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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 絕不能心慈手軟

  嚴旭堯與陳建森告別後直接返回了關押袁雅的房子,他已經有兩天沒管那女人,也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麼情況。


  他掏出鑰匙打開房門,發現客廳沙發上和卧室中都沒有袁雅的影子,不由大吃一驚,難道那女人趁他不在時逃掉了?!

  嚴旭堯又仔細檢查了一下房門和窗戶,發現毫無異樣,不禁奇怪了,正在吶喊之際,突然感到有股冷風朝自己頭部襲來,趕忙下意識地彎腰朝旁邊一閃。


  嚴旭堯還沒回過神來,只聽咔擦一聲,一把明晃晃的菜刀砍在了客廳的木質茶几上,直接削去了一角。他脊背上冷汗直流,心想這刀要是砍在他腦袋上,那還不開瓢了啊!

  原來,袁雅聽到了房門開鎖的動靜后,躲進了廚房裡,拿了把菜刀藏在門后,趁嚴旭堯不備突然發起了偷襲,想一刀將這個可惡王八蛋給結果了。


  但是,她失算了!

  嚴旭堯福大命大,顯然不是一刀就能解決的人。


  袁雅一擊未中,但力道之大,將茶几砍掉了一個角,震得她虎口發麻,菜刀一下子脫手而出。


  袁雅楞了一下,隨即又撲向了掉在地上的菜刀,想重先撿起武器發動二次襲擊,但嚴旭堯又豈會給她第二次機會,在她愣神的幾秒鐘,一個箭步衝上去抱住了她的腰肢,將這個兇悍的女人控制住了。


  不過,袁雅顯然也不是吃素的,張嘴就狠狠咬了嚴旭堯胳膊一下,女人鋒利的牙齒簡直是一種天然的武器,直接將他袖子上的衣服咬穿了,留下了一排血印。


  嚴旭堯胳膊一吃痛,手上的力道就一松,袁雅趁機掙脫了他的控制,彎腰俯身一下子就撿起了地上的菜刀,持刀面無表情地指著男人,銀牙咬得咯吱直響。


  「嚴旭堯,你這個人渣王八蛋,老娘今天要殺了你,把你抽筋剝皮肢解了喂狗,以解我心頭之恨!」


  嚴旭堯望著袁雅手中明晃晃的菜刀,不由心中一凜,客廳里的空間雖然很大,但他被對方逼在一個狹窄的角落裡,迴旋的餘地很小,於是強自擠出了一個笑臉,說道:「袁雅,看你現在這樣生龍活虎的,感冒發燒一定好了,我來之前還在擔心呢……你拿菜刀幹什麼,肯定是餓了要做飯吧,你病剛好,這事交給我做就行了……」


  袁雅望著嚴旭堯就像望著一個白痴,但她當然知道對方不是白痴,而是故意說些愚蠢糊塗話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所以她冷笑著不接話,而是攥著刀朝他逼了過去。


  嚴旭堯心裡直發毛,好在他跟對方之間還隔了個沙發,他繞著沙發躲避對方,目光四下搜尋著可以利用的物品!

  可惜,四周除了沙發還是沙發,沒有任何可以抵擋菜刀的東西。


  嚴旭堯心中不禁喊了聲苦也,真是養虎為患,早知道袁雅是條無法馴服的毒蛇,就不應該給她鬆綁!

  但是,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袁雅美麗的臉上殺機畢露,掄起菜刀又向嚴旭堯砍來。嚴旭堯躲避不及,情急之下扯起沙發上的布罩,朝對方甩了過去,不偏不倚正好蒙在了袁雅的臉上。


  袁雅的身子本來正往前沖,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視線,但向前沖的身子卻收不住了,一下子被沙發絆倒在地。


  嚴旭堯見機不可失,躥上去壓在了女人身上,搶過了她手裡的菜刀丟在一旁,然後一把將女人柔軟的身子扛了起來,神情陰沉地往卧室中走去。


  「嚴旭堯,你這個畜生,王八蛋!」


  袁雅拚命地掙扎反抗著,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已經喪失了挽回的餘地,就像一頭被困在籠子里的母獅,只等著獵人決定她的命運。


  嚴旭堯被袁雅的行為氣壞了,這個女人實在是惡毒到了極點,她就像是頭充滿了野性的烈馬,不容易被人馴服。


  他扛著袁雅來到卧室,將她一下子丟在了床上,然後開始脫自己的鞋襪和衣服。


  袁雅見狀不禁駭然,顫聲問道:「嚴旭堯,你想幹什麼,有種一刀殺了我?」


  嚴旭堯冷笑道:「臭女人,你長這麼漂亮,如果一刀殺了你,豈不是太可惜了?!所以說,美麗的資源一定要好好利用,不然豈不是暴殄天物?!」


  「你這個畜生,別過來!」袁雅的身子顫抖起來,「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我就咬舌自盡!」


  嚴旭堯聞言不禁一愣,旋即笑道:「你願意咬舌自盡就咬唄,你就算死了,我同樣不會放過你的屍體……對於我而言,一具冰冷的女屍要遠比一個溫熱的身體更有誘惑力,你應該知道我不是個心理正常的人……嘿嘿……」


  嚴旭堯說完這句話的同時,將身上僅剩的一件衣物脫下甩到地上,擺了個大力水手的經典姿勢,向女人展示了一下強壯的肌肉,隨後像條餓狼一樣縱身撲向了她。


  「啊,你……」


  袁雅情不自禁打了個激靈,在她眼裡,嚴旭堯無異於一個黑暗而殘暴的魔鬼。


  床,就是個戰場!

  男人的進攻,女人的廝打,構成了人類最原始的戰爭!

  袁雅當然不會輕易就範,她就像是條烈性野馬,又踢又咬,但再烈的野馬總會被馴服,只要遇到合適的牧馬人!

  顯然,嚴旭堯就是那個邪惡的牧馬人!

  嚴旭堯並不急於對袁雅下手,而是在廝打中一點一點消耗掉了女人的力氣,就像是貓捉到老鼠后並不急於吃掉,等把它玩個半死後才下口!

  但是,女人不是耗子,耗子沒有犀利的指甲!嚴旭堯這樣貓玩耗子的做法付出了血的代價,他的身上被袁雅撓出了一道道血痕!

  袁雅的掙扎反抗漸弱,嚴旭堯強行分開了女人細膩修長的雙腿,像一個驍勇善戰的兇悍士兵,提著長刀沖入了敵軍戰場。


  「啊–混蛋!」


  袁雅無助地哭喊了一聲,頭部一歪咬住了床單,眼淚流了下來。


  「噢……袁雅,你真是個美人,連哭時都這麼有韻味!」嚴旭堯臉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上次的體驗太過匆匆,讓人回味無窮,沒想到現在咱們又親密無間地結合在一起了,你說這是不是種緣分?!」


  「嚴旭堯,我恨你!」


  「沒關係,恨我的人多了,根本不差你這一個。」嚴旭堯哈哈笑了起來,「這個世界真夠奇妙,兩個原本兵戎相見的人,現在卻做著最親密無間的事情。袁雅,早在我和沈筠參加你婚禮的時候,我就在幻想能有朝一日把你壓在身下,沒想到半年之後便已遂願……哈哈,你不是恨我嗎,那我這些天就天天和你這樣,讓你懷上我的孩子……在你身上永遠留下我的印記……」


  「不要……不要……」


  袁雅絕望地叫喊著,身子在男人的殺伐衝擊中情不自禁地抽搐起來。


  嚴旭堯正值猛獁之年,又是情場老手,在征服女人方面可謂經驗老道,動作時而粗暴時而溫柔,帶給袁雅反感排斥卻又無法抗拒的極致體驗。


  袁雅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子,雖然恨透了身上的男人,但那種感覺如錢塘大潮般洶湧而至,慢慢侵蝕摧毀了她內心堅固的大堤防線,竟在不知不覺中雙手抓扯住了那個正在折磨她的男人。


  這一刻,袁雅的意識彷彿被抽走,她沉浸在汪洋的感覺中不可自拔,雙眼迷茫地注視著頭頂上的天花板,為自己的這種不堪表現感到無比羞恥。


  時間在分分秒秒中溜走,窗外的天色漸黑,而房間里的戰爭還未鳴鼓收兵。嚴旭堯與袁雅鏖戰了整整一個下午,早已精疲力盡,而袁雅最後再也忍受不住長時間的摧殘,尖叫了一聲,雙眼翻白昏死了過去。


  嚴旭堯嚇了一跳,拍了拍袁雅的臉,她一點反應也沒有,趕忙伸手探了下她鼻下,見呼吸還算均勻,不由鬆了口氣。


  他現在太累了,一陣困意襲來,但又不敢這樣睡著了,怕被袁雅醒后給害了,下地找了些繩子將女人的手腳綁住,這才抱著她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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