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郁笙吃得不多,不是味道不好,而是沒有太大的胃口。
商祁禹見她吃不下,也不勉強。
吃完,郁笙回去洗手間洗漱,然後再躺回到床上。
不久,商祁禹也回來了,他親了親郁笙的肩,大手貼上了她的小腹,來回的輕輕摩挲著。
他性感好看的喉結來回滾動了幾圈,薄唇吻上她的臉頰,問她,「有沒有什麼事要跟我說?」
傅西說她可能懷孕了,但是現在看到她又覺得不像。
郁笙側過身,視線盯著男人好看的俊臉,「比如?」
他突然問她,她其實一時半會兒實在是想不透,她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他的。
男人眯了眯眼眸,薄唇貼上了她的耳垂,聲音低磁,「比如說你懷了我的孩子——」
「你聽誰說的?」郁笙推了推他的胸膛,皺了眉頭問他。
怪不得,他才折騰了她一次就罷休了,怪不得,他的動作比往常柔和了許多。
「真沒有?」男人眸光意味不明地盯緊了她。
郁笙搖頭,「沒有。」
她如果懷孕了,自己會不知道?
商祁禹低了頭,額頭輕輕地抵上她的,「傅西說你可能懷孕了。」
聞言,郁笙想起了昨天中午碰見傅西的事,她無奈,知道是鬧了個烏龍了。
「我只是胃不大舒服……我們都有做措施的,怎麼可能懷孕?」
懷他的孩子,是郁笙沒有想過的,對她來說還太早,他們的關係不明朗,未來都還是個變數呢!
孩子應該是在正常的關係里誕生的,而不是現在這樣,畸形的關係下。
「避孕套的避孕概率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商祁禹伸出兩指,抬了抬她的小下巴,湊上去吻了一下,「有了,要說——那是我們的孩子。」
郁笙對上男人的眸,她點了下頭,「知道了!」
「困不困?」他凝著她問。
郁笙搖頭,並不是很困,她睡過一會了,時間也不是很晚。
「那陪我動一會吧。」男人嘴角勾了笑意。
郁笙還沒來得及拒絕,男人灼熱的吻便落了下來。
大抵是沒有了顧忌,商祁禹並沒有輕易地放過她,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幾次,才肯罷休。
第二天是個下雨天,郁笙早早的到了公司。
站在一樓電梯前,等電梯上來。
電梯門打開,郁笙瞧見裡面站著的慕景珩,她沒有動作,想等下一部。
郁笙身旁站了幾個同事,瞧見慕景珩在裡面,外面還有郁笙在,沒有想進去,這夫妻倆的事,他們能避就避。
明明關係不好,卻還能在媒體面前上演痴情男人,不知道的還真會覺得慕景珩是真的浪子回頭了。
因為沒有人上去,電梯門緩緩合上,尚未完全合攏,復而又一次的打開了。
慕景珩沉沉地盯著站在外面的郁笙,也不說話,眼神直直地看她。
郁笙跟他僵持著,電梯快要關上時,又打開,重複著。
也不怕讓他的員工們看了笑話去。
郁笙咬牙,進了電梯,她沒他那麼好的耐心,他不要臉,她還要呢!
慕景珩單手插在褲兜里,眯眸看她,淡淡地開腔,「我聽說你對慕主管的管理有所不滿?」
「慕主管大概是不大清楚業務部分工的事,我希望不是公私不分。」郁笙回答。
「公私不分?怎麼個公私不分法?」慕景珩挑眉。
郁笙抬頭看他,眼神嘲諷,「慕總,你覺得呢?」
「郁笙!」慕景珩冷了臉色,「作為慕氏的一員,要服從上級的安排,這一點,員工守則寫得明明白白,你來慕氏兩年了,不會還不清楚吧?」
「好,我知道了!」郁笙抿唇,沒有把力氣花在這種沒有必要的爭執上面。
郁笙的沒有反駁,讓慕景珩的臉色更是臭上了幾分,這會兒連氣都不知道往哪裡發。
電梯到了樓層,門開了。
郁笙出去,頭也不轉的,慕景珩看著她的背影,眸色沉得嚇人。
中午,郁笙接到了大伯母方曉打來的電話,說郁正松病了現在人在醫院裡。
不管怎麼說,郁正松都是她的大伯,郁笙問了在哪個醫院,以及病房號,去探望一下還是很有必要。
下了班,郁笙拒絕了商祁禹一起吃飯的邀請,去了醫院。
她在路上買了一束花,走到病房外的時候,聽到了裡面方曉尖酸刻薄的話。
「你瞧瞧,你把你這個外甥女養了這麼多年有什麼用?你生了病,打電話過去,連看都不來看你一眼……真是白養她這麼大了,這樣的白眼狼,當初在M國的時候車禍怎麼沒有撞死啊?」
郁笙臉色不明,她拿著花的手緊了緊。
M國,車禍?
她皺了下眉,沒等郁正鬆開口,她就推門而入。
方曉聽見開門聲,轉了頭過來,見到郁笙臉色難看了幾分,而躺在床上的郁正松則是有些尷尬。
不知道方才妻子的這些話,有沒有被郁笙聽見。
郁笙笑了笑,把花放到了一旁擺起來,「大伯,中午接到了電話,臨時走不開,下了班才過來看你,大伯你不會怪我吧?」
郁正松聞言,自然是明白了,方曉的話被郁笙聽見了,「阿笙,你伯母的話別放在心上,沒事的,公司的事要緊。我也沒什麼大事,就是這段時間太忙了,老毛病犯了!」
說著,郁正松轉頭看了妻子一眼,吩咐道,「去洗點水果出來。」
方曉瞪了郁正松一眼,但還是走了出去。
郁正松笑著招呼郁笙坐,郁笙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她有些奇怪的問,「大伯,剛才大伯母說,我在M國發生過車禍,我怎麼沒有印象?」
聞言,郁正松臉色僵硬了一下,「你大伯母胡言亂語的,她的話,你不用放在心上。」
郁笙皺眉,看著郁正松的臉色,她有些疑惑,如果真是胡言亂語的,他也不會變了臉色。
在M國,她明確的記得,自己從未發生過什麼車禍。
最多是她生過一場大病,但是醒來卻什麼都不記得了,大伯說她昏迷了數月,但是她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有些奇怪。
只是要確切地說到底哪裡奇怪了,她自己也不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