽,足足過去了數千年的時間,也難分勝負。
「這一條人面魔蛇,莫非就是傳聞中的那一條不成?」
顧元初眯了眯眼睛,看著也不太像,若是傳聞中的那一條,實力絕對不只是道境這麼簡單。
能夠為禍天下,甚至讓整個玄元大陸死傷無數,豈能只有這種程度。
「那是什麼?」戰場高台之上,紫陽王看到了那一條人面魔蛇,心中震撼。
他現如今雖然實力不弱,卻也還是能夠感覺到,那一條人面魔蛇的可怕。
但是他此時也分身乏術,身為統帥的他不得不不斷的指揮各路大軍與白蓮教大軍交手。
戰場之上,交戰的雙方紛紛感受到了這一條人面魔蛇的恐怖魔氣在肆虐。
「吼!」
那一條人面魔蛇怒吼一聲,一口就吞掉了附近數百的白蓮教精銳,然後以驚人的速度移動起來,所過之處,白蓮教的精銳沒有一合之敵,統統都吞了進去。
「那些魔頭放出了什麼?」
一個白蓮教長老又驚又怒,那一條人面魔蛇吞噬附近所有的一切生靈。
而由於是在白蓮教後方陣地放出來的,被吞噬的全部都是白蓮教的精銳和高手。
即便是在整個龐大的戰場,所有人也能夠注意到這一條人面魔蛇所弄出來的動靜。
白蓮教一方的高手一看就知道,肯定是魔道的那些魔頭弄出來的,身上的魔氣太過濃郁了。
「哈哈哈哈,顧元初,你還不受死!」
遠處戰場之上,傳來了聖月宗宗主張穎月的大笑聲。
感受到了這一條人面魔蛇的厲害,張穎月頓時仰天狂笑。
只有她自己最清楚,這段時間以來承受了多大的壓力。
門下弟子叛逃,改投太初教,這就已經讓聖月宗上下成為笑柄了,因為她們根本不敢殺上門去,討要回來。
若是沒有顧元初,聖月宗必定不會善罷甘休,偏偏多了個顧元初。
她們非但賠了夫人又折兵,還被顧元初派遣自己的弟子前來警告他們,還被顧元初留下的後手斬掉一個長老。
這一切讓聖月宗在魔道七宗內,乃至整個天下都成了笑柄!
造成這一切的就是顧元初!
可以說,如果不是真的打不過顧元初,她早就找顧元初拚命去了。
現在有了這一條人面魔蛇,顧元初難逃一死,能夠看到他死在自己的面前,人生圓滿了。
「顧元初,我要讓你為自己做的事情後悔。。。」
張穎月高聲喊道。
只是她的話音剛落,一道元氣所化的光箭破開虛空,一箭將她洞穿。
張穎月瞪大眼睛,兀自不敢相信,身為超脫境大圓滿的高手,她竟然在戰場上死於流矢。
「反派死於話多,不明白這個道理么?」
遠遠的,顧元初在火龍駒上放下了手中元氣所化的長弓。
剛才一箭射死張穎月的人就是他,除了他之外,戰場上再沒人擁有這樣的實力。
「不過這女人是誰?為什麼沖著我逼逼個沒完?」顧元初有些疑惑的撓了撓頭,彷彿自己並不認識這個女人。
這女人哪兒來的這麼大仇恨?
難道是和前身有某種不可描述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