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口是心非的女人!
商祁禹抬手托起她發軟的腰肢,讓她靠近自己。
她柔軟的身體貼上男人有些發硬的胸膛,卻是異常地和諧。
他的吻移到她的耳廓,炙熱的呼吸,讓人忍不住心蕩神馳,「阿笙……」
男人喊她的聲音,低磁性感,讓人聽得耳朵都酥了。
郁笙動了動,身體控制不住地有些酥麻起來。
她睜著迷離的眸子,矛盾掙扎,她大概是瘋了吧!
一點都禁不住男人的誘惑撩撥。
商祁禹吻了吻她的耳廓,愉悅道,「阿笙,我很高興。」
郁笙臉上發燙將臉埋進了男人的胸膛,她心跳如雷,他在高興什麼,她知道得很清楚。
她居然主動吻了他。
這是她不敢想的——
商祁禹低頭看她,喉結滾動了幾下,控制不住地問道,「去我那?」
聞言,郁笙的身子驟然一僵,她抬頭視線撞進一雙幽邃的眸子里。
這是男人對一個女人的邀請,很直白。
郁笙搖頭,臉上的潮紅褪了大半,從他懷裡出來,「我要回家。」
接吻了,是她擋不住誘惑,但是跟他上床,她過不了心裡那關。
商祁禹見到她突然變了的臉色,大手撫上她的面頰,無奈道,「怎麼說變臉就變臉了?」
明明他能感覺到她的悸動,成熟男女之間,需求其實很明白。
他想要她,這點他明明白白地擺在她的面前。
郁笙的睫毛煽動,她深呼吸,推開男人的手,「接吻了並不能代表什麼,如果給你造成了誤會,那我向你道歉。」
「並不代表什麼?」他的聲音很低,很沉。
郁笙閉眼,片刻后又緩緩睜開,她坦然地說,「對,並不代表著什麼。男女之間的相互吸引,無關情愛,在某種氛圍下很容易發生不是嗎?想必這點你應該比我了解,我並不認為你愛我,但是你卻可以對著一個不愛的我做出這樣的行為。」
「故意惹我生氣?」商祁禹低笑,手指觸上她溫軟的面頰。
她咬唇,躲開他的手。
商祁禹盯著她那張漂亮臉蛋,手指下滑,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了過來。
「無關情愛?」商祁禹眼神很沉,嘴角卻挑著笑,「惹我生氣,對你有好處?要你正視自己的谷欠望就那麼難?」
郁笙皺眉,冷笑,「對,很難!我無法做到那麼坦然,我不是你!」
她時時刻刻都忘不了自己已婚的身份,就算她未婚,她怕是也要固守住自己的底限。
這樣的男人,心裡有人,卻也能對她百般糾纏,這說明了什麼?
她不想賭,怕輸得很慘。
商祁禹冷笑,手指貼上她纖細的腰,微微用力,「口是心非的女人!」
郁笙面上不好看,「商先生,你要心口如一的女人,想必你身邊應該多的是!你大可不必這樣委屈自己,像我這種不識相的女人,你就應該把我拋到一邊,不予理會。」
「可我就看上你了。」商祁禹扯過她,俯身再次吻住了她,男人的修長有力的手指貼在她溫軟的肌膚上,來回遊弋,更像是要證明什麼似的,更為地賣力。
郁笙被他牢牢按在車座上,動彈不得,她試圖推開他,男人卻依舊紋絲不動。
她泄氣,張口咬住了男人的唇。
商祁禹皺眉,鬆開她,眼神沉得嚇人。
郁笙心底一陣后怕,她轉過身去開車門,再待下去,她怕這個男人真的會把她拆吃入腹。
因為沒有男人的阻撓,車門很快就被她打開了。
雙腳落地,她才覺得有了些真實感。
她快步離開,生怕後邊的男人會追上來。
打開的車門沒有合上,男人神色複雜地看著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心裡煩悶得厲害。
他眯起眼眸,心裡被挑起來的火,一時半會似是消不下去了。
郁笙打了車,回到慕家時,已經六點多了。
慕家只有她一個人在,簡單地用了晚餐,便回了房間里。
她洗了澡,換了衣服,把頭髮擦到半干,出去的時候,便瞧見了房間里突然出現的男人。
他略顯幽深的眸子掃過她的全身,最後將視線落在她的素凈的小臉上。
他盯著她看了會兒,眼神微微一厲,跨步走到她的跟前。
郁笙抓緊了手裡的毛巾,看著臉色突然難看的慕景珩,有些不明所以。
慕景珩伸手過去,郁笙下意識地避開,神色不耐,「你幹什麼?」
慕景珩扯住她的胳膊,一手撥開她半乾的發,眼神匯聚在那處顏色偏深的肌膚,他的臉色緩緩變得鐵青。
「這是什麼?」慕景珩大力地攥著她的手腕,那力道大得就好像是要把她的手腕捏碎。
郁笙愣了會兒,瞧見男人的視線,暗覺不好。
沒等她反應,慕景珩憤怒地質問,「這又是誰的?郁笙,那個男人是商祁禹?你真是好樣的,你這種倒貼的女人,你以為商祁禹會對你真心嗎?不過是玩玩,到時候玩厭了就等著被拋棄吧!」
郁笙抬眼,咬牙看著面前的男人,故意道,「就算是被拋棄了,我也樂意!」
「郁笙,你真不知羞恥!」慕景珩厭惡地甩開她的手腕。
郁笙沒站穩,踉蹌了幾步,后腰重重地撞在了桌角,她低哼了聲,眉頭痛苦地皺緊。
慕景珩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轉身就走。
等到他走後,郁笙才痛呼出聲。
她伸手按在腰后,腰上疼得她差點掉眼淚。
她僵著身體,拿了一面小鏡子過來,發現了頸側那塊吻痕。
應該是在車上,商祁禹弄上去的,位置有些隱蔽,不是慕景珩她還發現不了。
慕景珩摔門出去后,越想越不得勁,打了個電話后開車離開。
晚上,郁笙睡得很不好,后腰疼得厲害,腦子也混混沌沌的,做起了噩夢來。
她覺得很痛,身體被利刃貫穿,傷口彷彿被剖開又縫上,縫上又剖開。
循環往複,恐懼滲透到四肢百骸里。
她尖叫,求饒,只是身上的痛感卻沒有減淡半分。
稚嫩的身體被一雙大手翻轉過去,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恐懼被放大到數倍。
只聽得男人一聲低笑,她的身體又一次地被毫不留情地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