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千萬別干傻事
「人渣,你還有什麼話說?」袁雅握著手槍一臉寒霜地問道。
「我就是想知道沈筠以前究竟和什麼男人在一起,這算是我最後的遺言吧。袁雅,看在我在你婚禮時援手幫你的份上,你能不能滿足我這最後的心愿,讓我死的瞑目?」嚴旭堯低聲下氣地哀求道。
「嚴旭堯,你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居然還想著沈筠的事情,我真的有點佩服你。」袁雅笑了起來,但是眼神卻愈發凌厲,「你既然這麼想知道她的過去,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反正你馬上就要死了。沈筠在認識你之前確實有過一個正式的男朋友,他們在一起好幾年,這個人根本不是什麼鄔雷,當然更不是什麼田學東。」
什麼,沈筠竟然有一個相處了好幾年的前男友,而且不是鄔雷也不是田學東?!
嚴旭堯一下子懵了,袁雅的話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之外,錯愕地說道:「袁雅,你的意思是沈筠的前男友還另有其人,怎麼突然又冒出來這麼一個人,我想知道他究竟是誰?」
袁雅冷笑道:「你和沈筠結婚了七八年,這麼久你居然對她以前的事情一無所知,我既佩服她這女人掩蓋事實的能耐,也對你這樣愚蠢的男人感到無語悲哀。你在婚姻感情方面簡直是一個奇葩,沈筠嫁給你這樣的男人算是嫁對了,換做其他任何一個男人,早就察覺到了她的放蕩和不堪。你以為沈筠的這個前男友是突然冒出來的嗎,真是可笑愚蠢至極,其實他就生活在你的身邊,而且這個男人你應該也認識。」
嚴旭堯越聽越糊塗了,袁雅的話讓他汗流浹背,說道:「什麼,你說這個男人我也認識,為什麼以前我從來沒有察覺過?袁雅,你不要兜圈子了,不妨直接告訴我這個男人是誰,讓我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很快就會知道他是誰了。」袁雅說話時臉上一抹獰笑掠過,「因為,我很快就會安排他在陰曹地府和你相見,到時你就可以找他算賬了。現在,你就受死吧!」
「等等……」嚴旭堯大聲喊道,「求求你把話說完,你這樣更加讓我死不瞑目了。」
袁雅殘忍地笑了起來,這次她笑得很開心,「什麼,你死不瞑目?現在,你知道了自己的妻子和你身邊的人苟且通殲是不是很難受?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你這個人渣王八蛋,居然敢這樣對我!」
「別開槍!」嚴旭堯見袁雅按著扳機的手指再不斷發力,趕忙叫道:「袁雅,你再等一下,我還有遺言要說!」
「人渣,你還有什麼話,快講!」袁雅不耐煩地說道。
「我最後的遺言是,你的手槍沒有彈夾了,真是個愚蠢的女人,你根本沒有注意我對彈夾動了手腳,你拿什麼殺我,哈哈……」嚴旭堯突然大笑了起來。
袁雅聞言不禁一愣,臉色頓時蒼白,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手槍,因為房間里的光線非常昏暗,她確實沒有注意到手槍的細節,難道嚴旭堯這個人渣剛才真的對彈夾做了手腳?!
黑暗中,她看不清手槍有沒有彈夾,但覺得手槍的重量卻沒什麼變化,於是又左手摸了一下彈夾處,發現彈夾還在!
袁雅猛然間驚醒了過來,嚴旭堯這個無恥的騙子,他根本就是在說謊!
但是,袁雅的反應還是晚了一些,就在她愣神的霎那間,嚴旭堯像一隻叢林猛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了過來,他的目標是女人手中的槍,儘管這個行為有些冒險,但總比等死要強。這一刻,他明白了一個道理,對女人決不能心慈手軟,否則將追悔莫及。
袁雅見嚴旭堯縱身朝自己撲過來,她的反應速度還是慢了一些,不由啊地尖叫了一聲,直接被男人撲倒在地上,兩個人掙扎扭打過程中,袁雅手中的槍突然砰的一聲,子彈激發而出,打在了兩人頭頂的天花板上。
嚴旭堯被槍聲嚇了一跳,趕忙將女人壓在地板上,掰開了她的手指,將那把手槍奪了過來。
「嚴旭堯,你這個無恥奸詐的小人,你居然使詐!」袁雅怒罵道。
「我不是詐恐怕已經是一具屍體了,但現在躺下的人是你!」嚴旭堯冷笑道,「袁雅,老子今天本來沒想把你怎麼樣,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你混蛋!」袁雅拚命掙扎反抗著,用她那鋒利的手指抓扯著對方的胸膛,在男人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嚴旭堯怒從中來,他已經對袁雅這個女人厭惡到了極點,現在這個女人已經對他構不成威脅了,但搞不好仍然會被破相,於是用槍托狠狠地給了她頭部一下。
袁雅的身子一震,那雙正在撕扯著他的手無力地垂了下去,整個人頓時失去了反抗能力,頭一歪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嚴旭堯坐在地上喘了幾口氣,剛才的一幕太過兇險了,為了沈筠的事情他經歷了無數次的搏鬥,每一次都驚心動魄全身而退,這一次險些栽在女人的手中,真是鬱悶到了極點。
但是,這一切不是他自己造成的嗎,誰讓他不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人呢,原本就應該早點制服這個女人,也不會如此費勁周折。現在,袁雅雖然被打昏了,但是她還沒有說出沈筠的前男友是誰,這讓他更加鬱悶了。
嚴旭堯雖然與袁雅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憑他對這個女人的了解,她不至於信口雌黃,而且,他和沈筠結婚時,沈筠也告訴過她以前有過感情經歷。因此,袁雅口中的那個男人應該是存在的,只不過他的身份還在迷霧之中,有待進一步查證。
此外,他還注意到了一個細節,袁雅似乎與那個男人有仇,不然她不會說什麼很快就會讓他們在陰曹地府見面的話,那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呢?!
他望著地上昏迷不醒的袁雅,心中翻滾著滔滔的恨意,這股恨意轉化成了升騰的浴望,今天必須給這女人一點顏色,本來就是想向她打聽一點沈筠的事情,沒想到弄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她居然還要開槍殺自己,真是最毒婦人心!
嚴旭堯彎腰將地上的女人抱了起來,袁雅的身材無疑是極好的,肌膚光滑細膩,而且散發著一股奶香及玫瑰花的味道,刺激著男人的神經。他把袁雅放到了席夢思上面,然後解開了自己的腰帶,將女人的兩條雪白修長的腿分開,伏身壓了上去,非常順利地進入了女人的身體,不過在行進的途中似乎遇到了一層阻隔。他當時也沒有想那麼多,就像急行軍般強行突破了進去。
男人對付女人的方法有很多,但最簡單粗暴的方法是原始社會流傳至今的——佔有她,征服她,鞭撻她!
時間在分分秒秒的過去,嚴旭堯像一頭牤牛在肥沃的土地里不知疲倦的耕耘著,袁雅的身體讓他體驗到了另一種美妙至極的滋味,昏迷中的女人讓他聯想到了八年前的那個夜晚,他也是用同樣地方式佔有了沈筠的身體。
也許是因為疲憊,也許是因為緊張,也許是因為袁雅的緊窄,不到十分鐘時間嚴旭堯就草草鳴金收兵了。他在袁雅身上喘了一會兒,然後將床頭柜上的檯燈打開,眼前的一幕讓他驚呆了。
席夢思床單上竟然落紅點點,他以為這些血是他胳膊上的,目光不經意地掃了一眼女人的那個地方,不由張大了嘴巴,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袁雅這個輕浮放蕩的女人都已經三十多歲了,而且之前經歷過田學東、楊向東兩任男朋友,現在又嫁給了張建國,居然還是處子之身,這個世界簡直太瘋狂了!
袁雅還在昏迷之中,如果她知道了自己的身子已被玷污不知道會作何感想?她一定會瘋了的!
嚴旭堯的大腦有些混沌,他努力晃了晃腦袋,浴望過後人的意識是最冷靜的時候,他現在想想,真有些後悔剛才的衝動了。自己剛才的一時之快或許會日後引來無盡的麻煩,除非殺了這個女人,不然她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
嚴旭堯望著昏迷中的袁雅,她的臉龐如此精緻,真是女人當中的女人。他的臉色陰沉似水,掏出了一根煙點著抽了幾口,目光在女人的身上反覆逡巡,大腦中一個聲音告訴他,決不能讓這個女人活著,否則他就沒命了。
與此同時,還有一個聲音告訴他,千萬要冷靜別干傻事,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秘密,如果他犯下了血案,將來一定會面臨法律的制裁,身邊不是有很多這樣的例子嗎?!
有時候,善惡真的是一念之間的事情,嚴旭堯想到了袁雅剛才的行為,想到了她手中的槍,想到了她可能與破峰嶺的事件有關,不由動了殺機。
對,不能讓這個女人活著,袁雅絕非是個普通的女人,留下她絕對後悔無窮!
他坐在席夢思上左右環顧,當望見了枕頭時目光不禁為之一亮,於是將枕頭拿起來,對昏迷之中的袁雅說道:「袁雅,你別怪我,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我要是讓你活著,你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袁雅緊閉著眼睛,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也感知到了生命將至,恍惚間對這個世界有些不舍。
嚴旭堯此時的臉色陰暗、猙獰、可怕,就像是被魔鬼附體了一般,他舉起了手中的枕頭,覆蓋在了袁雅精緻的臉上,然後用力按壓,使得昏睡之中的女人無法呼吸,嫵媚多姿的身體條件反射般一陣掙扎,隨之是劇烈的抽搐,慢慢地、慢慢地就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