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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可怕的女人可恨的心

  你真的了解自己的妻子嗎?!

  鄔琳的一句問話道出了嚴旭堯的諸多心酸無奈,是的,他不了解沈筠,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對她一無所知,她的來歷和過去就像是謎一樣。


  正所謂,來歷不明的美麗女子非鬼即妖,而他當年卻義無反顧地娶她為妻,以致於釀成了今天這樣痛苦、糾結的局面,這是何等幼稚而魯莽的一件事啊!

  娶妻擇偶就像買二手車一樣,要知根知底才行,因為賣家會把這輛車裝扮一新,而大部分買家並非專業人士,在購買前不可能知道這輛車有沒有發生過大的事故,有沒有浸泡過水,膈應人的小毛病多不多等等,全憑自己的運氣了。對於嚴旭堯這個素來運氣不佳又不審慎的人來說,這一次終於嘗到了妻子不忠背叛惡果。


  這個社會中,每個人的婚姻觀、愛情觀都不一樣,或多或少有些差異,對不潔婚姻的容忍度更是千差萬別。


  誠然,大多數男人無法容忍自己妻子出軌,但客觀地說,女人出軌這件事不可避免,漂亮女人出軌的係數則更大一些,因為外面的世界誘惑太多,而女人本質上又是一種虛榮、物質的動物。


  在面對妻子出軌的這件殘忍的事情上,男人的反應的表現大抵可以分為四種。


  第一種男人憤怒交加過激行事,甚至會做出殺人的事情來,嚴旭堯無疑就是這樣的人,實際上他脆弱的心理防線已經崩潰,整個人就像是團不穩定化合物,隨時都有可能爆炸,做出傷人傷己的事情來。


  第二種男人無法容忍但理性克制,果斷地選擇與對方離婚劃清界限。


  第三種男人為了所謂孩子、家庭忍氣吞聲,默默承受、背負窩囊之罵名,希望通過原諒來完成對另一半的救贖,而往往可能釀成更大的悲劇。


  以上的三種男人面對妻子出軌選擇的解決方式不一樣,但都還算正常之人,除此之外,還有相當一部分男人,或者應該稱之為患者更合適,由於身體或心理層面的缺陷,希望並放縱自己的妻子出軌,並迫切從妻子口中獲知她與情人交往纏綿的經過,以從中獲得病態的、畸形的精神刺激。


  「什麼,鄔琳,你說沈筠2005年至2006年間有多次出境記錄?!」嚴旭堯聽到這個消息后不禁睜大了眼睛,顯然此事意義重大,愕然沉默了半響,又追問道:「我和她認識之前的事情根本無法了解,那她2007年以後是否還有過出境記錄?」


  鄔琳搖了搖頭說道:「最近的一次出境記錄是在2006年底,目的地是美國,之後就再沒有記錄了。」


  嚴旭堯沉吟了一會兒,問道: 「鄔琳,你猜沈筠當年到美國做什麼去了?」


  「肯定是去找她的雙胞胎妹妹徐心月了,沈筠這個女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惜拉親妹妹下水,真是一個可怕的女人。」鄔琳頓了頓說道,「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特別是結合沈筠還去過日本這件事來看,她或許和國外的文物走私集團勾連上了。現在,我高度懷疑沈筠也是走私團伙中的一員,而且所起的作用十分關鍵,極有可能是最近發生的一連串事件的幕後指使。」


  嚴旭堯聞言不禁吸了口冷氣,心中惴惴不安的感覺加劇,因為鄔琳所言並非空穴來風的主觀臆測,還是有一定事實根據的,於是說道:「鄔琳,你的意思是,沈筠的復仇動機都是假的,實際上她是以復仇之名來行走私文物之實嗎?!」


  「難道真相不正是如此嗎?只要你把最近發生的一連串事情聯繫在一起來看,就能發現其中的蹊蹺了。」鄔琳注視著嚴旭堯說道,她的表情非常凝重,「沈筠自稱她的所作所為是為了給慘死的父母報仇,但現在已經證實她並非是當年失蹤的徐洪勝之女徐靈,實際上蘇含卉才是正主,所以沈筠的這個貌似理由充分的籍口就不攻自破了。現在,咱們再回頭看看沈筠的行為,幾乎在每個有關文物的場合,都有她的身影出現。嚴旭堯,你還記得你最後兩次見沈筠是在什麼時候嗎?」


  「記得,一次是在地下墓道裡面,還有就是前些天咱們去南界河村調查那一次。」嚴旭堯回答道。


  「這兩個地方都和古墓有關,難道還不能說明些什麼嗎?!」鄔琳皺著眉頭說道:「嚴旭堯,我說句你不愛聽的話,在沈筠的眼裡那批文物才是最重要的,你和她的八年婚姻一文不值。她之所以嫁給你必有圖謀,或許只是為了利用你,或者找一個暫時可以棲身的場所,慢慢實施她的計劃,畢竟找到那批文物並非一朝一夕的事,而且她面對的對手又都是濱海市呼風喚雨、隻手遮天的大佬。」


  嚴旭堯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鄔琳,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我還是不相信,僅憑她一個柔弱女子,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能量,同時對付、算計濱海市的權貴豪強們呢?!要知道,譚永江、張建國、田學東、申平飛、韓雲、袁雅還有隱匿在暗處的日本女人劉莎,這些人哪一個都不是吃素的。有件事我一直有些迷惑,為什麼這七八年來,我們一家生活都平安無事,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沈筠的那些對手、敵人又怎會輕易放過我們?!」


  「一介柔弱的女子,嚴旭堯,你可真會打比喻啊!」鄔琳冷哼了一聲說道:「你要知道有句很富哲理的話,很多時候,柔弱勝剛強,就像太極功一樣。在這個世界上,最柔弱的東西莫過於水,但水潤萬物,亦能摧毀萬物,洪水爆發將是一場浩劫。沈筠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美麗就是女人最大的資本,也是最致命的武器,況且她還深諳男人的心理呢?所以,你不要怪她出軌背叛了,用身體勾引男人、迷惑男人那是她最基本的手段。嚴旭堯,你不要太小看女人的忍耐度,這個世界上最出色的間諜都是女人,為了達到目的,她們可以跟各色的男人上床。」


  「鄔琳,有件事我一直沒跟你說過,田學東是我殺死的,但我是出於正當防衛,他當時準備要殺害沈筠,所以我才迫不得已出手制止的。」嚴旭堯說這件事時心中依然有些忐忑,「我永遠無法忘記田學東臨死前對我說過的話,他說,嚴旭堯,沈筠才是真正的魔鬼,她會把接觸的每一個男人都害死,下一個就會是你……或許,田學東那時已經察覺到沈筠的真實身份和動機了吧。」


  「哎,殺田學東的人果然是你。」鄔琳嘆了口氣,但對嚴旭堯的話卻不怎麼意外,她扭身反鎖上了房門,爬到床上依偎在男人懷中,說道:「其實,包括我在內的警方很多人,都懷疑那件案子是你乾的,我相信主辦那起案件的申平飛也知道,但他為什麼這麼長時間沒有抓你審訊,出於什麼考慮就不得而知了。但那是起牽涉外事的督辦案子,不是拖延就能了事的,遲早有一天會有個結果的。嚴旭堯,我相信你殺田學東是出於正當防衛,但現實中刑事案件正當防衛的判例太少了,審判者往往出於各種考量做出比較保守的有罪判決。所以,你切不可說是你殺了田學東,這個案子證據很不好,你要堅持說不是自己做的,才能免受牢獄之災。」


  這個世界有時太過瘋狂,光怪陸離的事情隨時隨地都在發生,警察居然傳授嫌疑人逃避懲罰的方法,這不得不說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鄔琳,謝謝你這麼為我著想。關於沈筠,其實我也早就覺得她不正常,她的所做所為太傷我心了。」嚴旭堯想起那段不堪入目的錄相,不禁悲從中來,說道:「沈筠不僅僅是出軌這麼簡單,她簡直是爛透了。鄔琳,你有所不知,她懷著孩子的時候居然還跟張建國鬼混,我親眼看見了她大著肚子跟張建國發生關係的視頻。」


  鄔琳抱著男人的頭安慰說道:「嚴旭堯,別難過了,至少你還有我呢,我永遠不會背叛你。沈筠的事情你就放一放吧,別人你永遠都無法改變,你只能讓自己的內心強大起來。而且,你們也已經離婚了,不要再為了她消沉下去了,她不值得你這樣。」


  「對,她確實不值得……」嚴旭堯喃喃地說道。


  現在是初春時節,病房裡的空氣有些冷,嚴旭堯將鄔琳抱在懷中,拉過了一條被子蓋在兩個人的身上,一隻手又不安分地伸進女人的衣服中,輕輕覆上一座驕傲、飽滿的山峰抓捏著。


  嚴旭堯試圖找回那種屬於男人的感覺,但他失敗了,他的身體一點感覺都沒有,不,應該說是毫無反應!

  完了,這下徹底完了!

  一股巨大的恐懼夾雜著絕望、不甘、悲哀湧上心頭,嚴旭堯頓時心如死灰,覺得自己這一輩子就這樣了。


  鄔琳深情地注視著嚴旭堯,臉頰發燙,眼神迷離,然後開始用手解自己衣服扣子。


  自從鄔琳跟嚴旭堯有了那層關係之後,她就迷戀上了那種感覺,這些天做夢都是和嚴旭堯糾纏的場景,她覺得自己是個不要臉的女人,但根本無法抗拒嚴旭堯的撫摸,一下子就情動泛濫了。


  嚴旭堯見鄔琳解衣服扣子,趕忙抓住了她的手,說道:「快別脫了,房間里冷,當心要感冒了。」


  「討厭啊,假正經。」鄔琳不滿得說道,她打開了男人的手,把衣服脫下來放到床邊,「那天在野地里,你就不怕我被凍著了?!快點啊,真討厭死了!」


  嚴旭堯一陣尷尬,愣在那裡不知所措,如果他拒絕鄔琳,或許真的會傷了她的心吧。但是,他不拒絕行嗎,他已沒有了這個能力,現在等於半個殘廢了。


  嚴旭堯害怕女人的嘲笑,害怕女人異樣的眼光,他不想讓鄔琳知道真相,所以最後咬了咬牙,硬著頭皮分開了女人那雙修長的腿,注視了那裡好一會兒,然後突然俯身將臉貼埋了上去。


  「啊——」


  鄔琳尖叫了一聲,原本平躺的身子突然弓了起來,雙手死死地抓住了床頭的枕頭,整個人失神般哆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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