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對他懲戒
看見他們進來,小薛就想坐起來跟兩人打招呼。
比他反應更快的是步宛詩,還沒等小薛完全坐起來,就先他一步開口。
「別動!」
顧司晨也用眼神示意小薛不要隨便動彈,他背後的傷口可經不起這樣亂動,萬一一個不小心讓傷口裂開來,那就麻煩了。
小薛眨巴眨巴眼睛聽兩人的話沒繼續動,就這樣趴在床上等他們說話。
步宛詩坐在他的病床旁邊,盯著他沒說話,又伸出手輕輕的碰了一下小薛的傷口。
「嘶……」
小薛感覺步宛詩溫熱的手撫過他的背部,其實不疼,但是沒有想到步宛詩會這樣,著實被嚇了一跳,反應有些大了。
看到步宛詩擔心的眼神,又趕緊扯出一個微笑,好讓步宛詩安心。
「不疼,一點都不疼,詩詩姐,你還好吧?」
怎麼可能會不疼?連步宛詩都看的出來小薛不過是假裝的罷了,但步宛詩沒有戳穿他。
兩個人在病房裡聊了幾句,步宛詩心疼小薛,多問了問情況。
顧司晨在一旁看著兩人,這兩人沒事他就安心許多,只想以後他們都好好的。
顧司晨感覺到自己手機在震動,看了看還在閑聊的步宛詩和小薛,自己走出去接了個電話。
「顧總,人出來了。」
電話那邊是冷靜又有些急切的聲音。
「行,我馬上過來。」
顧司晨掛了電話走回病房,裡面的兩個人還有些同病相憐的感覺,聊的正開心。
「我出去一趟,外面有保鏢,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顧司晨輕輕吻了一下步宛詩,現在小薛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人也抓住了,雖然不會有其他的擔心,但是以防萬一,顧司晨還是找了四個保鏢在門口守著。
「去吧,注意安全。」
步宛詩並不知道顧司晨要去幹嘛,但還是微笑著和他道別。
經歷了這一次的事情之後,步宛詩突然領悟到,沒有什麼會比生命更重要了,只要安全,其他事情都可以商量。
小薛似乎是猜到顧司晨要幹什麼事一樣,眼中有些陰沉。
「顧總,小心。」
顧司晨點點頭,轉身走出了病房。
他自己開車到了一個偏遠的倉庫,門口有幾個和醫院病房門口一樣著裝的保鏢,都是顧司晨這段時間特意雇來的。
幾人看見顧司晨之後向他彎了彎腰致意,隨即幫他打開倉庫的大鐵門。
倉庫的光線昏暗,最頂上有一盞並不明亮的燈,空氣中散發著讓人難以忍受的惡臭味,腳下的水泥地也因為常年見不到陽光很濕滑。
裡面有一個人被捆在椅子上無法動彈,脾氣暴躁的想要掙脫,在看到顧司晨進來之後,變得更加狂躁。
「你放開我!」
這個男人用帶著很重口音的法語說到。
他就是之前傷害步宛詩的那個變*態殺人狂,現在卻只能被綁在椅子上無法動彈。
今天早上顧司晨找人把他從警察局裡撈了出來,法國這裡沒有死刑,最多只能把他關在牢里一輩子。
但是顧司晨不甘心,傷害過步宛詩的人,不配活下去,哪怕是在牢里活一輩子也不行,他一定要讓那些對步宛詩的傷害加倍奉還。
「還記得我嗎?」
顧司晨鬆開領帶走過去,周圍的氣氛很壓抑,外面也陰雲密布,似乎馬上就是巴黎很久都沒有的狂風暴雨……
「怎麼,心疼你的女人要來找我算賬?嘖嘖嘖,話說那個女人真香,就差一點,就差一點我就能把她變成我的,變成我的標本,永遠留在我的身邊,不會讓其他人看到……」
說起這件事他臉上的表情還有些意猶未盡,他一點都不怕會死在顧司晨的手裡。
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絕對還會這麼做,因為他就是一個變*態,只有這樣才能滿足自己內心的需求。
更可況那個女人真的是人間尤物,哪怕栽在那女人的手裡,這變*態也覺得值。
「呵,我就讓你就在死前再想象一下吧,等你死了以後,不會再有人知道有你這麼一個人,在大家的心中只有一個渾身惡臭的變*態出現過,沒過多久就會被人遺忘!」
顧司晨說起法語來鏗鏘有力,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讓他聽得清清楚楚。
「哈哈哈哈哈哈……不可能!他們會永遠記住我,想起我的時候會聞風喪膽,沒有人能夠逃脫的了我的陰影!」
在這變*態男人的心中,自己就是整個法國最能讓人記住的人,所有人在聽到他名字的時候都會一陣戰慄甚至尖叫。
「真的嗎,但是如果大家知道這個讓人聞風喪膽的變*態路死街頭,還會有誰會害怕你呢?」
可這些話根本就惹怒不了顧司晨,他內心的想法跟這個變*態遠遠不同。
但他的這句話徹底激怒了那個被綁在椅子上的男人,在他心裡自己是獨一無二的主宰者,那些卑劣的女性,就應該被處決!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應該存活在這個世界上!那些被他處決的女人,全都是十惡不赦的,活該!
「那個女人,下賤!」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顧司晨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而這對他來說只是一個小小的懲罰,他殺了那麼多人,他才是最十惡不赦的那位!哪怕直接槍斃,那都是便宜了他!
如果步宛詩沒有被小薛救下來,她會不會就像那些無辜的女孩一樣失去生命?
顧司晨不敢想象如果真的失去了步宛詩,他以後的生活會變成什麼樣……
顧司晨示意身邊的一個保鏢拿了一把刀給他,讓這個男人設身處地的感受一下被人當作玩物一樣是什麼感受。
也要讓他感受一下那些女孩子在生命的最後有多絕望。
不過這個男人是個變*態,可能不會在意,但是顧司晨一定要讓他也流一點血。
「你說我是先挑斷你的腳筋還是手筋?還是像你對那些女孩子一樣割破你的喉嚨?你不是喜歡享受血液慢慢流出來的感覺嗎?讓你的血從哪裡流出來好呢?」
顧司晨比劃著小刀,那天他就是這麼用刀在步宛詩的身上比劃的,刺激著她的神經。
「呵……」
這個男人不屑的笑了,顧司晨玩的都是他玩過的把戲,有什麼意思?有本事就這麼一刀把他殺了,這樣磨磨唧唧的只是浪費時間。
他什麼都不怕,顧司晨不是要殺他嗎?那就殺啊!
顧司晨並沒有被他的情緒所激怒,而是慢慢的用刀把他的頭髮都剃掉。
果然,這個男人立馬就被激怒了,這種太過自負的男人最怕自己的外表被破壞,就算失去生命也不能容忍這種屈辱。
「怎麼樣,剃掉了頭髮很涼快吧?天氣那麼熱,蛇蟲鼠蟻也很多,可別讓你身上的味道招惹來這些不好的東西……」
話音未落,顧司晨身邊的保鏢提進來兩個麻布口袋,可以看到裡面有東西在輕微的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