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阿笙,愛你……
「嗯……」郁笙發出一聲酥麻的輕哼,男人的吻讓她招架不住。
睡袍的領口蹭開許多,大片肌膚暴露在空氣里,在開了空調的房間里,冷得冒起了小疙瘩。
商祁禹落在她腰上的手稍稍收緊,他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更像是來治他的。
讓他貪戀成癮,卻又求之不得。
商祁禹鬆了她的兩隻手,讓她搭在自己肩上,摟住她纖細的腰身,將她放在了床上。
郁笙上半身躺進柔軟的大床上,她莫名地害怕
懸在身上的男人,眼神很沉,帶著瘋狂的谷欠色,意味著什麼,郁笙明白。
雙手抵住他的肩,她抗拒,「別,我的腳還受著傷!」
商祁禹在她的肩上狠啜了一口,「別怕,我會注意,不會傷著你!」
郁笙渾身一顫,搖頭拒絕,「不要……」
男人不滿她的拒絕,拉開她的睡袍,溫熱的指腹在她肚腩上打著轉兒,他笑了笑,「郁笙,我想聽你要!」
語畢,男人俯身吻了下去,郁笙僵直著身體,身體泛起的異樣感覺,讓她止不住戰慄。
她伸手去推他腦袋,聲音里染了些許哭腔,「商祁禹……」
男人的唇彷彿帶著魔力,幾欲捲走了她所有理智。
郁笙掙扎,身體卻在他的面前軟成一灘水,毫無反抗之力。
商祁禹一遍遍地吻著她,呼吸愈加急促,他抬起頭,吻上她的唇。
大手在她身上製造著一波又一波的刺激。
郁笙伸手去擋,綳直了腳尖,很難受,她雙腿併攏,不想讓羞恥的自己展現在男人面前。
商祁禹的唇挪到她的耳邊,低笑,「阿笙,不用覺得害羞,我很喜歡——我喜歡看你為我情難自禁的模樣!」
郁笙抬眸瞪他,水眸一橫,嬌媚流轉開來,美得像是一副畫。
商祁禹只覺得喉嚨發緊,他的感覺輕易地被她挑起著。
他吻上她的嫩唇,握著她的兩隻小手,落在自己胸膛上,他喑啞著嗓音哄她,「覺得不公平是不是?來——你幫我脫!」
郁笙含水的眸子惱怒地瞪了他一眼,手卻好像不受控制地去解襯衫的扣子。
商祁禹覺得滿意,親吻她。
郁笙的手細微地發著抖,她身心都在害怕著,害怕事情會朝著無法收拾的地步發展。
她腦子很亂,他要,她給了,是不是有種可能,他覺得無趣了,就放手了?
男人總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要得到,那是一種與生俱來的,男人都有一種征服欲。
她總是一貫的拒絕,在他眼裡成了欲擒故縱,挑起了興趣,所以他才這樣百般糾纏?
郁笙努力看清楚面前的扣子,艱難地解開,她聲音酥軟,「是不是,我給你了,你就能放過我?」
聞言,男人皺眉,漆黑深沉的眸一厲,他握在她胸前的手,收攏了幾分。
薄唇挑起些許弧度,他在她耳邊低聲地說,「那要看你了——」
郁笙偏頭,呼吸熱了幾分,她解開襯衫的最後一顆扣子,抬起一張小臉,看他。
模樣無辜——
商祁禹被她看得,呼吸發緊,他壓下身,主動脫了襯衫,然後解開皮帶扣。
郁笙聽到男人脫衣服發出的聲音,蔥白的手指抓緊了身下深色的被子。
隱隱期待著,卻又害怕著。
這副身子,只被他碰觸過,所以對他有了記憶,磨人的感覺,讓她很不適應。
很快,商祁禹的身體又覆了上來,他的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火熱。
郁笙覺得靈魂都快被男人抽離,她的手難耐地攀上他寬厚的脊背,她忍不住輕吟出聲。
商祁禹邊吻著她,呼吸交錯,沉身。
郁笙皺眉,手指在男人身上留下了幾道抓痕,她難耐地哭泣。
眼淚,被他的唇一一吻去。
他的動作不疾不徐,給足了她適應的空間。
見她似乎適應了,他才開始動作。
郁笙摟著他的脖子,身體卻像是一葉扁舟,隨著男人的動作晃動著,而他是她唯一能依靠的。
前所未有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將臉埋進了他的懷裡。
清醒著做,他給的每一點感覺,都在她這兒被放大數倍。
郁笙快要被他逼瘋,她咬著嫩唇,不讓自己發出過於羞人的聲音。
男人瞧見了,伸出食指塞進了她的口中,讓她不再凌虐自己唇。
郁笙的聲音被他撞得碎碎的,一聲聲的好聽極了。
商祁禹低頭吻她,直到現在這一刻,他才覺得滿足,異常的滿足。
那種從身心都感覺到愉悅,就像是身體里缺失的一部分,又突然回到身體里的那種感覺。
他想讓她覺得愉悅,讓她也喜歡上這種快要飛上雲霄的感覺。
所以,他極其耐心,照顧著她的感受,她喜歡的,他做到極致。
郁笙被他帶領著,沉迷了一次又一次。
他低沉性感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阿笙,喜歡這種感覺嗎?」
郁笙腦子很亂,身體難受得厲害,她不知是點頭還是搖頭,她想要他動,但是說不出口。
商祁禹低笑著說,「乖,說出來,我就給你!」
郁笙委屈得眼眶發紅,她控訴地看他,「你欺負人!」
男人卻愛死了她這番模樣,溫柔地吻她,「不欺負你,我這是在疼你,愛你!感受得到嗎?」
郁笙不敢看他,腦袋埋進枕頭裡,不語。
商祁禹心裡軟了大半,親吻她安撫她,款擺勁腰,呼吸灼人地落在她的耳邊,「阿笙,愛你……」
郁笙沒有抬頭,男人一遍遍地在她耳邊說著愛你。
她心裡更亂了,她始終不明白,他怎麼會看上她的。
說愛這個詞,她覺得不合適,他們認識不過才兩個多月,這樣的感情能談得上是愛?
男人的話,尤其是在床上的更不可信。
郁笙明白這一點,也就沒有把他口中的愛放在心上。
一次次的衝撞,在男人低沉的嘶吼中落下帷幕,郁笙更是累得半根手指都動不來。
商祁禹憐惜地吻了吻她的額頭,床已經被他們折騰得不能睡了。
他扯過一旁郁笙散落的睡袍,裹在她的身上,攔腰抱起她就回了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