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磨人精!
郁笙半瞪著水眸看他,心驚膽戰地提醒他,「這裡是客廳……」
生怕男人一個沒控制住,會真的鬧出點什麼來,那她真的是沒臉了。
商祁禹在她耳邊呵著氣,嗓音低醇性感,「怕什麼?又不是沒做過!」
郁笙真真覺得男人是醉得不輕,不然他要胡來也得看看地方,這裡不只是他們在,他的兒子,還有林嫂,都在,但凡被任何一個撞見了,她都覺得沒臉了。
她咬唇,纖細的手指撫上男人剛毅的臉部線條,她溫聲哄他,「我們回房間,回房間好不好?」
商祁禹垂眸盯著她看了半晌,低頭下去,咬上了郁笙的鎖骨,用牙齒輕輕廝磨著,他喉結滾動得厲害,呼吸又粗又沉。
「癢……」郁笙受不了,她身子小幅度地抖了抖,難受得要死。
商祁禹在她身上低笑,薄唇貼上她的脖頸,親了親,「癢什麼癢?哪裡癢?」
郁笙身體止不住地哆嗦,她推了推男人的腦袋,輕聲地哄他,「我們回房間吧!林嫂出來看到就不好了。」
她希望他能放過她,能安分點,一個喝醉了的男人,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除了哄著他好像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回房間就聽話讓我做?」男人抬頭看她,那雙深邃的眸子,緊緊盯著她。
郁笙臉紅,點頭,只要能安撫好他,別在外面,郁笙覺得她可能什麼都能答應他。
商祁禹按著她的肩,重重地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才從沙發里起身。
郁笙正打算起來,男人俯下身,抱起了她。
她勾住男人的脖子,哄他,讓她自己走。
她不知道男人喝醉的程度,雖然看著他進來的時候與往常無異,但是很明顯的,他應該是醉得不輕,不然不會這麼反常了。
他身上的酒氣很重,喝了這麼多,不可能沒有醉的,她明明叮囑過男人,讓他少喝點,只是他好像壓根就沒有聽進去,喝得這麼醉了,她應付不來。
她擔心他就這樣抱著她上樓,會不會兩個人一起從樓梯上滾下來。
商祁禹抱著她,手臂稍稍一松,把郁笙嚇得叫了一聲,立馬摟緊了男人的脖子。
就這麼摔下去,她的屁股估計得遭殃!
她抬頭,就對上男人戲謔的眼神,她氣地用拳頭打他。
這個男人,是真的壞!喝醉了,還不忘記嚇她!
商祁禹抱著她走上了樓梯,還不忘威脅懷裡的人兒,「再動,我就真鬆手了!」
「不要……」郁笙嚇得緊緊摟住他,生怕他一個不對勁,將她從樓梯上摔下去,可不是鬧著玩的。
商祁禹抱著她進了房間里,直接將人拋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郁笙被摔得有些暈頭轉向,她緩了好一會兒,才從床上坐了起來。
立在床邊的男人,解了襯衣丟在一旁,又低頭去解皮帶的金屬滑扣,男人身材極好,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寬肩窄腰,修長筆直的長腿,每一處都仿若是上帝精心雕刻而成。
只是郁笙卻無暇欣賞,她意識到了危險,喝醉了的男人,很難纏,她怕自己的小身板還不夠他折騰的。於是立馬翻身下床想跑。
她火速地沖向洗手間,卻被男人攔腰抓回,他危險地眯眸,灼人的呼吸貼在她的耳旁,「想跑?」
郁笙快要哭了,她搖頭,回身看著男人英俊的五官,乾巴巴地解釋,「沒有……我只是想給你去放洗澡水——」
這話配上自己的表情,她覺得她自己都不會相信這樣的解釋。
商祁禹聞言,低笑了聲,喑啞著嗓音,「原來,你更喜歡在水裡!是我疏忽了。」
「……」
郁笙反應過來,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男人卻沒給她半分緩衝的時間,摟著她就往浴室走去。
他一手扣著郁笙的腰,與她身體緊貼著,一手伸過去放水。
郁笙想跑都跑不了,身體被男人的大手緊緊箍著,動彈不得,身後男人的體溫很熱,讓她身子也跟著發熱,在他的懷裡,她很熟悉,做過那麼多次,她被他這樣摟著,身體就開始發軟,她盡量讓自己清醒,可憐地跟男人求饒,「商祁禹……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們回床上,回床上……」
商祁禹按著她的腰肢,讓她貼上自己的下腹,他邪佞地笑著,「回床上?讓你接著跑?阿笙,我今天沒有心情跟你玩貓捉老鼠!聽話,不然到時候難受的是你自己!」
「……」郁笙氣得在男人的腰上掐了一把,無賴!
逞著酒勁就來欺負她……
水放滿了,男人試了試溫度,水溫剛好,他三下兩下低剝了郁笙的睡衣,摟著她躺進了浴缸里。
郁笙被他按著肩,被迫地承受著他的親吻,男人吻得深,彷彿是想把她給吞進到肚子里去似的。
郁笙頭皮發麻,喘息聲在浴室里格外清晰,她小動作地推拒著,沒幾下,就被男人按住了手。
商祁禹吻過她的脖頸,大手在她的身上摩挲,她一身白嫩的皮膚在男人略深色的大手的襯托下,形成一種視覺刺激,讓人無法自拔。
商祁禹摟著她,借著水,闖入了。
郁笙綳直了身子,被他弄得有些神志渙散,丟了理智。
商祁禹的吻,帶著炙人的熱度落在她白嫩的肌膚上,她身子軟得不像話,讓他恨不得拆吃入腹了才好。
郁笙受不住,纖細的手指難耐地穿梭進男人濃密的發間,嘴裡控制不住地輕哼出聲。
只是她越是受不住,男人就越是沒底線地折騰。
洗完澡,郁笙早已精疲力竭了,地上撒了一地的水。
商祁禹用浴巾將郁笙的身體裹住,抱回了外面的大床上。
他從後面摟著她,輕吻著她的耳垂。
郁笙覺得煩人,哼了幾聲,換了個姿勢,嘟囔著,「別吵!」
商祁禹不滿地在她的耳朵上咬了一口,但還是沒捨得下重口,低罵了一句,「磨人精!」
郁笙無意識地哼了哼,也知道這話是罵人的,不高興地回嘴,「你才是磨人精!」
商祁禹抬手在她胸口捏了把,咬她耳朵,咬牙切齒,「小壞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