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4 太過分了
在霍俊鵬的記憶之中,霍鈞霆這還是第一次約他出來吃飯,所以他很是意外,不知道霍鈞霆的意圖。
隨便點了幾個菜之後,霍俊鵬朝著背後的椅子一靠,一副自然的樣子說道:「哥,說吧,你今天找我什麼事情,我知道你沒事情不可能叫我出來吃飯的。」
看到霍俊鵬表現出來的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霍鈞霆的心中也開始有些拿不準,猜想這件事情是不是自己判斷錯了,但是他隨即想到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霍俊鵬,他否定了自己的現在的想法。
霍鈞霆喝了一口桌上的茶,試探性的問道:「你上次到我們公司財務辦公室做什麼?」
聽到了霍鈞霆的話,霍俊鵬的眼睛中閃過了一絲驚慌,但很快就收了起來,但是這一瞬間,卻是被霍鈞霆看在了眼裡,知道霍俊鵬心裡肯定有鬼。
「我上次到你們辦公室只是路過……」霍俊鵬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霍鈞霆打斷。
霍鈞霆的身子向前靠了一下,冷冷說道:「我是說,你從我們公司轉走兩個億,錢哪去了,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麼樣或許我們公司財務系統的口令的!」
霍鈞霆說話間擺出了一副很輕鬆的樣子,但越是這樣,霍俊鵬越慌。
霍俊鵬聽到了霍鈞霆的話,眉頭皺了起來,冷冷說道:「哥,你在說什麼啊,我聽不懂。」
看到了霍俊鵬這個樣子,完全不像是以前的風格,霍鈞霆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是霍俊鵬做的了。
他故意繼續說道:「俊鵬,其實一開始我就知道這件事情是你做的,所以我停止了警方那邊的案子,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我想我們還是私下解決比較好,我不想你落得太慘。」
聽到了霍鈞霆的這番話,霍俊鵬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霍鈞霆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份資料,這份資料是附件,還有監控錄像,故意對霍俊鵬說道:「這些都是我掌握到的證據,還有你留下來的指紋。」
說完這些話后,霍鈞霆就想後邊靠在了那裡,兩眼緊緊的盯著霍俊鵬,似乎是在等待著他承認。
霍俊鵬突然回過神來,用手揉捏著自己的額頭,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
「行吧,我承認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做的,我以為我做的天衣無縫,沒想到還是淪落到了這個結果。」霍俊鵬語氣有些低沉的說道。
他也知道如果這件事情是交給警方處理的話,自己現在早已經被抓走了,畢竟挪用兩個億的金額可不是小事情。
他知道霍鈞霆沒有選擇公辦,肯定是給自己留了一線生機。
「哥,你今天找我是為了要回那筆錢對吧!」霍俊鵬緩緩說道。
霍鈞霆一臉的詫異,覺得霍俊鵬明顯是問了自己一句廢話。
既然聊到了這個地步,霍鈞霆也直接擺明了自己的態度,冷冷說道:「這些年,你針對我做了不少事情,上次誣陷我逼迫公司的藝人吸毒也是你,我知道的,今天又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到底想幹什麼,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你機會,不是因為我弄不了你,只是因為你還是我的一個親戚,如果今天我把這些證據交到警方手裡,你應該知道是什麼樣的結局。」
霍俊鵬的臉色變得煞白,聲音顫抖著說道:「哥,你別這樣做,如果真的進去了,我就出不來了。」
霍鈞霆冷哼了一聲:「那錢呢,你轉移兩個億現在在哪裡?」
霍俊鵬的面容一下子就扭曲了起來,一副祈求的樣子說道:「哥,兩億我已經花完了,這個錢我現在肯定是拿不出來了,我慢慢還你行不行。」
聽到了霍俊鵬的話,霍鈞霆一下子就生氣了,一臉詫異的問道:「你幹什麼了?兩億用兩個星期就花完了?」
霍鈞霆本來以為霍俊鵬是拿著這個錢做正事了,可是沒想到霍俊鵬接下來的話,讓他憤怒到了極點。
「哥,我在外邊欠了點賭債,所以這一次也是沒有辦法,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希望你給我一個機會,錢我肯定會慢慢的還給你的。」
聽到了賭博兩個字眼,霍鈞霆很是憤怒,重重的將被子砸在了桌子上,如果不是在包廂里,他們一定會被當成另類。
霍鈞霆不由自主的嘲諷的笑了出來,沒想到霍俊鵬現在竟然混到了這個地步,「你拿什麼還我,我都查過了,你唯一剩下的一家公司也不景氣,你那家公司都不值兩個億。」
霍俊鵬一臉無奈的說道:「哥,你別擔心,我會把公司發展好,還你錢的。」
霍鈞霆一時間真的非常憤怒,真想給他點教訓,可是柴如瑾吩咐過自己,所以他也只能收斂。
「錢,不會就這麼讓你白拿的,你慢慢的還給我,還有,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說了,你我知道就行了,也不想讓你太難堪,但是,如果讓我知道你以後還賭博,我就把你轉移資金的證據交到警方那裡去,讓你進去關著。」霍鈞霆語氣很是嚴肅的說道,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成分。
霍俊鵬臉色蒼白,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神情很是落魄。
說完話后,霍鈞霆就非常氣憤的站起身來離開了。
霍俊鵬一個人坐在桌子前沒有離開,浮現出了滿臉的懊惱。
他回想著剛才霍鈞霆對自己說的那番話,心中充滿了自責,他很清楚這些年對霍鈞霆做過些什麼事情,但是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霍鈞霆竟然還給自己留了機會,霍俊鵬自己都覺得自己做的太過分了,如果這件事情換成是別人,早就被送進去了。
「哥,對不起,這些年,我錯了。」霍俊鵬一個人坐在飯桌前自言自語道。
隨便扒拉了幾口,就離開了。
霍鈞霆沒有心情吃飯,打車回到了家裡。
這個時候,柴如瑾還沒有睡覺,在客廳里坐著,看到霍鈞霆回來,就趕緊跑上前詢問結果。
「霍俊鵬怎麼說的?」柴如瑾饒有興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