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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三個女人一台戲

  什麼,那個隱藏著文物重要線索的神秘龍型吊墜項鏈果真在蘇含卉手裡,而且妻子沈筠也知道此事?!

  蘇含卉的話外之音很明顯,知道龍形吊墜項鏈在她手上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人已經死了,死人不會說話,自然不可能泄露給其他人,所以,另外或者的那個人,也就是沈筠,最有可能將此情報提供給了申平飛!

  嚴旭堯聽了蘇含卉的話后一下子懵了,事情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愣了半響,問道:「那個……領導,我得知的消息是,有人說那龍形吊墜項鏈裡面隱藏著濱海市地下古墓的位置分布圖,也有人說那不是什麼古墓位置分布圖,而是徐洪勝秘密轉移文物至某一倉庫的線索圖,真的是這樣嗎?」


  「根本就不存在什麼所謂地圖,那龍形吊墜其實是一把特製鑰匙。」蘇含卉望了嚴旭堯一眼說道:「這把鑰匙所對應的房間,可能藏著一批文物,也可能藏著什麼別的東西,但是真相如何沒人知道,因為那個房間是否存在、具體在哪裡始終是個謎。」


  嚴旭堯更關心的是沈筠在這件事中扮演什麼角色,眉頭緊鎖,問道:「蘇局,你剛才提到,這世界上唯一知道你持有那東西的人只有沈筠,我想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那件東西是七年前輾轉落到我手裡的,具體過程我現在不想對你說。」蘇含卉說話時陷入了回憶,目光變得平靜而深邃起來,「當年,了解這件事情的人除了你妻子沈筠之外,還有一個已經死亡的知情人,這個人你也聽說過,他就是濱海市公安局前刑偵隊長鄔雷!」


  「沈筠……鄔雷……」嚴旭堯反覆念著這兩個名字,目光漸漸深沉起來,注視著蘇含卉的眼睛,說道:「蘇局,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七年前就與沈筠、鄔雷等人有交集,你還了解他們多少事情?」


  蘇含卉打量著對面的男人,歪著頭反問道:「嚴旭堯,你想了解哪些事情?我只能回答你兩個問題,你想好了再問。」


  「蘇局,你怎麼會認識鄔雷,你們是什麼關係?」嚴旭堯迫不及待地問了第一個問題。


  蘇含卉說道:「鄔雷和我是同事,我們都曾在濱海市公安局共事過,不過我的人事關係不在濱海市公安局,而是在省廳,當時來濱海市預審大隊交流鍛煉,鄔雷那會兒已經是刑偵隊長了。嚴旭堯,我想你應該知道在公安局內部刑偵和預審之間分工配合的工作關係,鄔雷挺正直的一個人,我們曾一起合作過幾個案子,法律效果和社會效果都不錯,我跟他的私人關係也還可以。」


  嚴旭堯一愣,沒想到蘇含卉竟然與鄔雷曾經是同事,這倒是挺意外的。他注視著蘇含卉的眼睛,女人的明眸清澈如水,沉默了一下又問道:「鄔雷與沈筠是什麼關係,他們是不是戀人?!」


  蘇含卉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然後將茶杯重重放在桌上,望著嚴旭堯笑了起來,說道:「嚴旭堯,想不到你這麼關心你妻子的過去,像你這樣八卦的男人還真是少見,你確定這是你最後一個問題嗎?」


  蘇含卉這麼一問,嚴旭堯的神經頓時緊張了起來,他可不想隨便就浪費一個問題,思索了片刻說道:「我不是八卦,而是這件事情對我很重要的。我希望了解沈筠的過去,你了道她多少,跟我說說吧。」


  「實際上,我並不了解沈筠多少。你作為她的丈夫,向另外一個人問了解你妻子多少,這聽起來真的很可悲。」蘇含卉捋了捋胸前的秀髮說道,「既然你問到他們是否是戀人關係,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不是,因為戀人這個詞不太恰當,如果可以換一個說法,我覺得情人更合適些。」


  嚴旭堯心中咯噔一響,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他不解地望著蘇含卉,錯愕地說道:「領導,拜託你不要玩文字遊戲好不好,戀人和情人之間有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而且區別大著呢!戀人,一般指的是互生愛慕的單身男女,而情人則往往指雙方或一方在已有家庭或戀人的情況下,仍然暗中交往的男女關係。」蘇含卉注意到嚴旭堯的情緒有些激動,頓了頓繼續說說:「我這樣說不是為了詆毀誰,只是在陳述一個客觀事實而已。如果不是你問到了這件事,或許我一輩子都不會對人提起!」


  「蘇局,恕我愚鈍,理解不了你的話,能不能把話說明白點?」嚴旭堯的臉色有些難看,「你剛才說鄔雷是個正直的人,現在又說他和沈筠是見不得光的情人關係,這豈不是自相矛盾嗎,你怎麼解釋?」


  蘇含卉說道:「當然,如果你將正直和忠貞完全划等號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尤其對於感情這種東西,可能在不經意之間犯錯。但是,不能因為一件過錯徹底否定了一個人。鄔雷給我的印象,總體還是不錯的。據我所了解,鄔雷和沈筠之間有過一陣短暫的交往,當時他們都各自有男女朋友,可是說是雙雙背叛吧,這也是鄔雷招致殺人之禍的直接原因。」


  嚴旭堯聞言倒吸了口冷氣,說道:「蘇局,這件事情能再說詳細一些嗎?我聽說,鄔雷被害的原因是為了幫沈筠查案,最後查到了兇手最後才被滅口,怎麼你這裡又有了一個新版本,簡直聞所未聞。還有,你所說的他們彼此都各自有男女朋友是怎麼回事?」


  蘇含卉淡淡地說道: 「鄔雷當時有一個女朋友,也是公安局的同事,兩人已經發展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據說婚禮的日子都訂好了,可鄔雷在調查527水泥砌屍案時遇到了另一個讓他心動的女人,也就是你的妻子沈筠,而沈筠當時一心為了替父母報仇,就對鄔雷百般誘惑,最後兩人逾越雷池發展成了情人關係。但是,鄔雷不知道,他所染指的女人,實際上是田學東的追求對象。田學東知道這件事後就對鄔雷動了殺機,但田這個人城府極深,礙於鄔雷的警察身份,他自然不會親自動手,所以就想了個借刀殺人的主意。」


  「難道田學東想借那個案子除掉鄔雷?」


  蘇含卉瞅了男人一眼,說道: 「沒錯,當時鄔雷正在幫沈筠調查那件陳年懸案,田學東就故意報案提供線索,讓鄔雷一步步接近了殺人兇手譚永江等人,同時,他又向譚永江通風報信,譚永江串通了韓雲,故意設下了一個局讓鄔雷跳。最後,鄔雷死在了譚永江、韓雲等人的亂槍之下。沈筠絕望之下,投海自盡,但被你救了上來,之後發生的事情,你應該都知道了。」


  嚴旭堯的拳頭攥得咯吱響,咬牙切齒地說道:「什麼,你說沈筠跟田學東、鄔雷之間有過三角戀?」


  蘇含卉說道:「沈筠與田學東之間發展到什麼程度我不清楚,但她和鄔雷之間發生關係這事是鐵板釘釘的……有一次我值夜班,路過鄔雷的辦公室,聽到鄔雷和沈筠在裡面親熱,他們的動作很輕,但我知道他們在幹什麼……算了,說這些事情幹什麼……」


  「不,你說下去!」嚴旭堯怒氣沖沖地拍了一下桌子,將桌上的碗筷震得老高。


  蘇含卉柳眉一挑,不悅地說道:「嚴旭堯,你吼什麼呀,好好說話不行嗎,再說了,你跟兩個死人置什麼氣?!」


  「沈筠這個賤人!」嚴旭堯罵了一聲,「看來田學東說的沒錯,她果然與鄔雷有一腿……」


  「哦,你說什麼?」蘇含卉繞有興趣地打量著嚴旭堯,「難道,你跟田學東在這方面也有過交流嗎?」


  「沒……沒什麼。」嚴旭堯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趕忙說道:「這都是以前我在調查沈筠時,偷聽他們之間的對話才知道的……她真是禍水啊!」


  「哎呦,誰是禍水啊?!」


  嚴旭堯話音剛落,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門口方向傳來,他的脊背登時寒氣直冒,因為,他太不願在這樣的場合見到那人了。


  一個美麗而優雅的女人笑意盈盈地朝嚴旭堯這桌走過來,不是別人,正是何晴。


  在何晴的身後,還有另外一個女人跟著走過來,那個女人步伐很慢,腹部位置明顯鼓起,穿著寬鬆的孕婦裝,赫然是方梅馨!

  嚴旭堯的眉頭不禁皺起來,心想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那兩女人湊到了一起,而且在這種場合相遇,真的是好生尷尬。尤其是方梅馨那鼓起的肚子,簡直讓他不敢直視,整個人瞬間被罪惡、愧疚、自責的感覺包圍了。


  「晴姐,好巧,沒想到咱們在這裡碰見!」嚴旭堯站起身來說道,他臉上的神情很不自在。


  「這說明咱們有緣啊,哎呀,這不是蘇大局長嗎,聽說你最近高升到市公安局了,還是一把手,年輕有為啊,了不起,真給咱們女人爭臉。」何晴的目光在嚴旭堯和蘇含卉的臉上掃來掃去,「你們不介意我跟梅馨坐這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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