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線索

  步宛詩看到顧司禮猶豫著不過來也並不擔心,因為她知道顧司禮一定會把她鬆開的。


  她對自己的美貌和智慧還是很有信心的,別的不說,這麼多年娛樂圈混下來,要怎麼吸引男人的目光的技能還是學了不少的。對付男人,這是她信手拈來的事情。


  步宛詩死死的咬著唇瓣,指甲狠狠的掐進掌心內,緊緊的皺著眉頭,眼睛微眯,裝作只有這樣才能保持清醒的樣子,她故意輕微喘息著看了看身前那個和顧司晨同出一門的男人,身體在地上摩擦,輕微的扭來扭去……餘光也時不時瞥向顧司禮,注意著他的表情。


  如今能被顧司禮使手段抓住,而且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人來救自己,自己怕是凶多吉少了,但不到最後就不能放棄,萬一還有希望呢?現在她只能賭一把了,也許靠這種手段,前方還有一線生機……


  顧司禮壓住自己內心對步宛詩的慾望,他覺得這個女人有點意思,比起那些只知道脫光了衣服用身子勾引男人的女孩兒要聰明許多,起碼懂得玩些手段吸引他的注意。


  但無論她有多少手段,現在的她在他顧司禮面前也不過只是一個跳樑小丑而已,沒有人能夠來救她,即便她再有手段現在也不可能逃出去。


  於他來說,即便步宛詩能給他從顧司晨那裡帶來巨大的利益,但她終究還是和那些女人一樣,只不過是用來發泄的工具,自己對她更不可能會有一絲一毫的心軟。


  儘管步宛詩比起其他女人來說要危險很多,可以說是個狠角色,鬼點子也不少,可是這裡四處都是他的人,就算她能夠耍花招混過了自己的眼睛,也不可能逃得出去。


  雖然昏暗的倉庫里光線不明,但顧司禮還是能夠憑著和步宛詩見面的幾次印象,依稀還能看清地上的女人,她不止有一雙非常美麗的眼睛,媚氣如絲,光是那麼輕輕一眨,都讓人心潮澎湃,還有的小巧的嘴巴,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因為長時間不喝水殷紅髮亮,就那麼被她自己咬著,面上因為生病還未退燒呈現出潮紅的樣子……


  再上加她身上不知從哪來的那陣清幽的冷香,甚至蓋住了倉庫里難聞的腐臭味。


  顧司禮的小腹驀的一緊,這個女人果然是個極品,只是單單對視一眼便能激起男人的興趣,更不用說在逼吝的環境里兩人長時間獨處一室……


  顧司禮不是一個喜歡縱慾的人,但是誰不喜歡漂亮的東西呢,尤其是步宛詩這種人間難得的妖精,更是想讓人嘗一嘗了。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步宛詩的身體,因為剛才被澆水,薄透的布料緊緊的貼在她的皮膚上,隱隱還能看出裡面的內衣。


  不得不說,步宛詩的脾氣很對顧司禮的口味,懂得恃寵而驕也會溫柔如水,他最討厭的就是女人身上那股子媚俗的香水味和脂粉味,就算是自己的妻子金倪,那都是俗氣的香味兒。可步宛詩作為國名妖精,身上不僅沒有自己討厭的艷俗氣息,反而有種特別的味道,那種似花般的天然香讓他很喜歡。


  嘖嘖嘖,果然是國民妖精啊。連敵人都能被她魅惑住。


  顧司禮蹲在她頭的旁邊,故意將自己和他靠的很近,道:「想讓我給你鬆綁?詩詩……你求我啊。」說完還順手挑起她的一絲秀髮放在鼻間嗅,長長的頭髮貼在她臉上,即便是在別人看來是狼狽的境遇,步宛詩都能演繹出魅惑的樣子。


  顧司禮好像上癮了似的,怎麼都聞不夠,真想就這樣把她關在這裡一輩子,顧司晨也找不到她,這個世界上除了他顧司禮都沒人能找到她,沒有那些惱人的利益糾紛多好。


  誰不想多和美人在一起一段時間呢?可是啊,怪就怪步宛詩太有頭腦,對他的威脅實在是太大,還偏偏和顧司晨攪在一起了,本來憑著她這張臉蛋,要是自己疼惜起來還可以讓她多活一段時間,起碼跟美人在一起心情還是愉悅的。


  可是現在對他來說,步宛詩只是自己手上的一個籌碼,哦不,哪裡能算的上是籌碼,只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一枚能讓他順利接手HG,成為顧家掌門人的棋子,當他最終贏得了這局對弈的勝利,步宛詩也就成了用過了就可以丟掉了的廢棋,沒有什麼值得留下的意義。


  躺在地上的步宛詩看上去難受極了,俏麗的臉上一片潮紅,額前的碎發已經被汗濕透,一絲一縷全都濕噠噠的沾在臉上,粉嫩的唇瓣微微的張著,本就妖媚的眼睛現在變得清澈又無辜,無助的望著他,一吐一吸都讓顧司禮覺得著迷。


  一面是因為生病,步宛詩真的難受,一面也是為了使手段逃脫,她把自己的看家的本領都拿出來了。


  見顧司禮還是沒有上鉤,步宛詩故作委屈的開口:「司禮,你給我鬆鬆繩子吧……前幾天我被顧司晨打了還疼的很,我知道你和他不一樣,你那麼溫柔,對女孩子肯定也極好,不像顧司晨那個瘋狗……」


  步宛詩這句話倒是沒說錯,顧司禮和顧司晨比起來的確要溫柔很多,但是……也懦弱膽小得多,上不了檯面的心計也使得多。


  說起顧司晨她心裡還有點不爽,要不是他那不知哪裡來的傲嬌,讓自己生氣。


  要不是他成為了顧司禮的眼中釘,自己怎麼會那麼輕易的就被綁了。


  而且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她被綁架了,如果知道的話又會不會因為兩人吵架置之不理,他還打不打算救她?


  這句話明顯取悅了顧司禮,顧司禮微微上挑了自己的右邊眉毛,是啊,終於有人看到他也是不差的,他難道不是一直就比顧司晨強的嗎?

  這麼多年顧司晨的光芒總是壓下他的,多少人只能看到那個被家族拋棄的男人而忽視他?現在終於有人看到了他顧司禮的好,而且這個人還是顧司晨的枕邊人。


  他抬起手來慢慢的給她鬆了松繩子,讓繩子不至於將步宛詩的手勒得太緊,但是也並沒有完全鬆開,所以步宛詩依舊逃不掉。


  收回手的顧司禮伸出一隻手輕輕撫弄著步宛詩的下巴,聲音不自覺的夾帶著一絲喑啞,「怎麼樣,不疼了吧?」


  步宛詩壓著心中的不悅忍受著他的手,她不敢像往常一樣懟回去,畢竟自己的命掌握在這個令人作嘔的手的主人身上。


  「要我說你要是早一點乖乖聽我的話和我合作,我們兩人一起把顧司晨弄死,我能得到好處,你也不吃虧,現在你又何必受這種苦呢?」


  顧司禮的手順著步宛詩的背滑下去,順勢攔腰把步宛詩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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