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怎麼補償?
郁笙有些沒反應過來,有些疑惑。
這個時間他不是應該在度假山莊里陪著家人的么?
她下了床,拉開窗帘,往下看去,昏聵的路燈光下,並沒有發現男人的那輛車。
郁笙奇怪的問, 「你在外面嗎?」
他說,「在樓下,你下樓就能看到我了。」
郁笙狐疑,她眉心擰了起來,放下窗帘,匆匆披了一件外衫拿著鑰匙出門。
那男人不會這麼無聊來騙她——
她乘坐電梯下樓,出了大廳,她的視線往周圍轉了一圈,輕聲地喊,「商祁禹。」
夜裡,她的聲音又輕又軟,就跟貓爪子似的,不時的往心口那麼一撓。
商祁禹走了過來,從身後摟住了她的腰肢,閉著眼睛,吻上她的耳廓,呼吸灼熱,「是在找我嗎?」
郁笙原本僵硬了身子,在聽到熟悉的聲音后不由地放軟。
郁笙轉過身去,對上男人灼灼的視線,她的手不由地撫上他的肩,「你怎麼過來了?」
「想你了!」他捧起她的臉頰,在上面落下一個吻。
「騙人,明明今天中午才分開。」郁笙嗔了他一眼。
商祁禹視線意味不明地盯緊了她,他撩了薄唇,「跟你在一起后,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能看見你,即使是分開幾個小時而已,對我來說都很難捱。」
郁笙抿唇,心跳加速了幾分,她抬手勾上男人的脖子,「哪有你這樣的?早上才答應了我保持距離,幾個小時不到就要反悔了?」
商祁禹吻了吻她的唇,輾轉流連了幾下,不捨得放開,他說,「阮小姐在家?」
郁笙搖頭,反應很誠實。
「讓我上去?」他看著她問。
郁笙猶豫,兩個女人住的地方,她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領男人回來,很不好。
「不方便的話,你換件衣服我們去酒店。」男人低頭哄著她,薄唇觸上她白皙的脖頸,輕輕地磨蹭。
郁笙身體發軟,她的手撐在了男人胸膛上,她架不住男人的軟磨硬泡,妥協道,「去酒店!」
郁笙回去換了身衣服,給阮棠發了條簡訊,然後才跟著男人離開公寓。
他將車子停在外面,步行了一段路,兩人一前一後地走著,然後上車。
索性路上並沒遇見什麼人,郁笙七上八下的心,放鬆了許多。
兩人回了酒店,一進門商祁禹就把郁笙攔腰抱起,大步走向了卧室。
郁笙抬頭看著一臉冷峻的男人,紅唇彎了彎。
商祁禹將她放到大床上,隨即身體壓了上去,他低了頭下去,親吻她挺翹的鼻尖,「阿笙,慕景珩今天來找過你了?」
郁笙抬眼看著他,點頭,想來他會知道,應該是陸廷深跟他說的吧!
她伸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你這麼大晚上的跑來不會是因為這個吧?」
「如果我說是呢?」商祁禹目光深邃地盯著她,他忽然低下頭去,在她的頸部摩挲了幾下,語氣幽怨,「即使我知道不是你自願的,知道你被別的男人碰了,我也會吃醋,很吃醋。」
這個男人吃醋起來,說話的語氣像個孩子。
郁笙抬手捧住了男人的臉頰,輕聲地說,「我跟慕景珩沒什麼的,今天他媽媽來找我,然後被我氣進了醫院,所以我才會和他見面。你不要吃醋……我跟他是沒有可能的,我也不喜歡被他碰到,會覺得噁心。退一萬步講,我都不可能跟他有什麼的。」
「你這是在跟我解釋?」商祁禹挑了眉,手指摩挲上女人的臉頰,眼神深了幾分。
郁笙攀著他的肩,抬起頭,吻了吻他性感好看的唇,「對……我在跟你解釋,不要吃醋,我已經很小心地避開他了,只不過現在他名義上還是我的丈夫,跟他接觸,我能躲就躲,只能是這樣。」
迎上他的視線,郁笙心裡發慌,「我不知道陸院長跟你說了什麼,但是他幫了我,我很感激。」
她是擔心,他的朋友會在他那邊說得很難看,畢竟她不清楚他站在那看了多久。
加上上次的事,她很明確的知道,陸廷深對她有意見。
商祁禹低頭親吻她的唇,唇角一勾,故意逗她,「廷深說,我再不管管,就成綠毛龜了……」
郁笙臉色一僵,咬唇道,「變成綠毛龜的不是你!」
「是嗎?」商祁禹拉下了她的手,放在唇邊啄了幾下,「也對,綠毛龜是你老公。」
「……」郁笙無言以對,在男人調侃的眼神下,她閉了閉眼。
他說得沒有錯,她跟慕景珩現在還在夫妻關係里,她跟他在一起了,是給慕景珩戴了綠帽,這綠毛龜怎麼也輪不上他當的。
商祁禹瞧見她的反應,摟著她躺向了一側,郁笙壓在他的身上。
他的雙手緊緊箍著她的腰肢,薄唇吻上她的耳廓,往裡輕輕呵著氣。
郁笙雙手發軟,撐不住自己的身體,險些直接倒在他的身上,她咬唇看著他,小聲地說,「放我下去!」
商祁禹挑眉,舔了下性感的薄唇,眼眸深邃著問,「阿笙,幾個小時不見,你想不想我?嗯?」
「不想……」郁笙趴在男人身上,心跳亂了,呼吸也不穩。
見他沉默,郁笙白皙的手指攥緊了男人的襯衫,「讓我下去!」
他低低地嘆氣,抬手捏住郁笙的下巴,輕輕落下一吻,「可是我想你……聽到你被慕景珩欺負了,恨不得立馬到你的面前。我會想,你會不會給他佔了便宜,我會想,你會不會特別希望那個時候我能出現。可是我那個時候並不在你身邊,不能救你於水火。這幾個小時里,我心思很亂,腦子裡全是你……」
郁笙:「……」
她盯著男人出色的五官,手指輕輕撫上男人的面部輪廓。
這個男人總會說這些讓她招架不住的話,她的心被男人的話惹得亂跳。
她大概對這個男人的抵抗力真的很低吧!不然怎麼會一味的沉溺?
「你打算怎麼補償我?嗯?」他閉上了眼睛,薄唇貼在她耳邊低語呢喃。「補償你的男人這幾個小時因為你坐立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