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情敵爭奪
「詩詩,這是我給你買的玫瑰花!」
顧司晨搶先一步把花送給步宛詩,司徒慕一向是儒雅紳士的樣子,在顧司晨面前比起來,他的臉皮要薄多了。
明明是司徒慕先買的玫瑰花,而顧司晨跟著他後面買的,現在顧司晨到成了最殷勤的那一個。
今天司徒慕從公司出來就感覺到有人在跟著他,但是又覺得是自己想太多,是錯覺,可是越看越不對勁,那個車裡坐著的男人不就是顧司晨嗎?
司徒慕習慣了隔三差五的就會帶一束玫瑰花去接步宛詩下班,常去的那家花店也已經熟知司徒慕要買什麼花。
可是今天跟著他走進花店的還有一個顧司晨,居然跟人家店員說要和他一模一樣的玫瑰花,但是要比他多一朵。
顧司晨全程盯著店員手裡的玫瑰花,沒有和司徒慕交流。
走出花店的時候司徒慕叫住了顧司晨,他可沒有顧司晨那麼幼稚。
「顧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本來顧司晨就是憋著氣的,憑什麼司徒慕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步宛詩,而他就不行?
反正顧司晨在巴黎也開了分公司,更會長期呆在巴黎,追不回步宛詩他絕不放棄,至於司徒慕,他絕對不會讓他得逞的!
「你管我幹嘛?」
顧司晨率先上了車,熟門熟路的趕到步宛詩的工作室門口。
司徒慕開著車慢慢跟在他後面,並不著急,還繞道去了巴黎有名的蛋糕店買了一塊芝士蛋糕準備帶給步宛詩。
等他到的時候顧司晨應該已經等了很久了,一直在不停的看手錶。
「顧總,來的太早了吧?」
司徒慕下了車走過去和顧司晨說話,雖然說他們是情敵,但是要不至於是一句話都不說的關係,而且司徒慕很大度,不會在意顧司晨這種幼稚的舉動。
「沒有你早。」
顧司晨才不想和他說話,就是他一直死纏爛打著步宛詩不放,現在又是強有力的競爭對手,千萬不能小看了他。
「呵呵,顧總怎麼有興趣把公司開到國外來了?」
司徒慕抱著鮮花靠在車上跟顧司晨有一搭沒一搭的問話。
「追老婆嘛,總要下點血本的。」
呵?還不都是因為這個死纏爛打的司徒慕?不然顧司晨何必那麼著急。
「哦?是嗎?可據我所知,顧總可是和我們宛詩早就分手了吧。」
司徒慕故意說出這話來告訴顧司晨目前主動權在誰那裡。
「什麼叫你們家宛詩?她答應做你女朋友了?還是她要嫁給你了?人要有點自知之明,別給一點顏色就開染坊。」
顧司晨聽了他的話很生氣,司徒慕說話的那語氣就像和步宛詩已經很熟悉了一樣。
可是這兩人才熟悉才多久啊,他就敢叫「宛詩」了?
要是自己再來晚一點,恐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步宛詩和他進教堂了。
「快了,這種事急不得,要一步一步來。」
司徒慕也不惱,他知道顧司晨對他有敵意,但這也是正常的。
步宛詩是多好的女孩子他很明白,所以顧司晨瘋狂的追求她也很正常,這個本來就是公平的,他不可能阻止顧司晨追求步宛詩,也不可能阻止步宛詩不見顧司晨。
每一個人都是有獨立思想的個體,他愛步宛詩,所以尊重步宛詩。
這麼簡單的道理,但到現在宣稱自己才是最愛步宛詩的顧司晨都還不明白。
他永遠都是自己索取,不問步宛詩想不想要。
分手是這樣,要求複合也是這樣,不問步宛詩的意願,強制性的把自己的思想加在步宛詩的身上。
可是司徒慕追求步宛詩之前徵求過她的意見,尊重她的想法,如果步宛詩不願意和他走得太近,沒問題,司徒慕會把握尺度。
可是顧司晨和司徒慕不一樣,消失的很突然,出現的也很突然,強勢而又兇猛。
「我告訴你,有我顧司晨在一天,你就別想和步宛詩有任何的進展!」
顧司晨在遇到步宛詩的事情上就會變得不講道理,從來不會體諒別人,說話的語氣和方式從來就不會緩和一些,總是那麼沖,那麼凶。
「顧總,話別說的太滿,小心打自己的臉。」
兩個人的談話不歡而散,司徒慕不再和顧司晨說話,轉過頭來靠在車子的另一邊專心的等著步宛詩下班。
他剛剛有發簡訊問她多久才能下班,但是估計步宛詩沒看到消息一直沒有回復。
當步宛詩走出來的時候正巧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她只覺得頭都大了,是嫌不夠熱鬧是嗎?兩個人扎堆兒來了?非要讓她難以抉擇?
「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在這門口當雕塑是嗎?」
步宛詩沒有接過上前兩步送上來的顧司晨手裡的玫瑰花,忙了一天了還要來處理他們倆的事情,想想都頭疼。
「嗯,在路上遇到的,今天累了吧?」
司徒慕聰明的沒有把玫瑰花送上去,現在拿給她也只會讓她覺得心煩。
看著步宛詩走近,司徒慕貼心的打開車門,讓步宛詩上車,又巧妙的問她工作辛苦辛苦,拉近兩人的關係,比顧司晨這個愣頭青可聰明多了。
「還好,走吧。」
步宛詩並不准備和顧司晨說話,司徒慕恰到好處的關心讓她覺得心裡舒坦多了,所以選擇性的忽視顧司晨的存在,跟著司徒慕上了車,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顧司晨看著步宛詩的背影只能吃癟,不敢追上去,他現在已經夠讓步宛詩討厭的了,要是再惹她不痛快,步宛詩再逃到其他國家去躲著怎麼辦?
這一切只能慢慢來。
司徒慕開了一段就到了法國的塞納河畔,他把車停在一邊,將自己剛才準備好的蛋糕拿出來,讓步宛詩品嘗。
這個時候步宛詩還在想剛剛顧司晨的出現,猛地一下才驚醒過來,接過司徒慕遞過來的蛋糕。
「對了,你兩周后就要比賽了,現在你的服裝設計的怎麼樣了?」
司徒慕絲毫不提剛剛顧司晨的事情,繼而又問了幾句她工作上的事情,他知道這一次的比賽對她來說很重要,所以司徒慕也更上心些。
「還好吧,但是師父總說我的設計缺少一些東西,我也知道卻一些東西,但是我不知道缺什麼,這才是讓我最頭大的事情。」
步宛詩說到工作室的事情就忍不住多嘮叨幾句,這段時間忙著比賽她頭都要昏了,每天不是在修改自己的手稿就是在想選擇的布料。
但是司徒慕一點都沒有不耐煩,有時候還會提一點自己的想法,幫助步宛詩。
一整天辛苦的工作下來,步宛詩心中煩悶,而司徒慕就像步宛詩傾訴的樹洞,讓步宛詩願意把自己所有的困擾都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