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男人有些地方不能碰不知道?
回到房間,郁笙就進浴室洗了個澡。
出來就看到商祁禹坐在沙發上,腿上放著筆電,骨節分明的長指在鍵盤上敲敲打打。
他已經洗過澡了,穿著白色睡袍,黑短的頭髮還在滴水。
郁笙去取了毛巾過來,走到他的身後,替他輕輕擦著濕發。
處理完公事,商祁禹將筆電合上,挪到茶几上,然後轉身扣住了郁笙的手腕,漆黑深邃的眸看她。
郁笙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疑惑地望向他。
商祁禹嘴角勾了些許弧度,將她拉到了自己腿上。
郁笙愣了一下,手下意識地攀住他寬厚的肩,還沒等開口,男人低磁的聲音便響了起來,「繼續。」
「好。」郁笙乖順地點頭,撐起身子,拿著毛巾替他擦頭髮。
但是男人的身高在那裡,郁笙雖然是坐在他的腿上,但還是有些吃力。
她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耳朵,嗓音溫軟著說,「把頭低點下來,太高了我不好擦。」
耳朵上酥麻的感覺一瞬即逝,商祁禹臉色微變,大手扣上她柔軟的細腰,呼吸粗沉了幾分,「男人有些地方不能碰不知道?」
郁笙舉著毛巾,對上男人濃黑得見不得任何情緒的眼眸,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什麼?」
他看著一臉迷茫神情的小女人,喉結難以抑制地滾動了下來,似笑非笑地反問,「你說呢?」
郁笙被他看得莫名有些臉上發燙,抿抿嘴,小手再一次摸上了男人的耳垂,不解地問,「耳朵嗎?」
還沒等到男人的回答,郁笙就瞧見男人的耳朵在她手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郁笙有些想笑,她以前也聽過阿阮科普過,男人跟女人一樣都有敏感的部位。
只是在這個男人身上,她到是沒有發現過。
看著男人的紅起來的耳朵,她忍不住多摸了幾下,難道他的敏感點是耳朵?
隨著她不知死活的動作,商祁禹的臉色愈發暗沉,喉頭劇烈地聳動了兩下,大手狠狠往她腰上一掐,將她按在了沙發上,然後俯身壓下。
郁笙嚇了一跳,驚慌失措地對上男人蘊著暗色的雙眸,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到底做了什麼。
她不傻,知道那種地方不能隨便亂碰,一想到自己剛才不只碰了還捏了搓了,就覺得後背發涼。
「那個……我不……唔」
話還沒說完,男人薄涼的唇便壓了過來,帶著不容人抗拒的力道噘住了她的唇。
郁笙大腦一瞬的空白,睜眼看著眼前的男人,不容她做過多的思考,男人的氣息霸道又野蠻地侵佔了她的所有感官,她甚至能感覺到男人的吻裡帶著讓人無法承受的瘋狂。
她想躲開,還沒等她有所動作,男人的大手鉗上了她的下頷,另一隻手按著她的肩,將她牢牢地困在沙發里,讓她避無可避。
她躲不開,男人的吻強勢得她喘不過氣,她輕哼幾聲,抬手推他胸膛。
只是沒等她用上力,商祁禹便已鬆開了她,她呼吸著新鮮空氣,喘息著,還沒等徹底緩上來,他又貼了過來,張口咬她,不輕不重地纏著她,跟逗寵物似的,一下沒一下地撩撥。
郁笙受不了地輕哼,杏眼裡漫上了些許濕意,身體的力氣彷彿被一下子抽走。
商祁禹睜眼瞧著她霧蒙蒙的眸子,心裡深處叫囂得厲害,他在她的嫩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喑啞著嗓音,「下次還敢嗎?」
郁笙可憐地眨眨眼,搖頭,「不敢了。」
早知道會是這樣,給她十個膽,她都不敢這麼做。
聞言,男人淡淡挑眉,手指撫上她的臉頰,目光一寸寸地游移到她被吻得微腫的唇兒,低笑了一下,「晚了……」
郁笙剛想開口,男人的薄唇再一次地覆了下來,大手撩開了她身上的衣服。
她眯著眼,只感覺男人的手所到之處都讓她顫慄不已,很磨人的滋味。
喘息間,郁笙睜著水眸喊他,「商……」
才喊出一個字,唇上又被男人吻住,直到郁笙沒了力氣,男人才放過了她,性感得一塌糊塗的聲音從唇齒間散出,「如果是拒絕的話,可以閉嘴了!」
郁笙瞪著眼睛看他,只是沒給她太多喘息的機會,男人起身攬起她的身子,抱著她走向了大床。
她望著男人緊繃的下頷線條,抿了抿嘴角,跟他在一起這麼久,她也知道現在要他停下是不可能的。
後背陷入柔軟的被褥中時,郁笙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催促道,「那你快一點。」
「這麼急不可耐?嗯?」男人出口的聲音帶出幾分揶揄。
郁笙對上男人染了戲謔的眼神,臉上一紅,嗔道,「再過會兒就吃飯了。」
商祁禹低頭吻她臉頰,低哼一聲勉強算是答應了。
郁笙的腦袋陷在柔軟的枕頭上,仰面回應著他的熱吻,還沒等有下一步的動作,房間門被人推開了。
「阿笙,阿笙,林嫂做了布丁……」一臉興奮的小傢伙看到床上那兩個糾纏在一塊的人,下面那半句話一下子被卡在了喉嚨里。
郁笙聽到小傢伙的聲音,身體僵在了那,反應過來忙不迭地推開了身上的男人,快速地卷了被子,把自己埋了進去。
現在她最慶幸的是衣服還穿在身上,雖然亂了點,但好歹也是穿了。
商祁禹看著躲進被窩裡的女人,臉色陰沉,冷眸掃向了站在門口的小傢伙,「進來不知道要敲門?」
商一諾委屈地撇了撇嘴,被自己老爸一瞪瞬間跟個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縮了縮脖子轉身就出去了。
帶上了門后,他站在外面敲了敲門,然後又重新進來,眼巴巴地望著被窩裡的郁笙,「阿笙,你快點下來哦!林嫂做的布丁很好吃!」
郁笙從被子里鑽出了個腦袋,看著委屈的小傢伙,心裡軟得一塌糊塗,點點頭,「我等會下來!」
商一諾走後,郁笙才看向了站在一旁的男人,見他臉色不好,她鬆開被子,伸手摟住了男人的腰,微抬起頭看他,溫軟著聲音安撫,「好了,誰讓你不把門關好。晚上再說——現在只能委屈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